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眨眨眼表示同意。
雁南歸最是一臉莫名其妙,可眼下情況危急,卻又不得不配合文溪和尚,隻好一動不動地任文溪和尚抱著。隻見文溪和尚一把抓住了雁南歸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然後用唇語對我說道:“不僅要看著你,抱著你,還要徹底擁有你。”雁南歸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文溪和尚,然後身體僵硬地別過了頭去。
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這花和尚腦子裏都裝著些什麼?情話大百科麼?不過眼下別無他法,我隻好硬著頭皮照做。我牽起血莧垂在我胸前的手放在了我的臉頰上,然後強忍住內心的反胃,輕聲說道:“不僅要看著你,抱著你,還要徹底擁有你。”
誰知道血莧竟然很吃這一套,居然嬌羞地笑了笑抽出了自己的手輕輕打在我的身上,隨即整個人死死地貼在了我的身子上,雖然我穿著灰布袍,可是仍舊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凹凸有致的曲線:“薑潤生你個老不死的,就知道耍嘴皮子。”
我一聽反而還來了勁,一把推開她嚴肅地說道:“說了不叫薑潤生,叫我薑楚弦。”
血莧愣了一下,然後再次依偎到我的懷中,淩厲的氣勢瞬間消失,如同小鳥依人般抬起頭,紅潤飽滿的雙唇輕輕貼在我的下巴上:“叫什麼都好,對奴家來講都一樣。”
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話了,於是隻好伸出手臂將血莧抱在懷裏,一側身,再次求助遠處的文溪和尚。
文溪和尚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轉身將雁南歸推到了牆上,撐起一隻手阻攔了雁南歸想要閃躲的身影,雁南歸的白發如同棉墊一樣墊在身後,瞪大了雙眼卻也看不透文溪和尚想要幹什麼。隻見文溪另一隻手抬起了雁南歸的下巴,然後整個人就湊了上去,幾乎要吻到了雁南歸。雁南歸麵色緊張地貼在墓室的牆壁上,手中的青鋼鬼爪刷的一聲就亮了出來,估計文溪和尚再靠近一步,雁南歸就要直接下手削了。
我的天……這和尚絕對是個花花腸子。
然而下一瞬間,文溪和尚就戛然而止,保持著擁吻的動作悄然伸出右手的雙指,猛然戳向雁南歸的腹部,不過當然也是點到為止。我瞬間明白了文溪和尚的意圖。
好吧,我心一橫,豁出去了!
我效仿文溪和尚一把將血莧推在了身後的牆壁上,血莧又驚又喜,麵色紅潤地一抬手,無數隻螞蟻就瞬間湧了過來,將角落裏的雁南歸和文溪和尚包圍,螞蟻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形成了一堵蟻牆,將他倆關在了裏麵。
這女人……簡直是調的一手好情,還能同時兼顧其他。這下沒了文溪和尚的指點,就全然靠我自己了,成敗在此一舉。我走上前舉起一隻手撐在了血莧的耳邊,然後模仿文溪和尚十分霸道地用另一隻手挑起了血莧的下巴,隨即將自己的雙唇逐漸靠近。
血莧果然閉上眼主動迎了上來。
我趁此機會用撐著牆的那隻手摸向了腰間的玄木鞭,可是血莧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就貼向了我的雙唇。
這文溪和尚出的什麼餿主意!不行,老子的初吻不能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給一個妖女!
就在血莧紅潤的雙唇貼上我的時候,我心一橫,瞬間轉身揮鞭,瞄準了血莧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擊,然後連連後退到一定的安全距離。
雁南歸和文溪和尚聽到我們有動靜,於是急忙從那堵蟻群牆後麵走出。雁南歸舉起青鋼鬼爪就上前站在了我的身邊助陣,準備隨時與我一同進攻。
可是讓我大跌眼鏡的是,血莧正一臉輕蔑的微笑看著我,身上沒用任何的傷痕。
剛才那一擊……竟然被血莧給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