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世代種茶為生,其父柳潤澤,對底下的采茶人很是厚道,姐姐柳金玉是大夫人穆采琴所生,大夫人的哥哥穆久發是遠近有名的商人,妹妹柳小玉是二房李燕秀所生。柳小玉深愛種茶和采茶像極了父親,柳潤澤心裏特別喜歡柳小玉。但也不敢說,怕得罪穆彩琴畢竟很多地方都用的到他哥哥,在家裏穆彩琴也是隻手遮天。柳金玉千金玉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喜歡表哥穆少文隔三差五去找表哥,二人吟詩作對好似神仙伴侶。柳小玉則每天早晨起來吃過飯,拜別父親,大娘,母親,就上山幫著大家一起采茶去了,一去就是一天,晚飯時才回來,吃過飯問過父親,大娘,姐姐就隨母親回房去了,李燕秀總是叮囑說:“你是一個大姑娘了不能總是這樣,如果你是一個男孩該多好。”柳小玉總是有一大堆理由:“我身為柳家人,就應該為柳家分擔,我雖然不是男孩,但同樣可以幫助父親。”不等柳小玉把話說完,李燕秀說道:“柳家就你一個人。“柳小玉說:”話不能這樣說。“李燕秀抱怨道:”你看你姐姐,你看看你,也是願為娘的,沒給你一個好名分。“說著李燕秀忍不住落淚。柳小玉忙說:”她是她,我是我,人不能都一樣吧,那樣的話多沒意思,娘你別想太多了,我不是很好嘛!你看看你,又多想了不是。“李燕秀擦擦淚揮揮手:”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給你大娘請安呢。“柳小玉說:”知道啦,娘你也早點休息吧,別再胡思亂想了,那樣對您的身體不好。“柳小玉很無奈,看著母親傷心的表情,瘦弱的身體默默的走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柳小玉每天都是從早上忙到晚,身體也是很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這個晚上漸漸就過去了看看窗外的天就要亮了,柳小玉伸個懶腰就起來梳洗,一邊梳洗一邊想一會還要到母親那一起去給大娘請安呢。梳洗完畢就高高興興的來到母親房間說:“娘,我來幫你梳頭。”李燕秀,開心的說:”我女兒就是好,如果沒有你啊,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說著又傷感起來。柳小玉撒嬌地說:”娘,你又來了。“李燕秀笑笑著說倒:”好、好、不說了,有我的寶貝女兒和我在一起,我就知足了。“柳小玉幫李燕秀梳完頭,就和李燕秀一起去請安。她們娘倆來到大夫人穆彩琴的門口,李燕秀說:“姐姐我帶小玉來給您請安了。“柳小玉說:”大娘好。“大夫人穆彩琴睡意朦朧的說:“恩,下去吧。老爺還沒醒呢,不要吵著老爺。“李燕秀和柳小玉把聲音壓低的說:”姐姐告退。“”大娘告退。“她們一起去了大廳等著大夫人,大小姐,老爺來了一起吃飯。老爺和夫人一起來到大廳,大小姐隨後來到。穆彩琴說:”好啦!既然人到齊
就上菜吧!“丫鬟們陸續的把菜都端上。一家人開始吃飯。飯後,柳小玉拜別了父親,大娘,姐姐去山上了采茶去了。到了山上柳小玉吸一口新鮮空氣,和她的好姐妹李雪,碧清,李花,彩蝶有說有笑。穆少文在家看書覺的悶的慌,就命書童穆安一起去山中散步。他們邊走邊看,山間的氣息,鳥兒的歌唱,讓穆少文心情舒暢,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切。穆少文睜開眼睛說:“看,那邊有人。“。穆安說:”那邊是采茶的“。穆少文說:”我們去看看吧,快點
。“穆少文加快了腳步走過去,穆安緊隨其後。忽然穆少文停了下來,穆安差點撞倒穆少文,穆安慌忙說:“您這是怎麼了公子。”穆少文小聲說:“別說話。”。穆安隨著穆少文的眼睛看去,嘿嘿笑道:“我家公子也有中意的姑娘啦!”穆安見穆少文看的入神,就站在了穆少文的前麵,穆少文歪歪頭,他也跟著歪歪頭。穆少文不耐其煩的說:
