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現在已經看出來了,也許在最初階段他的兩個武魂也許作用還有交集,但是隨著它們不斷的覺醒到更高的層次,區別也是越來越大,奉獻武魂能夠提升的就是他的感知和魔法融合力,而湮滅武魂則是純粹的近戰,相比之下前者確實是最佳的輔助,而後者再配合上血之獻祭則可以讓肖笛變成戰場上的殺戮機器。
這讓肖笛心中也充滿了好奇,分別擁有這兩種強大武魂的京和庵到底又是來自哪裏呢,八大豪門那個級別的勢力肖笛也有所接觸,在他看來這兩種武魂中的任意一種都足以壓倒他們的武魂,更不用說是兩種一起了,看來他們的來曆必然不在艾澤拉斯大陸,而是更高層次的地方。
比如外域,以及仿佛有史以來就永恒矗立在那裏的十二神殿。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撞開了,塔山一身是血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一進屋子就轟的一下重重砸在地上,瞬間失去了知覺,看來他隻是憋著一口氣逃到了這裏,回家之後心情一放鬆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大廳裏麵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看清是塔山之後塔爾和塔夏馬上衝了過去扶起他,塔爾怒吼道:“老二,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傷的你?”
最後一句話塔爾幾乎是從喉嚨裏吼出來的,這時候亨利疾步過來,一個大治療術再加一個治療箴言馬上丟到了塔山身上,塔山身上的傷口馬上就開始慢慢的收縮,眼見生命是無憂了。
又過了半響塔山的一口氣才上來,他眼睛一掃就看到了肖笛,連自己兩個親兄弟都沒理先對肖笛低頭認罪:“幫主,我對不起你,這次的戰馬被人搶走了,都是我的錯。”
肖笛輕輕拍拍塔山肩膀說道:“塔山,不要緊,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你沒事就好。”
肖笛這話一說出口,不僅塔山連塔爾塔夏臉上都充滿了感激之色,經過這段時間和肖笛的相處,他們發現自己和肖笛的差距越拉越遠,現在甚至連肖笛的實力達到什麼境界都不清楚了。
尤其是納達爾和亨利都突破八階之後,他們在修羅幫的地位似乎也越來越尷尬,這也正是黑風嶺乃至熔火之心的默認規矩,那就是血脈優先,而納達爾他們的血脈級別顯然在他們之上,更不用說肖笛了,這點在之前約根的那一戰中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肖笛這一句話就讓他們徹底放心下來,同時忠誠度又上升了許多,幾乎達到了崇拜的地步了,塔山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哼一聲,現在卻是眼淚都流了下來。
肖笛微笑著說道:“塔山,這次是誰對你出的手?不用激動,平靜一下慢慢說就行。”
塔山抹了一把眼淚,咬牙切齒的說道:“幫主,這次偷襲我們的人是血牡丹的那幫賤人,而且是偷襲,我們完全沒有防備這才吃了大虧。”
血牡丹正是八小勢力中曆史最久的一家,她們的幾個首領全部都是女人,背後還有著五大家族之一的布雷克家族,隱隱為八小勢力中的最強者,過去和塔家兄弟的赤衫是井水不犯河水,並沒有什麼恩怨。
塔夏疑惑道:“二哥,我們和那幫女人按說沒什麼仇恨啊,你確定是她們?”
塔山緩緩點頭:“百分之一百確定,對我出手的就是她們的三當家瑞卡,我之前見過她好幾次了,絕對不會弄錯的。”
聽到是血牡丹的人,塔爾塔夏反而沉默了下來,先不說血牡丹的人勢力本來就在他們之上,更不要說背後的布雷克家族了,現在修羅幫已經和高達他們勢同水火,要是再惹上血牡丹和布雷克家族的話,那處境恐怕就更艱難了。
要是隻是為兄弟報仇的話,塔爾塔夏就算是死也不會皺眉,可是他們現在同時還是修羅幫的幹部,那就不能不從大局著想了。
看到場麵有點尷尬,肖笛笑道:“怎麼啦,個個都不說話了,不就是血牡丹麼,她們既然敢來招惹我們的人,那我們自然要打回去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
塔山眼中閃過感動之色,但還是搖搖頭道:“幫主,我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而且這次也沒動了根本,不會影響我的實力的,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關於如何對待血牡丹,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