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給了甄斐很大的困惑,不知道秦大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於法師,甄斐還是比較謹慎對待的,因為法師往往都是招惹不起的人,如果不能成為朋友,隻能成為敵人。
秦大海見到甄斐的第一句話就是:“找你好久了,我被人搶劫了。”
“你被誰搶劫了?”甄斐的心裏很是納悶,秦大海這樣的人不去搶劫別人就不錯了,竟然還會被人搶劫,讓他的腦子一時轉不過彎兒來。
“就是你去沙漠裏尋找的人,好像叫什麼海的。”
“郭海棟?”甄斐大吃一驚,想不到竟然是郭海棟搶劫了秦大海,這就能說的過去了,秦大海的身體裏法力還很微弱,根本不是郭海棟的對手。
“對,就是那個人。”秦大海很是氣憤地說道。
“你被搶去了啥東西?”甄斐問道,心中聯想到秦大海在沙漠裏尋找寶貝,隱隱約約跟郭海棟最近身體非常變態聯係在一起。
秦大海還是非常氣憤地說道:“別提了,我也不曉得是啥東西,就是一張砍不壞燒不掉的白紙,隻要滴入獻血在白紙上麵,就會顯示出練功的口訣來。”
“白紙?”甄斐驚訝了一下之後,說道:“你還有白紙的原型嗎?”
手掌一翻,秦大海的手裏出現了一張白紙,說道:“他搶去了其中的一頁,這是另外一頁,我拚著不要命把這頁白紙保存了下來。”
甄斐依照秦大海教授的辦法,把手指割開,滴入鮮血,白紙上立刻顯示出字跡來。
默默看了一段,甄斐說道:“這是法師練習的口訣。”
秦大海很是生氣地說道:“本來就是口訣,我也是按照上麵教授的辦法練出內氣來的。”
原來現在的秦大海還算不上是一個法師,頂多是身上擁有了法力的人而已,他把法力誤作為傳說中的氣功了。
那張白紙,甄斐做了一下鑒定,竟然是一種比神器更高級的材料,饒是他見多識廣也猜不透紙張的本質,心裏隱隱約約猜到這張紙應該是仙器的級別。
這世間能出現仙器的隻能是佟瞎子嘴裏說的“天書”,難道秦大海獲得的兩頁紙竟然是天書的殘本嗎?甄斐的心髒一下子收緊了,接著心中狂喜。
到此為止,甄斐總算是搞明白了郭海棟的變化是怎麼來得了。因為郭海棟獲得了天書的一頁紙,然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就是秦大海也獲得了一頁紙,為什麼看上去沒有郭海棟更強大呢?
這還是一個疑點。
想了一下,甄斐問道:“既然你了解了打開這張白紙的方法,為什麼沒有修煉被搶去的那張紙上的口訣呢?”
“我並不知道這兩張看似無用的白紙有那麼大的力量,郭海棟搶去一頁紙之後,在我的胸脯上砍了一刀,我的血流出來,染紅了剩下的一張紙,然後我才知道,這張紙竟然另有玄機。”
既然秦大海的法力不是依靠天書練習的,那麼他身上的法力是如何得來的呢?甄斐問道:“那麼,你的內氣是如何練出來的?”
“我是蓬萊派的弟子,這是我的師父傳授給我的。”秦大海說道。
“蓬萊派的弟子?”甄斐呆了呆,想不到人世間還有門派的存在,根據秦大海的師承來看,應該是一個法師的門派了,在此之前,甄斐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門派。
甄斐很坦誠地說道:“不瞞你說,你身上流動的不是什麼內氣,而是法力,你已經具備了做法師的基礎。”
“法力?什麼是法力啊?”秦大海迷迷糊糊地說道。
甄斐並不多說什麼,這樣的事情都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他手一揮,在秦大海的麵前出現了一把長弓,這是撼天弓,是甄斐防身的武器之一,然後甄斐的手掌翻了翻,出現了幾個美女,這是從豪庭裏麵取出來的美女,當初冷筱看到這些美女之後,堅決讓甄斐收起來,不讓這些紙人出現在甄斐的家裏,免得甄斐的心性學壞了。
甄斐隻好把紙人收在空間裏,此時展現給秦大海看。秦大海果然沒有接觸到法師的這個層次,一時間驚呆了,說道:“我艸,我艸……”
把這些小法術收了起來,甄斐問道:“你手裏的這些白紙就是在沙漠裏發現的嗎?”
“是啊,就是在女國國王賓九的墳墓裏發現的,可惜隻有這兩張,我還想找到另外的白紙呢。”秦大海很是遺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