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此時,卻擺出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這他娘的是唱的哪一處?難道我剛才,真是在做夢不成?
李三本來見我醒了,還很高興的樣子,一聽我這話,一愣之後。哈哈一笑,伸手給了我一個暴栗,笑罵了一句:“你小子,長本事了?醒
來就咒我啊,看我不收拾你。。。”
說著,李三就要動手收拾我。但他的手卻被另一隻細皮嫩肉的手,給擋了下來。
“三哥,別打雷子哥哥了,他已經昏迷了好久了,你要再把他打暈了,咱還的照顧他呢。”
聽聲音是個女孩子,聲音清脆動人,讓人聽了特別的舒服。我順著那聲音一看,說話的正是王婷婷。
“婷婷,你也在啊?”
王婷婷小嘴一撅,哼了一聲,裝做生氣的樣子說道:“你才看到啊。”
“雷子啊,人家婷婷,這大半個月,可是一直都在照顧你啊,你可的好好感謝人家哦!哈哈。。。”未等我說話,李三已經接過了話頭,
調笑起王婷婷來,隻見這貨眼角一挑,****的向我拋了個你懂什麼意思的眼神。
望著李三那****的模樣,我苦笑不已。這貨,果然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未曾改變過。
“三哥。。。”聽了李三的話,王婷婷麵色微紅,朝李三揚了揚手,佯裝出一個要打人的動作。
李三並不躲閃,臉上嬉笑不改,也裝做怕怕的樣子,調笑道:“我好怕吆,你這丫頭這麼霸道,我的勸勸雷子不要你了啊。”
聽著李三這話,我臉上也是一陣發燙,這李三也真是的,開玩笑也不分個場合。
我怕王婷婷難為情,人家還是個大姑娘,咱的給人個台階下不是。趕忙衝李三說道:“三哥,別鬧了,怪不好意思的。”
王婷婷麵上羞的緋紅,低聲說道:“雷子哥哥醒了,我也該去值班了。”
說完,王婷婷逃跑似的出了房間。
“嗨,雷子,婷婷不錯,考慮下啊。”看著王婷婷一出病房,李三依舊調笑著我。
對於他這滿嘴跑火車的性格,我真是無語了,碰到這樣的人,你說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有時候你還真拿他沒辦法。
“三哥,我昏迷了半個月?”
既然說不過他,也改變不了他的性格,咱唯一能做的就是轉移他的注意力。
李三點點頭,想了想,說道:“恩,差不多吧,如果加上咱從古墓裏出來,你昏迷的那次,也算上的話,整整半個月了。”
“那這半個月,我就一直在這躺著?期間,沒發生什麼事情嗎?”我試探著李三,想問明白他知不知道我這幾天裏,所見到的那些事情。
李三斜眼一翻,佯裝生氣的說道:“你不躺著,還指望我帶你出去玩啊?我想出去,誰來看著你啊。”
“三哥,你脖子上的手印子,怎麼弄的?我記得先前,你可沒那個印子!”我繼續誘導著李三,想讓他想起來那個黑衣人和刀疤來。
“這個?’李三抹下領子,指著問我。
我點點頭。“恩”了一聲。
“嗨,我也不知道,醫生說是過敏什麼的弄的,不礙事的。你問這個做什麼?”李三依舊那副大咧咧的表情,不解的問我。
顯然,我失望了,李三分明是不記得那些個事情了。
然而,我心裏的疑惑更是解不開了。難道先前我看見的那個黑衣人,還有青屍刀疤,王婷婷給我灌藥。這些事情,他們真的不知道?還是
,記憶都被人抹去了?還是我真的做了一個可怕而又恐怖的噩夢?
“雷子,咱哥倆關係怎麼樣?”李三很隨意的問了我一句,打斷了我的思考,此時,他的笑容不見了,有些蠟黃的臉上絲毫沒有什麼表情,
雙眼略有寫失望的直視著我。
現在李三的眼神,就好像是那天我看見他麵對那個黑衣人的時候一樣冷酷,一樣的淩厲。
“當然好了,你對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我對著李三的眼神望去,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比較坦然。
李三聽我如此說,起身關了門,這才走回床邊坐了下來。然後他從背後摸出兩柄,樣像古拙清冷,似劍非劍的匕首來。
我知道,那正是引發這一係列事件的玄天刺!
“你說咱倆像兄弟,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李三很隨意的把兩柄玄天刺,拋在了床上,然後,雙眼直視著我,等待著我的解釋.
該來的,總會來的。打我從古墓裏回來,醒來的第一次,我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下去了。
現在,也許是該告訴李三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