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烈的排斥讓我沒有辦法和她繼續溝通下去。看來這孩子對被嚴魅將她拋棄不管的事情耿耿於懷,甚至不能原諒!我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解除她們之間的隔閡。
在這一刻也許我沒有想到我自己,所以才這樣迫切的想幫她們母女。但現在卻清楚的認識到,他們一家要是和好如初的話,我和戚總的那段關係算什麼?這會是我想要的結果嗎?
而這些事情本來就和我自己就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給戚總和我之間製造障礙呢?
我矛盾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事情的全部和她說清楚,但當我見到她那強烈的阻止時,我的自私隱瞞了真相。
突然覺得我自己很卑鄙,很無恥,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是我卻依舊是這樣做了,而且做得那樣的幹脆,甚至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會是我做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嚴魅的美麗讓我覺得嫉妒吧,認為自己任何一方麵都會輸給她,所以才變得膽小和自私了。
這個時間她已經喝醉了,倒在桌子上,睡得沉沉的。結了帳後我把她扶了起來,出門去了叫車……
戚總已經在客廳等了好久,他的焦慮不完全是女兒的安全,而是這丫頭心裏到底會怎麼想,心裏還會不會難受?假如這場監護權的官司真打了起來,她又將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他很清楚也很了解那種沒有母愛和那份對母愛的期盼有多麼的強烈,而這種需要也不是他用父親這個名詞可以代替的。
她會因為這個離開他而走到嚴魅的那邊嗎?本來孩子找母親和需要母親的關愛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他和嚴魅卻是兩個世界的人,拋開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提,單就她的身份和自己就不會走到一起。所以夢夢要真跟了母親,也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這個孩子,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個時間我把戚夢夢帶了回來,他立刻站了起來,走到我麵前,當看見夢夢那沉睡的樣子問道:“怎麼會這樣的?”
“沒事,隻是心裏不開心,喝了點酒,現在睡著了!”我攙著夢夢,看了他一眼,很理解他作為父親的擔憂,於是安慰著他,“我先扶她去睡了!”
“我立刻讓人去煮醒酒湯!”他說著就叫道,“莎麗……”
叫完見沒有人答應就自己跑到了廚房,看那樣子要找不到莎麗的話,他絕對會自己親自為她做醒酒湯。
我沒有時間去管他,直接把她送到了她的房間,放到床上,幫她把外衣和鞋子給脫了,再為她蓋好被子,對她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甚至覺得對我自己都沒有這樣好過,現在卻對那個丫頭這樣細心,這真的讓我自己嚇了一跳。
也許是覺得自己虧欠她吧?我盡量給自己找理由,希望可以讓我鎮定下來。
我把她安頓好後就走了出來,見到戚總端著醒酒湯站在了門口,正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