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敏見到他的否認心裏很不好受,雖然他們的父親是做得很過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可以和她隔絕那層親情的關係,畢竟是血容於水,所以她想試著 勸勸他,盡管她很清楚這樣做並沒有什麼效果,但她卻願意試試,“奶奶已經老了,在她有生之年唯一的心願就是想將一家人聚攏來,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難道您就不能為她老人家想想嗎?”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說話卻很能掌握要領,大概是她說的都是心裏話吧,所以在勸起他來的時候說得會那樣的感人,幾乎能讓他找不到理由去拒絕了。
“對不起,我想你是弄錯了,我不是你的大哥,也和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我來這裏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來將小龍女帶回去的!”他固執的說道,完全不理會小敏所說的話,甚至霸道的覺得我就應該答應跟他走似的,所以他連問都不問我的意思就在小敏麵前這樣說道。
“喂——你這算什麼?我憑什麼要跟你走?”我聽了似乎很氣憤的說道。他做出任何決定都不會去問別人的意思的,給別人的機會就隻有服從,所以我聽到他的話立刻做出抗議,一來是我不想就這樣屈服著跟他離開這裏,二來是因為我留下來就能迫使他也留下來,說不定還能讓他和羅家的關係有所緩和呢,畢竟羅家奶奶太可憐了,我得為她的那個心願盡一點綿薄之力。
“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見的,也不是來和你商量事情的,我是來將你帶走的,所以你不可以有任何的意見,即便你有意見也得回去了再說!”他報道的說道,將自己偽裝得和我上司似的,仿佛我非得聽他的不可,所以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朝我伸了過來,還沒等我做出什麼反應他就已經將我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了,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哎——你放開我,你算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這樣對待我?”我麵對他那我行我素的行為表示著自己的不滿,甚至想用自己的手將他推開,哪怕因此而從他身上摔了下來我也甘願,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是有家的人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得時刻想著那個盡管我不怎麼愛的丈夫,這仿佛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但是我因為剛病了一場,到現在還沒怎麼恢複,所以我的推開幾乎是無力的,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隻能是被他強行給抱了出去。
就在他要將我抱出門的那一刻,卻和易若鴻撞了個正著,他見到他那霸道的行經立刻阻止他的行為說道:“大哥,你不能這樣做!即便你不顧忌自己的名譽也該為小龍女考慮考慮,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人家的妻子了,更何況她現在還生著病呢?”
易若鴻很清楚我在他心裏的地位,也了解他對我的情誼,但是他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大哥做出這樣讓人不恥的行經,這樣不單是對我的影響不好,也會給戚不複和我將來的發展製造更大的麻煩,所以他不是在阻止他,而是在想辦法幫他。
“這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再重申一遍,我和你們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似乎對他的勸說不予以理睬,畢竟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要靠人自己去爭取的,什麼都不可能送到麵前來,所以他一再堅持著自己的做法。
也許這和他這些年在外麵和戚家人的生活有關係吧,畢竟在那裏,他學到的就是兩個字,那就是拚搏,所以他不管做什麼事情,總覺得自己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屬於自己,否則他就是死也不甘心的。
“你說的是什麼話?就算你對爸爸有什麼怨言,可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更何況他已經不在了,難道你還要帶這份怨恨過一輩子嗎?”易若鴻說道,似乎對大哥的態度很不理解,像他自己這樣怨恨羅家的人都已經將那份恨給放下了,為什麼他就不可以,難道真的要奶奶當麵求他回來嗎?
“我不想聽你在這裏廢話!快點給我讓開!”他似乎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隻是抱著我就想往外麵走,也許他覺得自己留在這裏沒什麼意思,他並不想和羅家人再有什麼瓜葛,畢竟他不能做對不起自己母親的事情,因此他堅持著,非要逼易若鴻給他讓開路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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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戚不複抱著我正要衝出門去的時間。易若鴻聲嘶力竭的將他叫住了:“大哥!”