“讓開。”穆安讓開路,穆少文走過去。穆安見狀忙說:“公子,您啊,就是去也沒有用,老爺和夫人是不會同意的,難道公子想未娶妻先立妾,這樣對您的影響不太好吧。”穆少文說:“你胡說什麼呢?真是。”穆少文不耐煩的走了過去,就聽見柳小玉她們開心悅兒的笑聲。一會兒穆少文就來到柳小玉麵前說:“在下穆少文,請問姑娘芳名。”柳小玉抬起頭,斜眼看了看,就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穆安挽挽袖子說:“你好大的膽子,我家公子給你說話那是看的起你,你別不知好歹啊。”穆少文吵到:“穆安,不得無禮。”穆少文向前鞠了一躬說:“對不起,這是我家的書童請不要見怪。我帶他向你道歉。”柳小玉說:“別惺惺作態了,仗勢欺人本姑娘不吃你們這一套。”柳小玉說完話就轉身離去。穆少文緊隨其後,柳小玉停下腳步蹬著雙眼憤怒的說:”你們要是再跟著我的話,我可就要喊人了。“穆少文說:”姑娘你別誤會。我隻是路過這裏,本來是出來散散心的,不料走在這裏的時候,卻被你們的笑聲吸引了過來,我們兩個沒有別的意思。”柳小玉說:”那好啊,你們現在沒有事情了吧,可以走了嗎?”穆少文說:”我隻想和你交個朋友。”柳小玉說:”我不想跟富家子弟交朋友,尤其像你這樣的。”穆安說:”你太過分了。簡直不可理喻,公子別理她。我們走。”柳小玉說:”是啊,像我這種沒有家教的人,還是請你們有多遠走多遠。”穆少文說:”穆安,不要亂說,姑娘你別見怪,他不懂規矩,你別和他一個書童一般見識。”柳小玉說:”好啊,我不跟狗一般見識,你不走,我走。”穆少文說:”哎。”柳小玉轉身離開了,穆少文看著柳小玉離開的背影。穆安用手在穆少文臉前揮揮手說:”公子,人都走遠了,別看了,我們快回家吧,免得夫人擔心。“穆少文不耐煩地說:”去去去,都怪你。“說著轉身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穆安說:”公子您怎麼能怪我呢?我可是為公子出氣啊。”穆少文說:”誰讓你為我出氣了?”穆安跟著就說:”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穆少文說:”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穆少文一路上一邊走一邊想,想著柳小玉一會一笑,一會一笑的回到家去了。穆安埋怨說:”我看,你是中邪了,回去看我不告訴夫人。”穆少文說:”你敢,你要是敢告訴夫人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穆安一路上噘著嘴好不容意來到穆府進了書房,穆少文往書桌前一坐,滿腦子都是柳小玉的影子,時不時的發出笑聲。穆安看見心裏更不安了,說:“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個姑娘也不能這樣吧?”穆少文說:“你不懂,愛幹嘛,幹嘛去。別妨礙我。”穆安說:“我怎麼妨礙你了,莫非公子你不是真中邪了吧?要不要請個大師看看。”穆安說著說著用手摸摸穆少文的額頭自言自語說:”不燙啊!你這是怎麼啦?可別嚇我。“穆少文打開穆安的手說:”幹嘛呢,你才中邪了。美,美,美,真是太美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姑娘。“穆安問:“美什麼啊,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粗暴沒禮貌沒家教的姑娘呢。”穆少文說:“你懂什麼呀,這叫純真而且還不掩飾自己的性格。”穆安說:”哼,怎麼個美法,你倒說給我聽聽。”穆少文用一種意味未盡的神情說:”用語言無法表達的曲線美,你還小呢,不懂。哎,我為什麼要給你說,到底我倆誰是公子啊。”穆安詫異的看著穆少文說:”當然你是公子了,難道她比你的表妹金玉小姐還美嗎?”穆少文正是大夫人穆彩琴的親侄子,穆久發的獨子,穆少文得意洋洋的說:“那還真是天壤之別。”穆安點點頭說:“這就對了,看金玉小姐,不說家室單看長相就比她強多了,更別說金玉小姐的文采了,想畢金玉小姐是天,她啊,也隻能是地了。“穆少文說:”非也,非也。“穆安撇撇嘴說:“還說自己沒中邪才怪,連好壞都分不清了。她那一點比得上金玉小姐了。”穆少文說:”金玉再好,我隻當她是我妹妹,她就不一樣。”穆安說:”我看金玉小姐不一定把你隻是當哥哥吧。”穆少文不耐煩的說:”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話。”穆安說:”我是幫金玉小姐打不平。”穆少文生氣的說:“你打什麼不平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啊,在說,在說,小心你的屁股。”穆安善意底說:“不說,不說,誰讓你是公子呢。”說吧就向門口走去。穆少文一人在屋裏發呆。時不時的笑兩聲,直到穆安叫他吃飯說:”公子,別傻笑了,出來吃飯吧!“穆少文這才回過神來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