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舌頭是禍害(1 / 2)

我是要幹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會跟他回昆侖。 WwWCOM

兩相比較下來,我現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很好解決的辦法,不管是我隨他回昆侖還是他隨我去蠻荒之地,這兩者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他就是吃定我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惡狠狠的道:“哼,你隨我去蠻荒之地,死了可別怪我。”

柳長言從我的手中抽回袖子,“不怪你。”

我被他弄得沒有了脾氣,再生氣下去也隻是氣到自己,於柳長言而言,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相關——他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回昆侖的。

原來他也是如此固執的人,任我怎麼驅趕,也無法把他趕回昆侖去。

想到此處,我瞪了他一眼,瞪完了尤不解氣,我撲上去,一口咬在他臉上。

我那平時得到了鍛煉的好牙口終於再次揮了它的用處,我這一下口可沒有半點留情,牙關緊緊繃著,直到柳長言悶哼一聲,我才鬆口。

沒流血。

他以前過,讓我別動不動就咬人,特別是在臉上,我記著呢,現在偏偏就要和他作對。

我得意的哼了一聲,終於覺得揚眉吐氣了。

柳長言用手撫上臉頰上的壓印,漆黑的雙眸一瞬不瞬凝視我。狐狸心再次莫名其妙的動起來,為了掩蓋心虛,我索性別過頭,不看他。

突然腳上傳來肌膚相接的觸覺,有些癢了,我不禁往後縮了縮,可卻沒有效果,自己的腳掌依然穩穩當當的在柳長言的手心裏,我惱怒回頭,用目光控訴他。

可柳長言並沒有看我。他此刻正低垂著腦袋,半跪在我跟前。他一手握著我的腳掌,一手拿著青色緞麵的繡花鞋。

就像上次在客棧裏的一樣,他又給我穿起鞋子來。他很細心,但是動作卻是稍慢了——我又開始坐立不安了。覺得腳心好像有螞蟻啃食一般,密密麻麻的癢意直抵心間。

最後那雙被我脫掉的繡花鞋又重新穿回我腳上。

看著腳上的鞋子,我突然羞愧起來,柳長言他對我夠好了,自己實在不應該再鬧他了。

為了我難得的覺悟,我本想開口謝謝他的,可是話一到唇邊卻遛了個彎,出來的話與我想的風馬牛不相及。

我的是:柳長言,你是不是肖想本姑娘多時了?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了什麼後,窘迫得想逃跑。我偷偷打量他,卻見他一臉平靜。

柳長言點了點頭,道:“我眼光不好。”

什麼、什麼意思?

眼光不好就眼光不好,你點頭算什麼意思……點頭便點頭了,為什麼要自己眼光不好?

我自顧糾結了一會兒,終於理清了他所想表達的內容,當下氣得從地上跳起來。

“你你你……”

我又詞窮了。

我這些年來,因為混在美人身邊,整日浸淫在斷袖中,所以我的眼中便隻有斷袖。雖然我時刻希望有人來調戲自己,但是還真沒心思去風花雪月,因為美人的教導,自從和兔子莫名其妙的情殤之後,我便老老實實的迷失在斷袖的世界裏了。

現在,有一個人肖想我,還是個美男子,我本應該開心的,但是因為他前後矛盾的神態和話語,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