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纏繞久遠的夢(1 / 2)

黑色的頭發一瀉而下,彎彎柳眉,汪汪雙目,蹙眉賽西施,含笑勝貂蟬。嚶嚶小嘴紅豔嬌媚,白皙膚美粉嫩麵。一席白羽輕紗裝精體,紅珠藍翠金紗裙,高貴不失優雅,清爽不失嫵媚。眉心一點紅,嬌豔欲滴,傾國傾城。搖曳著身姿,悠悠落座在庭中央。宛如仙境壁畫,和諧美妙。巷寧遠再一次在夢裏遇到那個亮麗傾國的美人,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每每夢到,心裏就猶如千蟻在嗜,原本一個明麗美貌的女子,為何每次夢到都會如此的難受。巷寧遠下床穿好衣服,盤好發髻,往漣漪閣走去。漣漪閣永遠那麼的富麗堂皇,燈火通明,似乎遠離了一切的塵世囂雜,似乎是一切美夢的搖籃。巷寧遠踏進漣漪閣,胭脂水粉的香味鋪麵而來,他不禁蹙了蹙眉頭,毫不猶豫的向掛在舞池中央的那幅畫走去。畫上的女人被輕紗遮嘴,身材妖嬈嫵媚,珠翠粉麟輕紗裙,一頭烏黑的秀發傾斜而下,似帶著清晨的露珠,那雙美目噙著眼淚,似流不流的感覺緊緊的盯著前方,緊緊的撕扯著巷寧遠的心。畫上女子的純潔清麗與這個奢靡無度的地方顯得那樣的格格不入。淺柔看著巷寧遠望著畫出神的樣子,對柔月說道“自從半月前那巷公子無意間看到了那幅畫後,基本上每天都來看會,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臆想症呀,對著一幅畫都能那樣的出神。”“誰知道呢,要不是看在他巷家大少爺的身份,我早就轟他走了。”柔月憋了一眼巷寧遠不滿的說道。巷寧遠不知看了多久,帶著滿眼的憂傷離開了漣漪閣。“漣漪,那巷公子走了,你說他每次都來隻看那幅畫,多影響客人呀!”巷寧遠走後,淺月不滿的對墨漣漪說,“收起那幅畫”,墨漣漪毫無表情的說道,轉身就走。巷寧遠閑來無事,又想起那畫中女子,隻是這世間真的會有如此傾國傾城,純潔明麗的女子嗎。不知不覺中,又來到了漣漪閣,巷寧遠自嘲的笑了笑,罷了罷了,來也來了,就進去看看吧。巷寧遠走進閣中,抬頭卻不見了那幅畫,他環顧了四周都沒有發現畫的蹤跡,他趕忙跑上二樓也沒見畫的蹤跡。他急忙的拉著一位紅衣女子問“姑娘可否知道閣中那幅美人畫現在何處?”紅衣女子一瞧看巷寧遠長得俊俏白皙,便知道巷寧遠肯定是個翩翩公子,於是,福了福身子答道“公子所說的美人畫我不知,但是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小女子我可以充當公子的畫奴,讓公子仿畫。”巷寧遠聽聞紅衣女子也不知,便失望答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現行告辭了。”淺柔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對紅衣女子說“月繁,你先下去招待客人吧。”月繁福了身子,便告退了。巷寧遠看到淺柔可以指使月繁,便知道她肯定是漣漪閣可以當家的。便上前準備詢問那幅畫,淺柔看巷寧遠上前來,便先開口道“公子,這裏可是漣漪閣,美女很多自然不用說了,這美女的畫可就數不勝數了,我們漣漪閣自來就是招呼文人雅士的,這會作畫的更是多到數也數不清了,不知公子所說的畫,是哪一幅呢?”巷寧遠被問得不知該做何答,“姑娘可否見到過佳人噙淚的美畫?”淺月搖了搖頭,微笑答道“來這裏的公子是**作樂,消遣開心的,這姑娘們當然是笑著歡迎呀,怎麼可能噙著眼淚呢,想必是公子眼花,看錯了吧。”“不可能,我在這裏看到過很多次的,不可能看錯的。”巷寧遠激動的說道,“呦呦,公子,您別上火呀,我們這裏隻是一個小小的**,還敢騙您不成”淺月悠悠說道。巷寧遠知道自己失了分寸,便道了謝,準備離開。晃眼間,他似乎看到閣樓最左邊的房間裏有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疑惑間,巷寧遠走出了漣漪閣。仿畫美人巷寧遠回到家中,心裏仍然疑惑不已,自己明明看到過很多次的,怎麼突然就消失了。最讓他奇怪的是漣漪閣的人都不承認掛過那幅畫。他叫來羸弱,吩咐他調查漣漪閣,尤其是那幅畫。羸弱走後,巷寧遠提筆開始仿畫那幅佳人噙淚。佳人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再怎麼畫,他都畫不出佳人的一絲氣韻。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碎紙都鋪滿了大理石地麵。羸弱回來後,直奔巷寧遠書房而去。看到滿地的碎紙,羸弱愣了一下,發現上麵全都是同一個美人,佳人噙淚。巷寧遠注意到羸弱的愣神,往地麵上看了一眼,自己都沒發覺,竟然畫了那麼多,也改了那麼多遍,便深歎一口氣,問羸弱“查的怎麼樣了”。羸弱答道“啟稟少爺,漣漪閣是三年前定居於離都的,但是這個漣漪閣確實與尋常**不同。”“噢?不同,怎麼個不同”巷寧遠問道,羸弱繼續說道“雖說漣漪閣是男女混跡之處,但卻與平常的**大有不同。漣漪閣雖說也是美女雲集,各個美色絕倫,但這裏的每個女子皆都懂得天文地理,各個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那裏的女人卻也隻是為男人排憂解難,撫琴作詩,確實是賣藝不賣身。她們接待的也隻是文雅公子。因此,漣漪閣又名“清閣”,一時盛名離都,吸引了無數人到此一探究竟。而這個”**”樓主確是個神秘的主,無人知曉他的底細,最讓人奇怪的是,竟無一人敢招惹漣漪閣。”“還真是聞所未聞,那那幅畫呢?”巷寧遠接著問,“公子,關於那幅畫,確實沒幾人知,隻知道前些日子確實掛在閣樓裏的,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查到?”羸弱顫顫的回答,“我倒要看看漣漪閣在搞什麼花樣,你繼續調查那幅畫和漣漪閣,下去吧”巷寧遠平靜的說道。“是,公子”,羸弱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