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炎靈的眉頭沒來由的皺了皺,喃喃自語的道:“暗屬性的靈根?”
聽到炎靈在講話,上官雲睿忙問怎麼了,卻被炎靈含糊了過去,看著三人走在前麵的身影,炎靈再次自言自語道:“也許隻是錯覺吧。”
回到了事務所,自然又是一番歡慶,在來的路上,上官雲睿已經傳音給了夢洛,讓她和冷曉棠準備晚膳,聽到上官雲睿已經找到了星鐵礦石,冷曉棠那叫一個高興,弄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叫眾人一飽了口福,也順便為新朋友,炎靈接風洗塵。
看到光明事務所中,隻有四個人類,其餘的都是妖,炎靈感覺到這是上官雲睿的魅力所致,心中對其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分,要知道雖然他的頭頂冠有靈獸的名號,但是他依舊是一隻妖,隻不過是一隻修仙的妖罷了,一個能夠和妖和平共處的人,說明他的心不可能是壞的。
於是,這一晚,大家都又喝醉了,隻餘下白澤和炎靈兩個超級大酒量站在庭院內,細細的感受著秋日的涼風。
“不知前輩為何肯屈居人類之下,按說以前輩的本事,早該登上仙界,位列仙班了。”炎靈不解,諸如蒙、夢洛之流依附上官雲睿,那還有得說,而白澤為何如此,卻叫他左思不得其解了。
白澤拎著個酒壺,邊往口中灌邊道:“你我皆為獸類,雖有異能通天,但你可曾想過,入了仙界,日子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炎靈似乎想到同族在仙界的前輩,雖說表麵風光無限,但私地下如何,卻叫人不得而知,而白澤可謂獸族甚至人族中的智慧之神,連他都這麼說,估計是有所道理的。
“即便前輩不願升仙,為何要依附一個小小人類,自由自在的不是更好?”炎靈不死心,依舊追問著。
白澤看了炎靈一眼,頗有深意的一笑,“堂堂四靈之首的麒麟,都甘願輔佐小小的人類,老夫隻是閑雲野鶴,自然是想在哪裏就在哪裏,小侄說呢?”
聞言,炎靈麵色一紅,是啊,連他自己都準備輔佐上官雲睿了,白澤作為神獸之首,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於是他的心裏又更堅定了一分自己的想法。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不知道前輩對那暗屬性靈根的小子做何看法?”
白澤撐起了身子,慢條斯理的道:“很多時候不必如此恐慌,不必因為曾經出現過的事物而緊張,有時候,也許隻是我們過度的緊張而已。”
過度緊張嗎?也許吧,對於白澤的說法,炎靈不敢苟同,卻又無從反駁,究竟暗屬性的靈根為何會讓炎靈如此緊張呢?
兩人(獸)各自喝著自己的酒,感受著難得的涼爽,躺在沙灘椅上想著各自的心事。
這一夜,注定了不少人會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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