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清似乎沒什麼話可說了,畢竟這孩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如果過分的要求她或是管束她,她就會覺得沒有一點點的自由,甚至會讓她感覺到的那份親切感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樣實在是得不償失,所以她沒有再去阻止她了,她相信適當的縱容能讓這丫頭對她更加增添一分好感。
戚夢夢見酒已經被服務生拿了上來,於是拉開酒瓶蓋子就整個端起瓶子喝了起來,這情形哪裏是在喝酒,簡直就是在灌酒嘛。大概是因為她的心裏不好受,剛剛在我們家出來,被我二姐那話刺激得她十分氣憤,假如不借這裏的酒來宣泄一下的話,一定會被那口悶氣給悶死的,因此一有機會飲酒,她就開始玩命的痛飲起來,甚至都不管旁邊是不是有人在觀看著她,隻圖她自己痛快。
“你慢點喝,這樣喝會醉的!”夏若清不知道是好心還是別有目的的說道,似乎是想阻止她這樣暴飲,畢竟這樣的酒對孩子的身體影響是相當大的,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她飲酒已經是不對了,更何況還是暴飲,所以她想能不能先阻止她,因為她知道如果是想讓她徹底信任她就是她的夏阿姨就必須做這個夏阿姨該做的事情。否則她擔心真假的演技會暴露出來而被這小丫頭有所察覺,因此她必須將自己現在扮演的這個角色演好。
“醉了有什麼不好?其實我就是來這裏求醉的!”戚夢夢似乎已經有點暈呼呼的了,說話間還打著酒咯,要不是因為是坐在椅子上的話,大概此刻已經去了地上躺著了吧。
她滿腹憂傷和委屈的訴說著,雖然沒有說她真假是為什麼來這裏喝酒的,但任憑是什麼人都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出那份痛苦和折磨。也許她並沒想過要去博得什麼人的同情或是幫助吧,所以她將一切的心思都隱藏在心裏,不想和任何人訴說,因為她很清楚那件事情是不能在外麵隨便說的,她不想別人說她的爸爸用情不專,甚至是喜新厭舊。
“是不是心裏藏著什麼事情?比如和夏阿姨說說吧,或許夏阿姨還能幫上你一些忙呢?”夏若清見到她那喝悶酒的樣子,大概已經能猜出七把分來了,隻是現在還不想在她的麵前說三道四的,所以她才裝做不明白的問她道,希望她能自己將那一切委屈都說了出來。
“沒…….沒有…..沒有什麼!”戚夢夢的聲音變得有點顫抖,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吧,讓她說話的時間都有點語言不暢了,不過她還能保持清醒,沒有將不該說的東西說出來,隻是否認著她的詢問,其實她現在就求得一醉,其他的事情她不想去管也管不來了。
“真的嗎?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在徐家受氣了吧?”夏若清似乎覺得她說不說都一個樣子,該知道的東西她基本已經猜到了,但是為了證實真假的猜測,所以她才會在她的麵前這樣說道的,仿佛是在試探著她,假如她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對方聽了她的話一定會為她知道這些而感到震驚的,她不需要再去詢問什麼,隻要看著她的表情就能知道一切。
“你怎麼知道的?”戚夢夢果然像她想象的那樣,一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立刻站了起來問道,她在好奇她是怎麼知道的,盡管自己已經沒辦法站穩,全靠自己的雙手撐在桌子上才能勉強站穩身體,帶著迷離的醉眼看著眼前的夏阿姨,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自然知道了,不僅是這些,我還知道你是受不了易麗要取代你媽**位置,所以才跑出來的,對不對?”夏若清接著說道,看來她知道的東西還真的不少,這事情才剛剛在我家發生沒多久,她竟然就已經知道了,而且就跟她在現場一樣,對我們的情況是了如指掌,就算是聽到的也不可能有這樣準確,因此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可怕,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查清楚了我們的一切,甚至包括夢夢是怎麼出的門都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手段做到的,也不清楚她這樣做到底是想做什麼,但是我相信她這樣做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因此我愈加覺得擔心起來了,像這樣的人要算計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懸念的,但是盡管這樣我還是沒有動過一下,更沒有將自己就在她身邊的事情給暴露出來,隻是繼續聽著,想了解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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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夢夢聽到夏若清在它麵前說的話。讓她吃驚不小,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見過一麵的夏阿姨竟然會這樣這樣多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還是發生在剛才不久,因此她才會覺得好意外。
