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方怎會知道西蜀國的公主定製的婚服放在這裏的?
看見蘇錦站在錦繡局麵前一臉眉頭緊蹙的樣子,毓秀趕緊跑到蘇錦麵前,“姑姑,怎麼辦?還有三天怎麼來得及呀?”
“我,,”
看著蘇錦欲言又止的模樣,毓秀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這一切蘇錦都看在眼裏,蘇錦定了定神,沉聲說道,“立即召集所有的錦繡局的秀女,今晚開始趕製!”
不到半刻鍾,在錦繡局這一片廢墟麵前站著一群披頭散發的宮女。
“身為錦繡局的一份子,今晚的意外,每個人都有責任去將這件事彌補,完成了每個人都重重有賞,若是做不到,也包括在座的我,大家都得一塊和地牢裏的老鼠做鄰居!”
在宮中,大家都深知地牢的可怕,雖是宮女,那也是從閨中好好教養,才有資格選入宮中的,一聽見老鼠,所有人都立刻為之一振,再沒有了之前那股懶散的勁兒了。
也好在庫房還有足夠的布料和絲線,這一場挽救正式開始。
從昨晚夜半,到第二天中午,盡管一開始宮女們都兢兢業業的幹起來,但是終究抗不住疲勞,在那裏搖搖欲墜的扛著。
蘇錦畢竟習武,自然身子骨要熬得住一些,仍然在專注的繡著。
但是,時間一長,其他宮女都開始議論紛紛,都有種撇手不幹的架勢,終究是在家裏嬌生慣養過的,這種苦對她們來說還是頭一遭呢。
月香看了看局勢不對,停下來,走上前對蘇錦說道,“姑姑,你看大家都累得不行了,這樣熬下去也頂不住,更容易出差錯。”
眾人見有人說話,都紛紛應和道,“是呀!是呀!”
蘇錦看著月香眼圈有淡淡的烏青色,也知道她是強撐著的,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歇息半個時辰,還有吩咐禦膳房加幾個好菜慰勞一下。”
說完,蘇錦又立刻動手繼續繡起來。
毓秀冷眼看著蘇錦在那認真的繡著。
她旁邊的宮女忍不住議論起來,“看!你以為人家是那麼容易當上主司的?”
“哼!她以前和我是一起入的宮,後來能當上這麼高的職位還不是憑著女人的手段。”另一個宮女帶著不屑的眼神說道。
“我才不信呢?你這是嫉妒吧!”
“哼!不信拉倒!”
那個不相信這種事的宮女覺得這人就是純粹的嫉妒而走開了,然而這個話題倒是挑起了毓秀的興致。
毓秀悄悄走進那個帶著一臉不屑的宮女,看著蘇錦示意說道,“我也沒覺得她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要是靠著姿色上位的話不可能吧。”
看著對方這種懷疑的眼神,這個不屑的宮女就開始忍不住回擊了,“這還能有假?我是親眼看見她以前跟四皇子在一起的,而如今她嫁的人確實沈大人,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嗎?”
“嗯!確實挺有蹊蹺的!”毓秀點點頭表示讚同。
隻不過她覺得的“事有蹊蹺”和那個看蘇錦很不屑的宮女的所說“事有蹊蹺“性質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