他的聲音顫動著,帶著嘶啞的音調,也許他覺得自己必須勸服他,讓他放棄對我的粗暴和對羅家的那份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恨,畢竟在他看來那些隻不過上上代人遺留下來的恨,沒有理由再讓他們去承受的,大家到底是一家人,血融於水的血緣關係是無論誰都無法否定的,因此他才不想他的大哥因此事而繼續去深化他們之間的矛盾,尤其是他看到奶奶那期盼一家人團圓的心情,讓他幾乎是寢不能寐、夜不能眠了,所以不管是發自他自己的心裏還是出自於幫奶奶完成心願,他都必須這樣去做。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和羅家沒有任何關係!”戚不複固執的說道,看來他這次來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和他所說的那樣,將我帶走,所以他不想和這裏的任何人扯上任何的關係,尤其是他不願意和羅家的人。
先前在他不知道自己和羅家人的關係時,他和羅家人的關係都不錯,尤其是和小敏。他覺得和她很投緣,這大概是因為那股潛在的親情關係吧,所以他才會在那次小敏的生日派對上和易若鴻一切為她慶祝生日,然而事過近遷,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事後,他開始和羅家人疏遠,甚至強迫自己忘記在羅家這裏發生的一切,包括先前的友情,要不是今天我在這裏病倒了,而他又剛好接到將若鴻的電話,他才不會來到這裏呢,所以此刻他見到他想盡量的勸服自己,讓自己放棄那個他已經背負了許久的恨,他根本就無法坐到。
雖然他的童年不會像易若鴻和沈浩東那樣悲慘,但是他卻沒辦法將那個狠心的親生父親拋棄他們母子兩的事情給忘記,現在那個拋棄他們的人已經死了,他不可能再去找他為母親所受的苦討回公道了,可是他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原諒這一家人,所以他的憤恨時刻都表露在自己的臉上,無發掩藏起來。
所以他說著,不顧易若鴻的呼叫繼續往前走著,可是這個時間小敏追了上來,叫了他一聲大哥,那聲音夾帶著懇求與期待,雖然那僅僅是個稱乎,但卻從她那顫抖的聲音裏能聽出她對親情的渴望。
戚不複聽到了她的聲音隻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卻沒有轉身。大概是害怕自己這一轉身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畢竟這份親情也是他期待許久的,隻是現在他一想起母親和他一起受過的苦,就沒有辦法去接受這樣的事實,因此他僅僅是停了一小會,不久他就移動起了腳步,看來他是真的要離開了,甚至連回頭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們。
他將我抱了出來後,把我放到離我車不遠的地方,然後去拉開車的車門,待門被拉開後,他直接將我推進了副駕駛室,把虛弱的我安放好了後就去了拉駕駛室的門。
“把車鑰匙哪出來!”他一上車就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因為開車需要鑰匙,所以他隻能找我要了,畢竟這車是我的,而他自己來這裏的時間又太急忙,根本就顧不上開車來,知識搭乘了一兩的士,因此現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問我要到鑰匙,他才訥訥感將我的車給開動了。
“憑什麼你說什麼要就要做什麼?為什麼你總是不為別人想想!”我還在為剛才他強行抱我出來的事情感到不憤。以前我容忍了他太久,所以才將他縱容成了現在這樣目空一切的性格,所以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畢竟我不是他的下屬,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因此我沒有理由非要聽他的不可,甚至是打算當麵責問他,非要讓他當麵給我道歉不可,否則絕不罷休。
然而他卻似乎沒將我的話當一回事,也不打算繼續再詢問我,而他直接靠到了我的身邊,將手伸了過來就要翻弄我的衣服口袋,也許他覺得和我說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在他麵前表現出順從的,所以他隻能是自己先動手了,因為他不想就這樣在和我的談話中浪費他的時間,畢竟他想早點回去,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因此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才是最明智的想法。
“哎!你做什麼?快住手啊!”我看到他的舉動立刻叫道,也許是因為我覺得他的行為太過分了,根本就一點也不尊重我,所以我想阻止他,可是因為自己的虛弱無力,我不可能以任何的行動去阻止他,因此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聲音,希望他聽了之後能夠產生憐憫之心,先放過我再說。
但是我的阻止對他而言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依舊做著他認為該做的事情。甚至要將我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搜個遍才肯罷休。
因為車內的空間很小,使得他和我的距離很近,幾乎要和我臉對著臉了。就在這狹窄的空間裏他依舊繼續著他那粗蠻的動作,使得我的身體被他觸碰的熱辣起來,此刻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逐步上升了,大概是為了不讓自己再次被他輕薄,所以臣服似的對他說道:“在我的右口袋裏!”
此刻的我臉已經變得通紅了,我知道我根本就沒辦法阻止,因為這家夥根本就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話而改變自己的任何做法,他的固執和霸道幾乎是同等的,幾乎是無人可以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