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媽媽了?”我坐在她的身邊,關心的問道,我很清楚這個時間她最需要別的關心,但是在這裏她沒有其他要好的親人或是朋友,所以能安慰到她的人就隻有我了,因此我將照顧好他的責任負了起來,好好的引導她,不讓她誤入歧途,所以我試探式的問她,畢竟要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才好對症下藥。否則所做的一切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成為他的累贅,因此我才這樣問她的。
其實從她的眼睛裏我與知道她在想什麼了,隻是因為現在的情況不明,她的爸爸沒有時間陪她,所以隻能是由我來代勞了,希望我的努力可以暫時讓她忘記那些不開心的感覺,重新將自己的心裏定位下來。
她見我問起,點了點頭,也許在她的心裏我是她做好的朋友吧,所以她不想在我的麵前隱瞞什麼,雖然她過去因為我和他爸爸的關係弄得很僵,但那僅僅是過去,現在的她根本就不計較這些。
“我想去看看她!”她沉默了一會,對我要求著說道,因為這些日子她都是跟真我二姐夫在英國,所以有好久沒有見到她自己的母親了,雖然她不見得會原諒自己母親過去做出的行為,但是想念母親卻是她的天性,任何東西都沒有辦法去阻擋,因此她對我提出了她的要求。
這些要求在我看來並不是很過分,孩子想見自己的母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沒有理由去拒絕的,隻是我不明白這孩子為什麼一定要我和她一起去?難道她的心裏還有著其他的打算?我現在沒有辦法猜透,所以我為了不讓這孩子覺得世界上沒有人支持她而再次感到孤單,才在她的麵前點了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想法,即便沒有肢體上的支持,也有語言上的幫助。
“你能陪我去嗎?”她見到我同意後繼續說道。大概是想趁熱打鐵吧,所以她沒敢耽誤什麼,剛說我完前麵的話,緊接著後麵的話就跟著跑了出來。她曾經是個孤獨的女孩,父親為了工作根本就不會去理會她的什麼事情,所以她被養成了孤僻的性格,甚至連朋友都沒有幾個,因此我在她眼裏的地位可比別人高多了。
“好吧,我答應你!”我不人心拒絕她,畢竟在她的童年擁有過太多的被拒絕,幾乎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一點歡樂,甚至來年什麼叫作歡樂她都不知道,仿佛那個次在她的生命裏被人給遺忘了。
我說著站了起來,對著正在和小雅婷說著話聊天的二姐說道:“我帶夢夢去看看她的媽媽,先出去了!”
我是在和二姐交代一下,在這個家裏先出去都會先向家裏人交代一下的,以免大家為了自己而感到擔心,這幾乎已經成為了家裏的一種慣例,不管是誰都會沒有任何條件的遵守,因此我也例行公事似的和二姐交代了一聲,希望可以帶著夢夢去見見她的媽媽,畢竟歲月蹉跎,時光飛逝。人生才短短幾十年的光陰,她們見麵的幾乎是一天比一天少了,因此我覺得我必須為她做點什麼,所以我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早點回來!”二姐沒有反對,也不會去反對,所以她隻是敷衍著回答了我一聲,因為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和我說話,她的時間都被那個寶貝女兒給占據著,沒有一點點的空餘之處。
我聽完拉起戚夢夢的手,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從車庫裏將我的轎車開了出來。載上夢夢就朝著監獄方向而去。
當我們來到與犯人見麵的地方時,告訴獄警我們的來意後,獄警就去了找人,不多一會,嚴魅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不過我們之間隔著一層厚實的玻璃,隻能是看到卻不能觸摸到,因此我們之間的通話就隻能是依靠那個連接這兩個空間的電話了。
戚夢夢一見到自己的母親,就爬到了那張椅子上,拿起了電話對她打著招呼:“媽媽,我想你!”
