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情。不要來煩我!我已經警告過你了,要是你再這樣執迷不悟的話,我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那男人又是一通的威脅與恐嚇,看來他對她真的是下定了狠心,決意和她一刀兩段了。
“我在你麵前真的不如那個小雪嗎?說好聽點她是個打工的,說難聽點她就是可舞女!”她憤恨的看著他,滿懷的委屈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發泄,也許此刻的她正在懊悔自己當初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但是此刻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滿和懊悔也是無濟於事了,她所擁有的將隻是痛苦和折磨。
“夠了!”那男人似乎被她這樣的話給激怒了,一下子就給她甩了一個耳光,下手之狠真的讓人吃驚,那拍出來的聲音差點連我的耳膜都給震破了。當那巨大的聲音消弭的時間,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見那女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紅掌印,嘴角邊也滴出了幾滴血珠。
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會對一個女人下手這樣狠?好歹這個女人和他也算是相愛過一場,和她說分手已經是在靈魂上傷害她了,何必再要摧殘她的身體呢?連一點過去的情分都不講。我內心不知道怎麼的,對她產生了莫名的同情,也許是因為我也愛過吧,那種紮心般的疼痛我也能切身感受得到,所以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心裏就自然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雖然我不是很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但我相信那是有區別於一種同情卻又甚至於超越同情的東西。
那個男人對她動了粗之後就轉身進入了酒吧,將身體在他重手摧殘下的女人扔在了外麵。
雖然我很同情那女的遭遇,可是我卻不想去多管她的事情,因為我怕耽誤的時間太久,海藍會真的受不了的。畢竟我上次已經辜負過他一次了。這次怎麼著也不能再讓他受這種錐心的折磨了,所以我決定要離開這裏。可是我啟動了引擎,將車燈打了開來,卻沒有辦法將車給開動了。
那女人正癱軟的坐在地上靠著我的車前麵,這讓我沒有辦法將車開動,於是拉開自己的車門,從駕駛室裏走了下來,來到了她的麵前問道:“你還好嗎?”
本來我是想勸勸她,讓她早點回家,不要防礙到我開車的,但是當我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是這樣簡單的問了一句。
我心裏納悶著,怎麼會是她?
這個女人我以前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甚至還因為她和戚不複堵了一天的氣,最後他才給我解釋說是她的小姨子。本來我見到她也不會覺得什麼的,但是她出現在這樣的地方,還和那個男人發生了眼前的一目這就讓我很不理解了。要知道她可是堂堂社團老大嚴魅的妹妹,怎麼可能會在這裏任人欺負?
“你看什麼看?”她看到我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還問了些她認為沒有什麼幫助的話,於是跌撞著爬了起來,勉強在我麵前挺起腰幹子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說道,“你為什麼不將車給開了過來?是不是和他是一夥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