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玉佩真如關嵐說得一樣,路邊攤的五塊錢爛貨,可在它背後刻著的字,卻又意義非凡,起碼對我來說,這玉佩讓我的心,好受了一點。
關嵐依然站在亭子裏,隻是眼神卻看向池子裏遊玩的魚兒。
“喂....”我喊道:“我請你吃飯唄。”
“你有錢嗎?”關嵐回頭看向了我,風輕輕吹起她的短發,池子的波光粼粼將她的臉印得那麼清楚,那麼美。
“有錢啊!能養得起你.....”
說完之後我就有些後悔,這話未免有些過於曖昧了,可關嵐好像不在意,調頭轉身就走,隻奔第一次與她吃飯的火鍋店。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再提起阿妮,因為我們都清楚,阿妮的離開,誰的心裏都不好過,隻不過有的人表現出來了,有的人沒有罷了。
很奇怪,以前我與關嵐很難找到話題,可這次她回來之後,我們之間的話突然多了。
我點燃了一根煙,問道:“這次出去都去什麼地方了,這麼久。”
關嵐抬頭看向了我,很奇怪的問道:“你不是不想知道嗎?幹嘛又問。”
“我有說不想知道了嗎?是你不想說吧!”
麵對我的裝傻,關嵐顯得很無奈,但還是說道:“先去了大理,跟《心花路放》中差不多,春暖花開,麵朝大海,很好的一個地方。”
說這話的時候,我能清楚感覺到關嵐對大理這個地方的向往,或許她也想去大理找一間麵朝洱海、春暖花開的房子,每天呼吸著幹淨的空氣,睡到自然醒,醒來就找各路誌同道合的朋友喝茶閑聊,或者揣本書,縮到古舊閣樓上的咖啡館裏,耳邊有輕柔曼妙的音樂,窗外有陽光灑進來。
她歎了一口氣,又說道:“跟著又跑去了大草原,呼倫貝爾草原;很美,藍天白雲之下,一望無際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奔騰的駿馬和牧民揮動馬鞍、策馬馳騁的英姿盡收眼底。”
我又發現,她對於呼倫貝爾草原也很向往。
我吃了口菜,喝了一口滾燙的湯,乘著熱乎勁問道:“那你是喜歡大理多一點還是呼倫貝爾草原多一點?”
關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想了一下後說道:“我想在大理談一場戀愛,在呼倫貝爾草原度完餘生。”
“心還真大。”我翻了個白眼,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大理與呼倫貝爾草原根本就不能相比,或許它們都一樣的美,但是文化卻又相差甚遠。
關嵐苦笑了一聲,似乎也承認這個是不可能實現的一個願望。
一頓火鍋吃了將近二個小時,期間我與關嵐聊了許多,從大理聊得呼倫貝爾草原,再聊到西藏,這些讓人都想去地方。
聽完,我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去聽聽大理海水的撞擊聲,享受一下大風從呼倫貝爾草原吹來的感覺,最後再到西藏。
夜幕慢慢的拉下,我與關嵐並排走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臨近家門時,我還是安奈不住心中的衝動說道:“下次你去能帶上我嗎?”
關嵐扭頭望著我,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你知道我平時喜歡寫小說,年輕的時候一直在美國,回國後又一直縮在六盤水,沒怎麼出去見過。”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