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見到她將車開出去後,立刻跑到了車庫,將我的車給開了出來,跟著她而去。因為我知道她這一去肯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的,為了不將事情越弄越糟糕,我隻能是跟著她去。雖然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將她勸住,但有我在她的身邊,多少可以牽製住她一點,免得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二姐開的很快,我的車速已經快近一百二十邁了,還是沒辦法超過去,隻能是尾隨其後,緊緊的咬著不放。我集中了全部精神在開車,因為我知道自己稍微不留意,她就有可能從我的眼皮底下溜掉,而我再要找到她人,簡直就和大海撈針一般了,因此我是一點也不敢鬆懈。
一陣狂追之後,終於看到二姐將車開到了一座別墅的邊上。
這是一棟三層的別墅,雖然麵積不是很大,但是建築卻很句風格,是一棟中西結合的別院,分為前中後三部分,而這棟建築就修建於正中間的部分,個性化的設計體現出欣賞與實用的價值。
院子內首先看到的就是花卉圓。這是整個別墅的第一部分,排在最前麵,甚至不用進去就可以隔著那道鐵閘門的縫隙看得一清二楚,紅色花朵在綠葉的層疊下參起一片動人的畫卷,就像是讓人縱身在姹紫嫣紅的春天裏一樣,沐浴著溫暖的氣息;再往裏麵就是那棟粉紅色牆磚、半圓式的主體建築,雖然沒有豪華的裝潢,但是一切都以自然之色調所浸,讓人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智慧和大自然的美麗;後麵則是遊泳池、與休閑健身場,盡管這些設施都是現代化的東西,並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在這綠色的海洋裏卻顯得格外鮮明,仿佛訥訥個讓人盡情享受著自然的一切,這大概就是因為人類文明遠離了大自然,沒有辦法享受到自然的綠色的緣故吧,所以這裏剛好就彌補了這一不足,因為這裏擁有的都是大自然的一切。
二姐將車停靠在了邊上,但是卻發現在她的前麵還有一輛車,於是有點好奇的站在了那裏,沒敢立刻進去,大概是她想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夏若清的車我是見過的。所以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但是擺在我二姐前麵的車根本不是她的,這樣看來一定是在我們之前還有什麼人了這裏,正在裏麵和夏若清談話呢,因此我二姐才不敢貿然進去,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我的車也停靠在了二姐車的邊上,之後我就走下車,來到了二姐的身邊,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墅門口靜得出奇,鐵閘門也沒有關閉,估計是他們現在在裏麵已經快鬧得不可開交了吧,否則看門的怎麼也不可能一個都不在這裏,甚至連都進去了裏那鐵閘門並沒有關閉。
“你怎麼來了?”二姐此刻注意到我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邊,立刻責問道,她來這裏是沒打算讓我參與什麼的,畢竟這事情牽涉進來的人越少越好,因為她很清楚她將麵對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她害怕我的參與會惹來什麼麻煩。
“你這樣出來我不放心,所以就跟著來了!”我說道,其實我也是知道群眾的厲害,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來這裏,所以才跟過來的,要知道那個女人我是易若鴻一起對付她,不但沒有將她那狠毒的心思給批露,反倒被她無中生有了一翻,弄得我們是焦頭爛額,不知道所措,如進二姐僅僅一個人來這裏,我自然會但心她沒辦法收拾她。反倒被她給收拾了。
“你這是瞎胡鬧,你出來了,家裏不就沒有人了?到時大姐要是回來找不到人該怎麼辦?”二姐大罵道,似乎在責備我的不智,大概是她真的不想我和她來這個地方吧,畢竟在她看來這裏是危機四伏,稍有不慎,就會被那個女人所算計,在公司除了大姐就是我可以執掌公司,其他人根本就不行,所以在她看來我和大姐都很重要,因此她不肯將我牽涉進這件事情裏麵來。
“不來都已經來了,還能怎麼樣啊?”我無奈的說道,其實她的擔憂根本就是多餘的,早在酒吧的時間我就和那個女人交上了手,如今就算我不見她,這個女人也不會放過我了,因此我已經是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了,隻能是硬著頭批上。
“那好,你留在這裏呆著,我進去看看!”二姐見勸服不了我,隻能是依從我了,但是現在她必須進去看看。好了解一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才特別這樣交代著我,似乎還在盡最後的努力不讓我參與這個事情。
