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發生的快,結束的也快。
在一快、一猛下,五人根本就不是韓簫和楊劍的對手,好像對方也沒有重視他們對待的敵人,或許……因為自己對楊劍的輕視會造成重大的損失……但誰又能說的準呢。
路邊才殘留著斑斑血跡,人早已跑沒了影。
坐在路邊的路燈下,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映照出一片漆黑的影子,韓簫看著手中金屬光澤的長簫,眼神有點迷離,也有點興奮,沒想到徹底的發泄會給全身帶來這麼舒服的感覺,這也是他真正長這麼大第一次打這麼痛快,太爽了!
“謝謝你救了我。”坐在邊上的楊劍看著坐在身邊身材消瘦的少年,突然感激說道。
“我沒有救你,”韓簫揚起稚嫩的小臉,露出一絲笑容,微薄的嘴唇緊緊抿著拉起一抹弧度。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楊劍堅持說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楊劍笑著說道。
“韓簫。”
“謝謝你,我先走了,我相信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楊劍沒有說自己的名字,艱難的在地上站起來,原本的他就已經到了筋疲力竭的地步,要不是看到韓簫還是這麼猛的樣子,說不準他早就躺下了。
看著拖拉著身子行走在大街上的孤立的背影,韓簫突然有了點惺惺相惜的感覺,現在的自己……不也是這麼孤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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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剛才韓簫救了白虎幫的二當家楊劍。”
金誌銘拿著手機站在熱鬧的步行街的一角聽著對方彙報過來的消息。
金誌銘四下看看,輕聲說道“具體說說,”
……然後對方就把當才發生的事情想金誌銘彙報了一遍,好像對方親眼目睹似地。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金誌銘目光灼熱的盯著前方,好像看到了未來,喃喃說道“看來白虎幫真的決裂了,隻是不知道韓簫這家夥是不是真的太走運了一點。”聲音好似在嘲笑自己。
說完,疾走兩步,趕上楊雪,看著路邊的小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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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誌銘就早早的趕到了演奏大廳,看著演奏大廳稀稀兩兩的學生拿著自己的樂器神經散漫的演奏著自己熟悉的樂曲。
“夠了!”金誌銘看著大家,猛然說道,聲音在演奏廳內嗡嗡作響,嚇了大家一跳,頓時,整個演奏廳寂靜的可怕,一個個都不知道金誌銘什麼時候過來的,甚至更有新生看著這麼一個裝逼的家夥,不屑的撇撇嘴。
“你們要幹什麼?這裏是音樂學院,不是精神病院,你們在為一群精神病管著演奏嗎?一句話,想演,就拿出自己的精氣神好好演,不想演趕緊滾蛋!”金誌銘說完,沒有給任何人反嘴的機會,便是走了出去。
今天是練習的最後一天,也是軍訓的最後一天,現在的體育場上應該是個大院校的新生集合的地方,因為今天,就是驗收軍訓成績的時候,俗稱為——大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