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家康複中心在賠錢經營,主要是人員的開支和設備的維護上麵,因為患者太少,而且康複醫師的薪水很高,跟主治醫生的待遇差不多。直到半年之後,這家康複中心才漸漸被人們接受,很多退休的人來這裏療養,豪庭的環境好,就是不做康複治療,住在這裏也有利於身體健康。
甄斐還是天天上班,每個星期六星期天休息的時候就在三少女醫院坐診,他是以外聘專家的身份來到醫院坐診的,由於甄斐過去治療的病人很多,而且大家對他的醫術很是信服,漸漸給醫院拉了很多的人氣。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雷木竟然跟良友幫的申友良起了衝突。
事情是這樣的,在滬市專門有一些敲詐醫院的人,這些人以前都是地痞流氓什麼的。他們得知三少女醫院開業之後,先是觀察了一個階段,並且進入這家醫院進行了實地考察,發現醫院的規模很大,好像是很有錢的樣子。
這個團夥的帶頭人叫做鏈子,有一天他找了個傻子,並且把傻子的頭打破了,找傻子就是為了敲詐的方便,主要是傻子聽話,不會亂說,就是說錯了話,別人也不能拿這個傻子如何。
傻子的頭破了,到醫院裏做了包紮,給傻子治療的是司馬青羊的追求者,查理·索利曼,他從萬裏迢迢的瑞典來到了華夏,狠狠補了兩個月的漢語之後,終於拿起聽診器,做了一名主治醫生。
查理的漢語說得不算地道,有的時候往往說錯話,鏈子就是看準了這個洋醫生好欺負,這才找到查理治病的。但是傻子離開醫院之後,鏈子就把傻子的繃帶解開了,並且用髒水給傻子洗頭,三天之後,傻子的傷口感染了。
鏈子理直氣壯地帶著傻子來到醫院,拿著三少女醫院的單據守在大門口的地方,氣勢洶洶地討要說法。
鏈子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幾個小弟,這些人裝作互相不認識,鬧開之後,都裝作路人幫著鏈子說話,不外乎是“這家醫院掙黑心錢,不管患者的死活”、“用藥是假的,綁帶是舊的,有病菌”等等這一類的話漫天飛揚。
雷木這幾天工作輕鬆了一點,聽到有人鬧事,就急忙過來勸架,安撫一下患者和家屬的情緒,讓大家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不要鬧事了。
但是鏈子等人本來就是抱著敲詐的目的,越是有人勸架鬧的越凶,雷木也是年輕人,有血性有脾氣,他使了個小法術,讓鏈子手下的小弟把鏈子暴打一頓。
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之後,雙方都撕破了臉,於是就有人翻出內幕來,這個說“你當我是那個傻子啊,老子劈了你”、那個說“你真是一個傻逼,咱們這是敲詐醫院呢,不要窩裏反了”。
雙方掐架,把內幕掐了出來,雷木大怒,就把鏈子幾個人交給了警察處理,在雷木看來,他們開的是醫院,做的是生意,要遵紀守法。他經常跟記者打交道,就把這件事跟上次甄斐被潑酒水一樣,捅到了網上,而且把鏈子等人的照片發了上去,提醒大家注意,認清這幾個人的麵目,如果哪家醫院有這幾個人出現的話,就要采取一些防範措施,免得被騙了。
雷木的做法也不過分,除了使用法術之外,都合情合理更加合法,但是雷木並不了解內情,這些在滬市混飯吃的人彼此之間都有交情。鏈子認識申友良的小弟花豹子。
本來花豹子跟甄斐之間認識,算不上有交情,但是彼此很熟悉。
花豹子接到鏈子的求救之後,心裏也很不高興,心說:“誰開的醫院啊?這麼囂張,把人送到了警察局就很過分了,再捅到網上,這是斷了鏈子的財路啊。”
要不說這些人怎麼叫做混混呢,凡是做混混的都是不講道理的人,包括申友良和花豹子在內,都是這樣角色,從來是幫親不幫理,隻要是我的人,怎麼做都有道理,不是我的人,怎麼做都是錯誤的。
當初甄斐救了申友良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醫生,申友良是一個病人,申友良等人的混混脾氣沒顯露出來,而且甄斐的手段高超,就連申友良都怕他,甄斐單槍匹馬挑了陶家三虎,打出了名氣,申友良就是有脾氣也不敢對甄斐發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