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什麼了?”
“您的花紋很好看。”
“沒了?”
“還有,她您的聲音沙啞中帶點低沉,低沉中帶點性感,很好聽。”
魔帝滿意了,臉上又開始浮起紅暈。
隻是魔帝自顧傻笑了一會兒,臉色又突然陰沉下來,我正被他這反複無常的心情弄得有些措不及手的時候,他又道:“你撒謊。”
我一驚,連忙否認道:“沒有,她真這麼了。”美人她的確這麼過,但是她誇的是上一任魔帝,你的父親。
魔帝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委屈起來。
我正忐忑著,他突然把自己的衣裳扒拉開來,露出自己的胸膛。
我傻了,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嚎叫道:“啊啊啊!流氓啊!”
我的眼瞼看不見魔帝,但是耳朵卻聽得見他的話了。
“你看我。”
我搖頭,我已經有柳長言了,要看也看柳長言的。
“你看我!”
魔帝繼續堅持,我沒法了,隻好把手放下。
魔帝的身板和他的娃娃臉一點都不搭,他的胸膛看著很寬厚,上頭也有一些奇異的花紋,而在這些花紋中,有一塊傷疤特別明顯。
在偏心房的那個地方,有一道約莫兩寸寬的疤痕。
魔帝問我:“你有沒有覺得這道疤痕很眼熟?”
我趕忙搖頭,“不是我幹的!”
魔帝把衣襟攏上,看著好像有些生氣了,“本帝堂堂魔界之主,你如何傷得了本帝!”
我不服氣道:“我傷不了,這不是有人傷的了了麼?”
魔帝重重哼了一聲,而後又看著眼前的花花草草呆,不話了。
見他一時半刻也沒有要回過神來,我隻好跟著坐在地上呆。最後我呆得有些困了,便曲起雙膝,把頭放在上麵,打起瞌睡來。
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魔帝話了,“這道疤,是弱水留下的。”
我一聽,兩忙清醒過來。
魔帝拿出青鋒劍放在手掌上,細細婆娑著,“是她用青鋒劍傷的。”
我有些糾結的問道:“你們到底什麼關係?”難不成我猜錯了?
魔帝回頭看了我一眼,“仇人。”
他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在咽口水,於是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時咳個不停。
仇人,既然是仇人,那我剛才問的時候,你臉紅個什麼勁啊!
不對,種種跡象表明,這魔帝或多或少都對美人懷抱著一種不可告人的心思,否則我糊弄他,美人誇他的時候,他不會那麼害羞。
就算是仇人,那也是相愛相殺的仇人。
魔帝又漫不經心的瞥了我一眼,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神情裏的嫌棄。
等我咳好了,魔帝也已經調整好心情,又開始和我話當年了。
“當年,我在神魔大戰上,第一次看見弱水。她是神庭那邊的人,而我是魔族的人,我們在兩個不同的陣營……”
而後我就坐在草地上,聽起魔帝和美人那些遙遠的當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