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聞遠清清嗓子,又道:“今天,我們幾家人歡聚一堂。我提議:待會兒每人輪流講一個笑話,葷素不限,但要注意品味,因為有女士們在場嘛,哈哈!”
酒過一巡。呂聞遠道:“張縣長,就從你那裏開始吧!您來放頭炮,肯定不同凡響。程主任,您做準備哈。”說罷帶頭鼓起掌來。其他的人也都暫停了夾菜和咀嚼,“劈劈啪啪”地予以響應。
張亞龍笑道:“好吧,我說個在鄉下搞計劃生育時遇到的事:有個村民已經連續超生了三個娃兒,他老婆後來又懷上了。計生站的人問他:‘咋個搞的?不是叫你用避孕套嗎?’這個村民說:‘我戴了的嘛!就……就是那天晚上,尿脹得實在遭不住了,我把套套兒前頭那截剪掉啦!’”
眾人一陣哄笑。呂聞遠說:“經典,太經典了!張縣長,再講一個,這個太短嘍!”大家也齊聲附和著。
“那我再說個領導開會的故事。”張亞龍夾了一箸肉片遞進嘴裏,細嚼咽下之後,這才娓娓道來,“有個領導經常很晚才回家。老婆有回問他:‘你到底幹啥去啦?’領導說我開會呢!又問開啥會啊?領導隨口說:‘是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會。’老婆追問:‘啥是批評與自我批評啊?’領導想到在會上被人提了一大堆意見,就沒好氣地說:‘就是你整我、我整你的意思!’老婆聽了兩眼放光,對領導說:‘你都好久沒整我了,今晚我們也開開會嘛!’”
大家又是爆笑。程海平接著講了一個在農村青壯年掃盲班上發生的故事:“老師教大家認了一些常用詞。第二天,老師抽一個30歲左右的農婦回答問題。他指著黑板上的‘被子’兩字問念啥?農婦想不起來,隻好說:‘我忘啦!’老師就提示:‘你睡覺的時候身上有啥子?’農婦不好意思地說:‘我男人。’老師沒想到有這麼不開竅的人,又進一步啟發她:‘你男人不在的時候呢?’農婦老老實實答道:‘是村長。’”
呂聞遠照例要他再講一個。程海平想了想道:“有個局長被撤職,氣得住進了醫院,很快就變成了植物人,打針、吃藥和輸液都不見效。醫生問明病因後說:‘看來得對症治療才行,給他念個官複原職的通知試試吧!’局長的老婆想幹脆說成升官當了縣長,療效豈不更好?她剛念完自編的‘任命通知’,局長一下從床上挺身坐了起來,興奮地大笑不止。10多分鍾後,他竟然突發心肌梗塞死亡了。醫生不住地搖頭歎息:‘唉,這就是不遵醫囑,擅自加大下藥劑量的結果哇!’”
大家笑過之後,呂聞遠道:“陶局長,該你說了。”
“我講個動物笑話。”陶嵐說道,“兩隻母雞在聊天,看到一隻大公雞無精打彩地走來。母雞問:‘咋的啦?一點精神都沒有。’公雞說:‘創業了,做了點小生意。’母雞問:‘做啥生意累成這個樣子呀?’大公雞朝天歎了口氣說:‘唉,經濟危機,弄了點雞精賣賣......’”
說到經濟危機,大家便議論起了當前的股市。嚴含梅道:“最近股市暴跌,我的一個炒股的朋友遭套牢了,賬麵虧空就有七八十萬。那天我問她晚上睡得著麼?她說:‘跟我那奶娃兒一樣。’我問她咋個一樣法?她說:‘就是經常半夜醒了哭,哭累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