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以修武將軍的修為和品性,也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聊且無趣的事情。。。
肖笛冷冷的看了那幾個衝過來的衛兵一眼,隻是一眼,那幾個衛兵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當場就直接昏倒在地,重重的鎧甲碰撞在地上,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就像是一堆鐵塊倒了一樣。
史密斯嚇了一大跳,跑過去挨個推那些衛兵:“混蛋,你們在幹什麼呢,快給我起來,起來!”
肖笛淡淡一笑:“你不用理他們了,我封閉了他們的魂力,一天之內他們是絕對不會醒的,你應該感謝修武將軍,感謝你們荊棘穀政府軍的身份,不然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史密斯勃然大怒,跳起來指著肖笛說道:“反了,反了,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麵對我們的人下手,你這完全是不把我們科沃爾將軍放在眼裏啊,將軍,你看,這個肖笛實在是太狂妄了,不好好懲罰一下是絕對不行了。”
科沃爾也是吃了一驚,剛剛肖笛動手的時候他也僅僅隻是感受到了一點點的能量波動而已,並沒有完全看清肖笛是怎麼動手的,這說明要麼肖笛的出手速度太快,要麼就是感知力壓製了他,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科沃爾緊盯著對肖笛說道:“肖笛,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我荊棘穀政府軍第二軍的戰士嗎?”
肖笛毫不畏懼的回視過去,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覺得政府軍真的已經腐朽了,修武將軍這種人反而隻能說是異類,尤達這樣的才是主流,現在他已經決定要給這個科沃爾一點顏色看看,不然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堂堂修羅王肖笛是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了。
肖笛冷冷說道:“科沃爾,原來你還知道他們是聯盟政府軍的戰士啊,我記得政府軍創建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那些部落豬吧,什麼時候變成你們對付自己人的工具了?”
史密斯跳出來喊道:“大膽,肖笛你有什麼資格對科沃爾將軍這樣說話?還不趕快下跪道歉。。”
他話還沒說完,肖笛轉過頭又看了他一眼,史密斯馬上就覺得眼前一黑,一股逆流從丹田而出,夾帶著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他人也站不穩了,直接踉蹌著倒退了出去,直到後背碰到牆壁才算停住。
肖笛嘲諷的說道:“史密斯,你隻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見了誰都亂咬。”
科沃爾怒了,從座位上猛然站起來說道:“肖笛,你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敢對我的軍官出手,你已經違反了至少五條我們軍部的軍紀,我現在要。。”
肖笛不等他說完,直接拿了一個精致的銘牌丟了過去,科沃爾接過來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隻見銘牌正麵清清楚楚的刻著修武將軍的徽章,後麵則是一行小字——擁有此牌者為修武將軍第一副官,可以按照他的意思在荊棘穀王國政府軍所屬的任何地方便宜行事,所有人必須積極配合,不得有誤。
科沃爾又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下銘牌,確認沒有問題這才不情願的扔還給了肖笛,肖笛淡淡笑道:“怎麼樣,科沃爾大人,修武將軍曾經說過我可以任意處置荊棘穀所有上校以下的軍官的任免,以及少校以下軍官的生死,我處理史密斯少校應該是合理合法,你這下還有什麼疑問嗎?”
科沃爾皺皺眉說道:“肖笛,我不知道修武大人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銘牌交給你——這事我會找機會和修武將軍談談的,但是史密斯副官可是我的親信,你這樣子對他未免太不給我麵子了吧?難道你真的以為有了修武大人的庇護在這荊棘穀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我雖然不清楚你是怎麼奉承的修武大人,但是我們這些將軍的話我想就算修武大人也是要聽聽的,畢竟你現在自己也隻不過是個中校而已,你要想抖威風起碼也要等你升到將軍再說,今天的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結束。”
肖笛笑道:“科沃爾將軍,我想你大概搞錯了幾件事,第一,我早就退出政府軍了,修武將軍的這個副官也隻是掛個名而已;第二,我和修武將軍隻是談得來的朋友,從沒有打算借他的勢,更加不用說奉承他了;第三,今天這事情確實不能這麼結束,我必須得和你好好算算賬,剛剛,隻不過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