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天才,我隻是在音樂上有點小小的成就。”韓簫笑著說道。被人誇讚總歸是美好的,他也不例外。
看著韓簫這樣,易夢更加不可思議了,她隻是一個演唱者,曲子都是別人作的,她隻有使用權,而且----她知道如何讓嗓子發出美妙的聲音,卻不懂得如何讓樂器發出動聽的聲音,看來韓簫那幾個簡單卻又不簡單的數據真的很……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禹馨茹更加確信要讓韓簫加入到公司來的決心。
“我能問個問題嗎?”音樂監製王盛恩大手撫摸了一把錚亮的大腦袋,很謙虛的問道。
一般,作為極有修養的音樂監製都是很高傲的,因為他們的音樂水平比歌手都厲害,可是現在看來,麵對韓簫突然說出的那幾個數據,王盛恩不得不低頭請教一番。
“什麼問題?”
“你是怎麼聽出來是13首原音、53出拚接的?”
問題一出,易夢跟禹馨茹趕緊望向韓簫,也想要知道他是怎麼聽出來的。作為音樂監製幾十年的王盛恩是這首曲的製作人,從頭至尾都是在他的指導下完成的,他都沒有察覺到,韓簫又是怎麼發現的?確實值得期待。
“作為一首完整的音樂,不論是音調、音色、和聲、旋律等等,從頭至尾都是連在一起不會有變化的,即便是在演奏過程中出現紕漏,節拍也會很快跟上,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對音樂理解的,但我的理解是:音樂,是人心靈的一種變相的抒發,心情好了,寫出來的曲子絕對不會傷感,傷感的時候,寫出來的曲子也不會讓人高興。所以,曲子的形式是表現出來作曲者的感情,或喜或悲或恨等,是要走進人們的心中。”
韓簫很大方的跟這位混跡在音樂界幾十年的老前輩一番倫教,也是說出了自己對音樂的獨特理解。
王盛恩仔細回想著韓簫剛才說的話,“音樂,是要走進人們的心裏。”道理確實如此,可誰又能將一首曲子做到這樣呢?
今天,王盛恩頗為受打擊,自己在音樂界混跡了幾十年也引以為傲的音樂製作竟然被一個不足成年的小家夥給教訓了。
後者說的不錯,在音樂的采集過程中,受環境、氣氛、心情等各方麵原因,一遍一遍的曲子絕對會不一樣,在拚接的過程中也會有細微的差距,但這些在觀眾的心中是沒有問題的,作為娛樂的一種方式,傾聽音樂是最好的放鬆方式,而且有幾個是懂音樂的,所以他們不會提出那麼多一件。
看來這個叫韓簫的有點能耐,就是不知道在音樂演奏上什麼樣了。王盛恩也是一隻老狐狸,盯著韓簫仿佛看到了一塊肥肉,光滑白皙的大臉上突然露出笑容,看著韓簫說道“聽你這一番見解,我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我有個請求,不知道……”
“不行!”韓簫不等後者說完,立即打斷道。不用想也知道後者想的什麼主意。
韓簫果斷的拒絕,頓時讓王盛恩臉上一點麵子掛不住,怎麼說自己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就算是站在身邊的大美女董事長也得給自己麵子,沒想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竟然不等自己把話說完就直接拒絕,他以為自己很牛*逼嗎!
王盛恩被拒絕的很生氣,相當的生氣,這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王盛恩看著韓簫一臉無辜的樣子,更加的氣憤可是當著董事長的麵又不敢發作,雖然到哪裏都能有口飯吃,但在這家公司不僅待遇好,而且美女多,既能工作、有能養眼,拿的錢還多,誰願意沒事去招惹上司。不由的投過去可憐的目光望向老板,希望她能為自己說句話。
禹馨茹看到了後者遞過來的目光,知道後者的意思,不管怎麼說,韓簫能在公司起先樹立起一個威信也不錯,反正早晚都要將他拿下,開口說道“反正你今天也沒有事,不如就在這裏幫下忙,彌補一下你對夢的愧疚,而且這首歌是夢的主打歌,預計在今年十月份上市,算算時間也還有一個多月了,時間很緊張,你就跟幫幫忙了。”
禹馨茹說著,易夢也是投去了可憐的眼神,雖然心裏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韓簫能在一遍曲子中就能找出這麼多*毛病,心裏很不舒服的,也很期待自己的曲子能有所好轉,任誰都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人。
“不是我不幫忙,我玩的是輕音樂,跟你們玩的流行樂不同。”韓簫為難道。他確實不想在這種商業模式下去搞音樂。
記得,在臨離開家的時候,爺爺再三囑咐,外麵社會亂,不要輕易去為公司做貢獻,記得有成就的時候就去中樂集團,那是咱們自家的公司。
“一樣一樣,”王盛恩趕緊說道“這首音樂是華夏風音樂,全部都是華夏元素,與輕音樂很相似。”
韓簫當然知道這首曲子是華夏風,要不然他也聽不出來這麼細節的東西。隻是不同的是:這首曲子是把多種絲竹樂器的聲音融合在一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