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蒼,你這小子磨蹭什麼呢,快點兒!”
白帝坐在不遠處一張靠椅上翹著二郎腿,突然來了一聲暴喝。
啪嗒!
嚴蒼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喝嚇得兩腿一軟,徹底的癱倒下來,現在想再站起來,幾乎已經不可能。
“教,教官,我,我也會頓茶送水,洗褲衩子都沒問題!”
“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嚴蒼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他瑪德表妹不就是漂亮一點兒嗎,能不能不要這麼偏心,前麵幾人偷奸耍滑就被淘汰,她光明正大耍賴你就縱容,能不能不要太無恥?
他表麵可憐楚楚,內心卻是一番模樣。
“杜斐你們幾個缺不缺個洗褲衩子的,缺就放過他,不缺八點過後就扔出基地。”
白帝沒理會嚴蒼,扭頭看向一邊也是個個坐著靠椅一臉輕鬆愜意的杜斐他們說道。
“缺缺缺!”杜斐他們忙不迭點頭。
知道白帝這是給嚴蒼一個台階下,畢竟人家是華夏軍區頂端那位的孫子,總得給點兒麵子不是?
“好,那柳光偽娘你們兩個也停下吧!”
“今天大家都累壞了,杜斐,把這個拿去,等下在夥食的湯裏灑一些進去,紛紛食堂的兵蛋子隻能給他們這些人每人打一碗。”
白帝擺擺手,把那瓶杜斐一直追問的金創藥拿了出來。
“我靠!老大還說不是你拿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杜斐眼睛一凸,一把給搶了過來,憤怒的瞪著白帝。
原來,他找不到的原因,是這無恥的家夥收進了他戒指內,怪不得當初自己怎麼收身都找不出來。
“趕緊滾蛋,記得不要吝嗇,你的功法附帶的功效想必你也知道了,以後你能弄出比這玩意更好的東西。”
白帝毫不留情的抬腿就踹。
是的,當初為杜斐找合適功法時,就發現他的聖毒決很不一般,裏麵不僅附帶一些製造難以想象的毒的方法,還附帶一些製造治療什麼的方法,簡直匪夷所思。
要不是白帝知道自己的逍遙決比聖毒決高出好幾個等級,他都在想要不要換換功法。
一毒一療,想必這就是聖毒決名字的來由。
“好吧!”
杜斐連忙躲開,一臉不情願的離開。
顯然,盡管有聖毒決,但現在把金創藥用在這五百人身上,他還是很舍不得。
說白了,就是一如既往的摳。
“啊?為什麼我用洗褲衩換來的放水,怎麼連帶他們兩個也一樣啊,不公平。”
杜斐一走,嚴蒼這家夥就捶胸頓足道。
怎麼自己把臉麵丟了,用洗褲衩子換來的機會,連偽娘他們兩個都一同享受這福利?
他心裏苦啊
“不公平?嗯,我就是這麼不公平,你樂意就留下,不樂意就滾蛋!”
白帝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蒼天啊,大地啊,我爺爺到底哪裏得罪了你,竟然這般對待我?”
嚴蒼一把苦一把淚的仰頭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