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睿仔細的檢查了店裏被破壞的地方,不經意間,他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些腳印,而且還不是人類的腳印,看著就像什麼大型的猛獸一般,貌似這家的老板不喜歡養寵物的,難道是被什麼東西襲擊的?可是牆麵上那些燒焦的痕跡又怎麼解釋呢?
越觀察就越不懂了,還是去看看受傷的白老板吧,也許能發現些什麼呢。
說來也真巧,上官雲睿這才剛進門兒,那傷勢不輕的壽衣店的白老板就幽幽醒了過來,當他看到上官雲睿時,一把將身邊伺候自己的幾個家人給推開了,他手指著上官雲睿,有氣無力的道:“上官先生,要小心那。”
這話就叫上官雲睿奇怪了,為什麼他要小心?他平生不做壞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的,他要小心什麼?
白老板張開了自己的雙手,將掌心朝向了上官雲睿,隻見他的掌心中就像被烙鐵烙上了印記一般,左手上是個雲字,右手上是個命字,那兩字忽隱忽現得,說不出的詭異。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雲睿這才覺得事情那裏不對頭了,這三家事務所,名字中帶著雲字的隻有他一個人,難道真是有什麼人在針對他做著什麼事?可是,既然是針對他的,為什麼不來找他?反而是找壽衣店和冥紙店的麻煩呢?
白老板在上官雲睿的攙扶下坐正了身子,這才將事情得始末說了出來。
他說昨天夜裏,有人來訂了套壽衣和棺木,並告知了身材和地址,他接過地址一看,居然是上官雲睿的事務所,而那身材的數據又跟自己印象當中的上官雲睿極為吻合,雖說同行之間會有競爭,但是,三家之間因為從事的事情不同,而很少有紛爭,反到是還會聯合起來做一些事,這給同行又是自己知道的人送這壽衣和棺木,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宜。
正在他想要拒絕的時候,他發現這來訂東西的人行為舉止極其怪異,先不說他的通用語說的極其的不道地,這有可能是因為他是外國人,但是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件黑色的袍子裏這就夠怪異的了,而且說話聲氣又大,時不時還喘著一口粗氣。
白老板見情況不對,就說自己最近身體不適,不接任何的活計,哪知那人不幹了,掄起拳頭就把他的櫃台給砸壞了,這下老板不幹了,他身手矯捷的從身後拿出了自己的桃木劍與那家夥打了起來,眼看著那家夥越來越不敵,突然一陣濃煙從那人身上爆發了出來。
難怪白老板一直覺得有那裏不對,敢情這家夥居然是個妖,而且還是一個可以化為人身的妖怪,一般大家都能知道,一旦妖能化人,那麼說明他的修為可是有幾百年之久,可是這妖怪為什麼會找上自己呢。
白老板修的是道術,但是因為自己長期做生意,這法術已經有些不靈光了,加之自己的年齡也是大了不少,這一場打鬥下來自己吃虧不少,他也想叫幫手的,可是想想自己手下那麼幾個工人,誰都不會道法,這不是給人送菜嗎?
於是他拚盡了全力,但是依舊不足以對付那個妖怪,看著那似虎又似熊的怪物,白老板覺得有心無力了,眼看自己就要被殺死了,他隻得閉上了雙眼認栽了。
然後他隻是被打暈了過去,身上的肋骨斷了幾根,等他稍稍情醒過來的時候,他趕忙叫人去找上官雲睿通風報訊。
怪事了,這妖怪到底是何方神聖?話說老白當年也是莫穀城響當當的除妖師,怎麼可能會被一隻化形的妖怪給完虐了呢?難道又是什麼老妖怪不成?
上官雲睿單手托著下巴,仔細的回憶著自己的過往,貌似自己妖魔鬼怪是除了不少,也得罪了不少的妖修,可是,要不結仇是不可能的,照白老板的話來說,那妖怪應該是屬於山精野怪之類的,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妖兄的呢?怪事了。
帶著心中的疑惑,上官雲睿於白老板告了辭,又轉身去拜訪了冥紙店的李老板,兩人的情形相似,信息也相似,隻是李老板要好得多,以為他家三個兒子都是個除妖師,所以損傷並不大,不過也不敵那妖怪呢。
看來,上官雲睿得頭疼一陣子了,他抬頭看了看頭,雖然晴空萬裏,但是,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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