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嚇了一跳,突然看到自己的八卦形靈魂印記裏麵有一個人影慢慢走了出來,卻不是京。
這個人一身黑色的風衣擋住了全身,一頭紅色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閉著眼睛,用低沉卻又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做的很好,通過了我的考驗,這是你的獎勵。”
說完揮了揮手,肖笛腦海中浮現出幾行字。
魂技,初級湮滅之力,在承受了對方的攻擊後,能夠反彈二至五成原屬性傷害,但是自己受到的傷害同樣也增加二至五成,施放的時候必須要有強烈的殺意,殺意越強,反彈傷害越多,自己承受的額外傷害也越少。
注:如果施展了這個魂技後,比如受到了100的火屬性傷害,根據自己的殺意多少,會額外承受20-50的傷害也就是要承受120-150的傷害,但是在下次回擊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原有傷害外能夠再加上20-50的火屬性傷害。
這可以說是一把鋒利的劍,但卻是雙刃的。
被動魂技:初級敏銳,當處於戰鬥狀態的時候,能夠提前百分之一秒感受到對方的動態。
肖笛一愣,愣了半響才弱弱問道:“你是誰?什麼是你的考驗?”
黑衣人繼續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叫庵,這隻是我的一個分身,現在呆在你的武魂裏。那個女人是我從上個次元專門帶過來考驗你的。如果今天你沒有殺她,還是婆婆媽媽的話,說明你不堪大用,我會馬上將這個分身撤走。
你武心還可以,沒有繼續軟弱下去,算是勉強通過我的考驗了吧。剛剛那兩個魂技就是我給你的獎勵。”
以肖笛現在的心態聽到這段話也是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他來到這個大陸居然不是偶然,是有人強行操縱了這一切,而且還順手把徐琴的靈魂也帶過來了。這個庵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有如此逆天的能力。
肖笛呆了半響才訥訥問道:“你既然有這麼強的能力,為啥會跑到我的靈魂裏來呢?我能幫你做什麼?”
庵突然笑了一下,那一瞬間仿佛漫天陽光衝破烏雲一般,但是一瞬間後他又恢複了那副冷酷的樣子,他問道:“日冕堂的人應該也找過你吧?”
肖笛一愣:“日冕堂?你說的難道是京?”
庵說道:“原來日冕堂這次派來的是京那個女人。這麼說她已經告訴你奉獻武魂相關的東西了吧?肯定還講了一大堆愛與和平的大道理吧?”
肖笛“。。。。”
庵冷冷說道:“那個天真的女人和她在的日冕堂一樣,總是相信這個世界都是神在控製,每個人隻要虔誠和付出,最後神都會幫助他們的。她們不明白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就算有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我們唯一能相信的就隻有自己。”
肖笛覺得庵說的某種程度不無道理,但是似乎又極端了些;但他很識趣的沒有接口。隻是說道:“那你屬於哪個組織的?你和京是敵人嗎?”
庵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我來自的地方叫月蝕堂,我們和日冕堂其實屬於一個勢力的,有著相同的目標,但是理念和采取的手段完全不同。”
肖笛說道:“那你希望我以後不要加入京的組織而是加入你的組織,是嗎?”
庵又是冷冷一笑:“不是我要你加入月蝕,而是你骨子裏就是月蝕的人。無論你怎麼選,最後都會回到這條路上的,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庵停了一下,又說道:“上次把你和那個叫徐琴的蠢女人帶到這裏讓我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我需要繼續沉睡來恢複。記住,我不喜歡被人打擾,如果不是生死關頭你敢打擾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一些懲罰讓你加深印象。”
庵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肖笛卻能感覺他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殺意和寒意,知道這是個絕對說到做到的人。他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庵緩緩轉身消失在魂印裏,肖笛驚訝的發現,前心京的那個太陽印記的位置上,又重疊了一輪彎月印記,紅色的月牙顯得各位陰冷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