一句很平常的話此刻卻夾帶出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思念,以前她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那時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的,就像一件東西一樣,從來就沒得到過,就談不上失去。可是當嚴魅出現在她的生命裏的那一刻,她除了內心有股莫名的興奮外,更多的就是恨了,因此她從來沒想到過自己離開母親後竟然會這樣的想念她,所以她一見到母親就急切的叫道,生怕自己會多浪費和媽媽在一起見麵的時間,因此她對待此刻的每一分一秒都相當的認真,不敢有絲毫的浪費。
記得上次夢夢見嚴魅的時間是在警察局,可是如今卻換成了監獄,物是人非,經過時間的洗禮,一向威風的嚴老大此刻卻成為了一個滿臉瘡痍的婦人,昔日美豔的外表此刻被猶豫占據著,盡管那令人嫉妒的臉龐到現在還依舊讓女人見了嫉妒不以,但是卻沒有往日那樣的紅潤和無瑕。
“媽媽也想你…….無時無刻,媽媽都牽掛著你!”裏麵那個聲音顫抖著說道,留露出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期盼。自上次和夢夢見麵後,已經有近兩年沒見到她了,她以為她是不肯來見她,不願意原諒她這個母親,盡管那次的見麵夢夢顯得已經承認了她。但是她的心裏卻不這樣認為,畢竟對她造成的傷害不是一來年感句話就可以彌補的,所以她已經不奢望她能原諒她,甚至是來看望她了。
可是沒想到今天她卻會出現在監獄裏和她見麵,這實在是讓她覺得是上天的眷戀,沒有讓她這樣多個****夜也的思念白費,這次見到她覺得她長高了,也結實了,像個大姑娘了,因此她覺得特別的欣慰。
“對不起媽媽,這樣長的時間我都沒有來看望你!”夢夢和愧疚的說道,她句的自己很不孝,世上的媽媽沒有一個不在乎自己孩子的,如果她不在乎她的話,也就不會甘心在監獄裏接受法律對她的製裁了。
當初嚴魅是聽了夢夢那一席話,才覺得自己不能再讓女兒在同學麵前抬不起頭,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她人生的汙點,她要還她一個清澈的人生,所以她願意來這裏進行改造,因此才會到警察局自首的。
這些夢夢心裏很清楚,也很感動,從這一刻開始她才知道自己的媽媽原來是這樣的在乎她,所以她將自己那份不合理的怨憤收了起來,接受了這個媽媽,隻是她沒想到之後發生了一係列的變化,甚至連她自己也被那場家變弄得崩潰了,為此還去了英國,在我二姐夫的幫助下才得已恢複,所以此刻她見到自己的母親有好多的話想和她說,可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了,因此隻是和她道了個歉,希望她能原諒她這樣久沒來看望她。
“傻孩子,和媽媽說什麼對不起,其實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媽媽,從小媽媽就沒有好好的照顧過你,一直讓你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所以你才會怨恨媽**,媽媽不會怪你的!”裏麵的聲音有點嘶啞和斷續,不過卻可以讓夢夢聽得很清楚。
大概是我不想打擾她們母女倆說話吧,所以我特意走得遠點,畢竟她們這樣久沒有見麵,一定有很多的話想說的,我一個外人站在身邊讓她們說話不方便,所以我很識相的坐在了離她們比較遠一點的椅子上,等待著。
這個時間夢夢突然叫我,所她媽媽想和我說說話,於是我走了過去,接過夢夢手裏的電話,說道:“嚴姐……”
我本來是想問她到底有什麼話想和我說的,可是還沒等我說完對方就說道:“他還好嗎?”
我知道她問的是誰,這樣長的日子裏他都沒來看過她,卻沒有想到她的心裏卻始終沒有忘記過他,就連今天這母女間說話的機會她都要特別空出點時間來尋問他的近況,我不知道是該說她傻呢,還是癡?
“他…….很好!”我有點心虛的說道,故意將他公司被我們姐妹奪過來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畢竟這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雖然我知道什麼做的是有點過分了,當初我是想阻止大姐她們的,但是我卻無能為力,所以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麵,現在她問我關於他的近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了。
“我知道她的公司沒了,現在在你們手下當個助理…….”她似乎什麼都知道了,“真沒想到他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脾氣竟然會讓他甘心去當一個小小的助理!”
她對於他的表現有點吃驚,覺得他變了很多,不知道是該說他走向了成熟還是該說他是被愛給征服了。
剛才那樣問並不是在問他的公司情況,而是單純的詢問他現在的人怎麼樣了,這讓我覺得很尷尬,我沒想到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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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魅在電話才那邊感悟著說道。似乎對於戚不複的改變感到很意外,甚至都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做。雖然她現在是在監獄裏,整天被限製著自由,不過路源公司變遷這樣大的事情是怎麼也阻止不了傳到她耳朵裏的,所以她在見我之前就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隻是我並不了解她現在的情況而已。
“也許人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吧!”我說道,看著她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我隻能是坦白一切了,畢竟她現在是個沒有自由的人,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給予她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