即便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假媽**好朋友、好姐妹,但是也不可能對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如此清楚的,她處心積慮的掌握這些,除了說明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外,就是她對自己是別有用心,總之她開始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動機不會是那樣的單純,因此她懷疑著站了起來,吃力的支撐著已經被就近吞噬的身體,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你在跟蹤我?”夢夢等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就問道,也許除了這個理由可以將她知道自己一切的事情說清楚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了。但是這一切還僅僅是她的猜測,不敢肯定下來,但是為了能讓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她在她的麵前詢問著,不過語氣中是大有責備的意思,畢竟跟蹤別人是在侵犯別人的隱私,別說是當事人不喜歡,就連法律上和道德上也不允許的。所以這樣的行為讓她鄙視著,甚至覺得那是件十分齷齪的事情。
“我是在關心你!”夏若清將自己的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我們問題,反倒覺得自己必須這樣做,不管她是為更好的扮演那個夏阿姨的角色還是出於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心裏,她都有必要這樣做,因為這是她計劃裏比較重要的一部分,在沒有實現計劃之前,根本就容不得有半點過失,因此她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視人,仿佛整個天低下就隻有她是真心關心著夢夢的,“要不是你媽媽在監獄裏捎出消息來,非要我在外麵好好照顧你的話,我才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的為你的事情而自尋麻煩呢!”
“是嗎?”夢夢好象被她的話給擋了回去,跌落在椅子上,拿起她手裏的酒繼續喝了起來,或許在她沒完全醉的情況下,她是沒辦法忘記自己心裏的那份憂愁和煩惱的,因此在她似乎了解清楚了眼前這個夏阿姨的事情後,就繼續飲著酒,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即便是她的心裏對這個夏阿姨有所懷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也奈何不了她,與其和她糾纏那些在她看來沒有價值的問題倒不如讓自己一飲求痛快。
“夠了,你不要再喝了!遇到這樣一點點的事情就這樣自暴自棄,哪一點像你的媽媽!”夏若清似乎很關係似的說道,一把將她手裏的酒給奪了回來,不給她繼續喝的機會。也許她此刻很清楚,這下丫頭一但喝醉了,會給她帶來不少麻煩的,畢竟她身為日東集團的領導層人物,要是讓她親自送她回去會讓她覺得很掉身價的,因此她才不惜一切的阻止著她想繼續飲酒的行為。
“我媽媽?你知道我媽媽什麼?”夢夢似乎覺得她管得有點多了,連她喝酒的事情也不放過,要知道她才認識這個女人不到兩小時,她憑什麼擺出一副大人管小孩子的麵孔,別說是她沒親眼見到她和她媽媽在一起的事情,就算是見到了,她正如她所說,是自己媽**好姐妹,那也不能在這個時間管束她,畢竟她現在的心裏很煩亂,甚至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好好保護好媽媽在戚家的地位而感到愧疚,因此她隻能是借杯中之物來緩解一下心裏的壓力。
但是她卻沒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她竟然從中阻饒,並切還擺出一副是她監護人的氣勢對她大罵出口,這當然不是她可以忍受得了的,因此她就繼續問道,她非要弄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曆。又到底知道多少有關她媽**事情,要是她和她媽媽什麼關係也沒有的話,那自己挨她這樣一通罵就真覺得很冤枉了 。
“你媽媽是一個英雄,曾經遇到過無數的困難,甚至有好幾次幾乎是要搭上真假的性命,但是她卻始終保持以義字當先,為了屬下甚至可以連姓名都不要,所以才能穩穩的坐在龍頭老大的位置上,擁有著一票忠心耿耿的屬下,才有了昔日的昌盛和強大,什麼時間會像你這樣,遇到這樣一點點的事情就弄成現在這樣模樣,除了說明你真假的軟弱外,好能說明什麼?”夏若清說道,盡管她說的那些事情都顯得比較含糊,別說是不是真的了,就是有人想去查證也已經沒辦法查到了,因此那些事情全憑她的胡編亂造也沒人會去反駁的,因此她就順理成章的將這些事情說給夢夢聽,希望能先幫她洗腦,灌輸一點關於這方麵的思想,讓她去一味的學習她媽**事情,從而讓她自己更好的對她進行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