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把那信拆開,看完後就呆呆的把信扔到了桌子上,自言自語的說道:“都這樣久了,還爭什麼呢?”
“你在說什麼?”看到他那樣的表情,和那沒頭沒尾的話讓我不禁吃驚的問,並拿起那封信看了起來。
這是一封關於夢夢監護權的律師信,對方署的姓名是嚴魅,我就很不解了,嚴魅可是會社的龍頭老大,怎麼會和夢夢的監護權扯上關係?
“怎麼嚴……嚴老大會和你打監護權的官司?”我有些膽怯的說道,把信放回了他麵前。
我知道他有事情瞞著我,可我並不知道事情會這樣複雜,感覺自己就像受騙了一樣,委屈,怨憤都凝聚在我的心裏,卻因為麵對他那粗野的樣子而不敢爆發。
他對我的問話也不理不睬,隻是在那裏發著呆,嘴裏依舊自言自語說道:“當初不是說好了的嗎?為什麼現在要變卦?”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是不是我讓你覺得煩了?那我走好了!”麵對他的冷漠我委屈的說道,覺得他根本就沒有尊重我,所以眼淚到擠了出來。
“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他似乎聽了我的話立刻說道,像是有著千言萬語,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總之,我會找個時間告訴你一切的!”
“為什麼不能現在說?”我擦了下眼淚,看到他那心疼的樣子似乎有點得寸進尺了。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EA市的遭遇嗎?”他被我逼得沒有了辦法,於是問道,說著拿出了根香煙,點燃後,吸了一大口。
“恩……你說你第一次和人談生意的時候,在EA市被人搶了錢,還是嚴魅救了你呢?莫非那個嚴魅就是……?”我點了點頭說道,但是當是說到“嚴魅”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的嘴巴張了老大,聯想起嚴老大的名字和律師信上的署名是一樣的,於是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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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她就是現在的嚴老大!”他很肯定的對我說道,“十六年前的遭遇讓我認識了她,之後我們的來往密切,而且成了無所不談的朋友,乃至對彼此都有了好感,結果發展到在外麵私訂終生。你知道的,我家是正當的商人,而他們家卻是社團****,無論是家世,地位都不是很合拍。那天我把她帶回家裏,就遭受到爸爸強烈的反對,徐叔叔也不讚同,麵對多方麵的壓力,終於促使我帶她離家出走,決定在外麵生活。可我對做生意是一知半解,再加上爸爸為逼我就範而對我進行的封殺,弄得沒有人敢請我做事情。而嚴魅又幹慣了打打殺殺的事,根本就沒有辦法適應現在的生活,所以生活陷入了窘競。像我們這樣沒有社會經驗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要沒有經濟來源,是沒有辦法混下去的,然而為了堅定的愛情,我們卻願意去拚搏,但是一切都不是我們想象的這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