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冷曉棠端著個盛滿汙水的麵盤從實驗室中出來正要倒掉,看到上官雲睿站立在瑟瑟秋風中怔怔出神,忙擱下麵盆,朝他走來。
“怎麼了?有心事嗎?”
聽到冷曉棠的聲音,上官雲睿轉過身去看著她,剛想說些什麼,又生生忍住了,他不想讓冷曉棠擔心,牧兒的事還是自己去解決吧,要是讓她知道了,隻怕她更會分開心神,難以更好的替墨子軒治病了。
“沒事,就是在想著墨先生的病而已。”
冷曉棠笑了笑,那笑靨就似秋日的海棠,嬌貴豔麗,“放心吧,這幾天已經金針過穴,他的脈絡通暢了,到時候隻要銀碗拔除病根就可以了。”
聽到冷曉棠軟軟的音調,上官雲睿沒來由的心頭一顫,一把將其抱入懷中,冷曉棠先是驚愕,隨後一臉幸福的笑了起來,雙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撫上了他的後背。
兩人靜靜的站在秋風之中,郎才女貌的風光就似一副古董畫一般定格在了哪裏。
晚飯時,冷曉棠難得的親自下廚,臉上掛著的笑意叫夢洛一陣失神,忙問起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高興,冷曉棠隻是微微看了看上官雲睿的方向,笑而不答,引得夢洛一陣追問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此時的客廳中,上官雲睿已經想好了去尋找牧兒,隻是他不想帶上任何人,生怕因為自己而讓眾人身陷險境,既然決定了,那麼他決定還是自己來。
席間,上官雲睿就像往常一樣,自己吃著自己的,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冷曉棠卻知道他的心裏有事,隻是他不說,自己也不方便詢問,隻好夾著些平時他喜歡吃的菜,放到他的碗中,給他一個溫暖的笑容,讓他不至於煩心其它事情的時候還要顧及自己。
上官雲睿朝著冷曉棠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這才慢條斯理的吃著碗中的飯菜,心思卻在思慮著該如何去找尋牧兒了。
雖說他有測妖儀,但是那個玩意隻能大概知道方位,供人辨認妖氣所用,再說張繼峰也說了,他之所以會跟丟了,是因為牧兒的妖氣曾一度“失蹤”,而他又檢查過測妖儀,確定沒有壞,這就說明,要不就是有牧兒刻意收斂了妖氣,要麼就是有人想要為牧兒遮掩,這都是說不定的事。
如果說她刻意收斂妖氣,她的心神受創,隻怕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所以這條不可能,如果說是有人為她遮掩,這就耐人尋味了。
首先,牧兒的修為在妖修中並不算很高,除了戰鬥意識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出彩的能力,這很難讓人想要得到她的能力,其次,如果是一般的人類或者修士,遇上她,即便她不敵至少能夠全身而退,不可能被人糾纏,要是有過戰鬥,那肯定會有戰鬥後的痕跡和靈力波動,可是這些都感覺不到,這才是叫人最疑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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