我自然知道她的用意了,可既然我已經留了下來,就沒有理由讓她一個人去麵對的,因此我根本就不會同意她的建議,不過因為二姐固執我比較了解,如果我不順著她,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因此我才故意在她麵前點頭答應了,等到她進去後我就立刻尾隨在她的後麵。到時間她即便是發現我沒有聽她的話,也奈何不了我了。
她見我點了點頭,就輕輕的走到了裏麵去了,猶豫這裏實在是太靜了,所以出來我們輕微的腳步聲音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可能是因為二姐正全神貫注著裏麵的情況,所以沒注意到我已經跟了進來吧,就這樣我們兩個都來到了那棟建築裏麵。
剛進門,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客廳的中間,因為這個男人背對著我們,根本就沒辦法辨認是誰,但覺得這個背影很熟悉,仿佛在什麼地方見到過,而夏若清此刻則坐在了一張沙發上,一副不屑的樣子點起了一根香煙,根本就沒將那個男人放在眼裏,盡管是這樣,但是這裏的氣氛卻有點凝重,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們不是已經談將條件談好了,我去幫你完成多取路源的計劃,而你不會動夢夢一根頭發,你為什麼不守信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說話將這裏的沉悶給打破了,但是他這一開口讓我吃了一驚,這聲音不就是戚不複的嗎?他怎麼會這樣快就來到了這裏,仿佛他是早就知道這個女人的住處似的,不然在易若鴻告訴他一切時候怎麼可能會搶在我們的前麵來到這裏,而且已經和這個女人對峙上了。
“條件是談好了,但是你並沒有執行!”夏若清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麵前,吸一口煙然後吐在了他的臉上,說道。似乎對他們之間所達成的協議不是很滿意,所以才用這樣的預期和他說話的,但另我奇怪的是他們都在這裏,可為什麼夢夢卻不在?否則他們父女應該這會已經見上麵了的,怎麼也不可能由著他們兩個在這裏唱二人轉了。
“我們意思?我不明白你說的話!”他似乎已經明白對方所指的是什麼,但是卻故意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在這個時間他覺得自己裝糊塗比故做聰明要好得多,因此他就給她來了個明知故問。
“少在我麵前裝蒜!你心裏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沒人知道!”她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大有責備他不夠誠實的意思,也許在她看來,根本就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麵前耍花樣,她會因為對方的不夠誠實而讓對方付出相應的代價的,所以她這話不但是說的透徹,而且在語氣裏暗藏著恐嚇,她要在她還對他做什麼之前就先震懾住他,否則她就不能保證他能乖乖的幫她做事情。
“我不跟你廢話,快點將夢夢給放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他似乎沒辦法忍受了,平時他的脾氣就已經到了天上,不會容忍任何人在他麵前這樣囂張的,但是現在卻因為戚夢夢的事情受製於她,才會委屈自己來到這裏和她談條件的,所以此刻見到對方沒將他放在眼裏,心裏就再也遏止不住那份自尊和脾氣了,要不是因為顧忌著夢夢的安危,大概此刻他就不會這樣客氣的站在這裏和她說話了。
“這話現在好象正是我要對你說的,你要是不幫我把我交給你辦的事情給辦好,就別怪我辣手無情,我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她威脅著說道,現在的局麵都是由她在掌控,所以她根本不會將一隻已經拔了牙的老虎當一回事的,因此才會在他的麵前這樣囂張。
“你——”他似乎已經被她掐到了軟肋,麵對她的威脅除了臣服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所以他僅僅是支吾了一聲,將自己心裏的怨氣爆發出來,之後就恢複了對她的依從,“你想怎麼樣?”
“還是那句話,我要你幫我整垮易麗和小龍女之間的姐妹情!”她繼續說道,目的很明確,看來她很清楚我們公司的一切,路源現在能撐起整個公司的人就隻有兩個,一個是我大姐,另一個就是我自己,而能夠激發我們之間矛盾的導火索就是戚不複,她早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她才千方百計的將夢夢騙到手,利用她來牽製戚不複,然後再讓戚不複來分化我們姐妹兩個,最後她要收拾路源就真的如同探禳取物了。
一個多麼完美的計劃,但是這個計劃的背後卻隱藏著無恥的行徑,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反倒認為這是她自己的才華和計謀,可以讓她輕鬆的得到這個公司,因為她已經過夠了寄人籬下的生活,所以想嚐嚐主宰整個公司的滋味。在這個市,像路源這樣的公司已經不是一家小公司了,所以她對路源可是期盼已久,好不容易為自己製造出了這樣好的機會,怎麼也不可能就這樣放棄的,因此她就不理會自己的良心和公理了,隻管滿足自己的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