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城裏要完結老鼠。因為快要完結了,所以本章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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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緲還坐在**上,鬱卒地看著倒地**的對手。
她一直懷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世界已經進行了多次轉換。警局不是以前的警局,不知道她毆打過連環殺手。否則就憑這兩樁案件,她早就被紐約警監盯上了。
這三位戴著麵具的仁兄並不很凶殘,主要通過麻醉劑和偷襲製伏獵物。他們的頂頭上司“豎鋸”是一位年紀不輕的癌症病人,性格極端,為人中二,而且還很有錢。他為了教大家做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擄掠他認為浪費了生命的受害者,讓他們玩嚴苛的死亡遊戲。
受害者大多慘死在遊戲中,少部分能夠逃出來,卻動輒失去部分肢體,成為殘疾人。也許豎鋸認為,這可以讓他們更加珍視以後的生命,改掉以前的劣根性。但是從續集中出場的幸存者來看,這些人心有餘悸,說著說著就發抖,除了深深的恐懼之外,一無所獲。
癌症病人病情嚴重,身體自然不會很好。負責打暈人帶走的,多半是他的助手,也可以被稱為信徒。不過這些人大多是普通平民,沒有特殊的體能和格鬥技術。在蘇緲麵前,他們堅持的時間還不如收集者。
很快,蘇緲再次坐到了警局裏,麵前是警官和咖啡,還有一盒甜甜圈。如果警局也有會員製度,那她估計可以拿到白金會員卡。
懷著憤怒之情,她把腦子裏還記得的,和“豎鋸”有關的內容全部說了出來,攛掇警察請求特種部隊援助,把豎鋸及其同夥一網打盡。不過,兩位負責筆錄的警察不置可否,常常露出一臉“你腦子有病吧”的表情。
蘇緲見他們這樣,熱情迅速被澆滅,也懶的說了。警方也沒有為難他們,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就讓他們留下聯係方式,自行離去。兩個人站在警局之外,看著外麵陽光燦爛,車水馬龍,都感到有些恍惚。
這已經是第六天中午。如果死神還想殺她,那麼在接下來的一天半裏,她肯定會受到多次襲擊。
克裏斯看了看她的臉色,問道:“要去吃午飯嗎?不然去喝咖啡?”
“……我們剛剛才喝了警局的咖啡。”蘇緲說。
克裏斯一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方才他一直在旁聽豎鋸的事跡,心中非常厭惡這個老頭,卻又被那些恐怖的殺人機關吸引,根本不記得自己喝了咖啡,還吃了甜甜圈。現在蘇緲這麼一說,他也發現沒必要急著吃飯。
然而,蘇緲口風一轉,說:“我雖然不想喝咖啡,但可以喝點別的。去找家酒吧好了,聽說酒吧裏的炸雞和薯條質量最好。”
正常人幾乎不會在白天喝酒,所以酒吧裏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既安靜,又有人氣。他們點了不含酒精的飲料,還有大分量的炸雞,便開始討論以後的計劃。
蘇緲喝了一口冰水,皺眉說:“到現在為止,死神都在依靠其他殺手,而非常見的意外事故。舉個例子,這個酒吧裏,存在很多能夠造成意外的設施。但我總覺得,它們無法威脅到我。”
說到“威脅”,兩個人同時看向了艾麗絲娃娃。娃娃保持原狀,代表確實沒有威脅。克裏斯說:“這樣豈不是很好?那些殺人狂不過是普通人類,很容易解決。”
“是這樣沒錯,可我們沒這麼容易過關,”蘇緲說,“我已經解決了不少潛在的威脅,有超自然的詛咒,也有現實裏的罪犯。那麼在剩下的時間裏,我又會碰到什麼?”
事實上,如果從接到任務的時間算起,這已經是第七天了。但蘇緲不會這麼大意,也不信任手機的尿性。她決定保持警惕,一直到明天的半夜十二點為止。吃炸雞的時候,她接到了克萊爾的電話,問他們是否還活著。克萊爾本人藏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似乎也還撐得下去。
沒有人能真正放心,因為飛來橫禍是不可預料的,再強悍的反應速度也不行。因此,吃完了炸雞之後,兩個人便匆匆離開酒吧,回到之前的旅館房間。
克裏斯思考過後,建議用下午和晚上把睡眠補足,明天全天就可以保持清醒。蘇緲本就是這麼打算的,自然接受了這個建議。當天晚上十二點,他們衣衫整齊,精神抖擻,坐在同一個房間裏,看著電視裏的節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蘇緲認為前途莫測,所以趁這個機會,再度和克裏斯說起了傘公司的事情。在浣熊市的時候,大家都忙於逃命,她隻能揀最重要的說。此時有了大塊時間,她便從傘公司的起源開始講起,一直講到浣熊市的病毒泄露事件,還有最後的發展。
克裏斯本來在為她擔心,隨著話題的深入,也漸漸轉移了注意力,關心起傘公司。他仍不能全盤相信蘇緲的話,卻還是很鄭重地記了下來,尤其是可以信任的同伴名字,比如裏昂和吉爾,還有絕對不能信任的壞蛋名字,比如威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