一個名字叫做“狐狼”的荊刺殺手潛入了威尼斯。小白狼隻有狐狼的照片和DNA的資料,其他的一切都改變了,因為狐狼已經換了身份,他以前的護照號碼和住址等等資料變得不準確,就連外貌也能改變。
小白狼追蹤狐狼已經有半個月了,好不容易從一個職業蛇頭的嘴裏得知,一個貌似狐狼的男子三天前偷偷潛入了威尼斯。
半年多以來,小白狼的個頭長得很高,有一米六上下,但是臉型和眼神、皮膚還是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孩子那樣,跟以前相比,小白狼變得狡詐而且穩重,這些變化都是被那些殺手訓練出來的,獵人與獵物的較量是互相的,一不小心,獵人就變成了獵物。
手裏拿著一個棒棒糖,坐在威尼斯的橋上,兩條腿耷拉在欄杆的下麵,看似悠閑的小白狼卻通過天眼看著四周的一切。狐狼進入威尼斯之後就消失了。
狐狼能從無數個城市中選擇威尼斯這個地方,說明他在這裏有接應的人。
狡兔三窟,狐狼一個人無論如何也跑不遠,如果有人幫助的話,才能銷聲匿跡。
小白狼看到一個公寓裏麵有兩個男人摟抱在一起親熱,由於天氣炎熱,窗戶打開的,拉著薄薄的窗紗,外人很難看到屋子裏麵的情形,但是開了天眼的小白狼卻毫無阻擋,一下子就能看到這個屋子裏的任何一寸空間。
他滿不在乎地歪著頭,對於兩個男人做的事情一點興趣沒有,眼光一掃,看到了隔了一條街的窗口伸出一個黑乎乎的槍管,兩點成一線瞄了瞄,小白狼驚訝地發現,槍口對準的卻是“受”的那個男子。
是爭風吃醋還是另有隱情?
小白狼有了興趣,嗜血如命的小白狼對暴力行為非常歡迎,大力支持。他開始喜歡威尼斯這個地方了。
“呯”的一聲槍響,正在張著嘴巴享受的那個男子一頭栽倒,身體痙攣了幾下,然後不動了。
遠處的小白狼咧嘴笑了笑,他以為另外一個“攻”的男子會受到驚嚇,小白狼很想看到受驚之後男人的樣子,但是他失望了,“攻”的男子望了望街道對麵,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原來是裏應外合的一次謀殺。
小白狼嘴裏叭叭叭咋著棒棒糖,猛然覺得不對勁,扭頭一看,那個殺手的眼睛跟他撞在一起,殺手的眉頭皺了皺,迅速把槍口掉轉過來,對準了小白狼。
“還想殺我?”小白狼心中大怒,本來別人之間殺來殺去的情形他見得多了,也懶得管這些恩恩怨怨,小白狼跟甄斐不一樣,如果被甄斐看到了有人在殺人一定會出手救人的,他不管雙方的對與錯。
但是小白狼對於這些事情隻有觀察的興趣,像是看一場大片一樣津津有味,絕對不會出手管閑事的。
這個殺手擔心小白狼看到了什麼,他想殺掉小白狼滅口。
就在殺手的眼睛躲在瞄準鏡的後麵尋找小白狼的時候,這才發現,剛剛坐在橋上的那個東方少年不見了。
殺手驚訝地放下槍,抬頭尋找小白狼的位置,猛然覺得身體騰空而起,他驚訝的正要大叫起來,身體一閃,被小白狼關進了龍子戰車裏麵。
由於在外麵做事,小白狼請求甄斐把龍子戰車給他使用,甄斐考慮到龍子戰車在他的身邊也沒啥用處,就把戰車給了小白狼使用,小白狼成為龍子戰車的主人之後,並不在意使用裏麵的空間,而是心裏記著過去被九幽老怪等人追殺的像是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逃跑的恥辱,他是為了報複九幽老怪等人。
戰車在手之後,有了時間就進入龍子戰車裏麵拿拿幾個大魔頭逗樂,身為戰車主人的小白狼自然是不怕九幽老怪等人跑出來,有的時候打開監獄,讓九幽老怪等人驚喜之下四散奔逃,隻要小白狼心念一動,就會把這些人關起來,數次折磨之後,九幽老怪等人已經變得麻木了,就是馬上放他們走,他們也懶得耗費精力去奔跑了,根本不相信從龍子戰車裏麵能跑的出去。
殺手進入龍子戰車,立刻被渴望已久的九幽老怪抓在手裏。
九幽老怪哈哈大笑起來,像是撿到一個寶貝一樣高興,在監獄裏沒有比折磨一個囚犯更高興的事情了,任何一名囚犯都是一股新鮮的血液。
小白狼使用意念警告九幽老怪說道:“別弄死了,隨便玩兒,如果你把人搞死了,這輩子別想再見到一個人。”
“是,主人。”心理極度扭曲的九幽老怪對小白狼唯命是從。
不知道為什麼,九幽老怪等人對於甄斐始終不肯稱“主人”這個稱呼,但是對小白狼卻甘心服從。
也許他們始終對甄斐誘惑進入龍子戰車,然後利用神器的力量抓到了他們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不肯徹底臣服,但是對於小白狼還是保持著最高的尊重,盡管小白狼把他們當成了奴隸一般看待,九幽老怪等人還是不以為意。
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