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繞到賭場後麵,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葛羅瑞亞閉上眼睛控製著魔法元素向著賭場飄去,通過魔法元素順著窗口向裏麵觀察,一樓和二樓是人最多的兩層,裏麵聚集的都是些普通的小賭客,往往為了幾個金幣的輸贏而麵紅耳赤,不斷地有人大聲歡呼或咒罵。三樓就安靜了很多,人數也少了一些,看上去應該是有些臉麵的生意人或者貴族,從籌碼上看已經是幾百上千金幣的進出了。
四樓變成了一個個獨立的房間,每個房間裏在賭的往往都隻是三五個人,這些人輸贏幾萬金幣也隻是和身邊坐著的漂亮女人一陣說笑。看了幾個房間,葛羅瑞亞繼續控製著魔法像素向五樓頂層飄去。五樓房間大多都是賭場為那些花了大錢的賭客們提供的免費客房,幾個有人的房間裏那些賭客正專心致誌的在賭場提供的美女身上努力的奮戰著。
(賭場的金幣會放在哪裏呢?)葛羅瑞亞在角落裏思索著,突然魔法元素不遠處一個房間的燈被點亮了,走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身穿華服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後麵跟著的是一個穿著賭場製服的四五十歲模樣的中年人。(有戲。)葛羅瑞亞立刻衝了過去,沿著賭場後牆爬了上去,很快爬到五樓,掛在窗口靜靜聽著裏麵的對話。裏麵穿來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這兩天我沒來,生意怎麼樣?”一個年輕的聲音問到。“回稟少主,從前天到現在為止一共收了三十四萬金幣,按照慣例其中二十五萬已經兌換成了教廷頒發的一萬一張的不記名魔晶卡,另外九萬金幣馬上會送上來鎖在您的房間裏。這是換好的魔晶卡,請您收好。”另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小心的回答著,“哼,教廷,這群神棍腦子裏想的就是怎麼能控製我們。”
(三十四萬金幣,兩三天?)葛羅瑞亞不禁暗暗乍舌,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確定房間裏的兩人並不會什麼武技和魔法後,順著窗口輕輕的探頭向裏麵看去,隻見一摞薄薄的淡綠色的卡片被放在一張辦公桌上的托盤裏,那個年輕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嘬著,那個中年男人則垂手站在他的對麵。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中年男人急忙轉身打開門,兩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推著一輛裝滿金幣的小車走了進來。小車推到辦公桌前,那位少主揮了揮手把兩名女子趕了出去,吩咐那名中年男人把門反鎖上,然後起身在身後的書架上拉了一個機關,一截書架自動打了開,露出一個暗門,少主摘下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了暗門,那名中年男人推著小車走進了密室。葛羅瑞亞抽出懷裏的短劍破窗衝了進去,不等少主反應過來一劍從咽喉自下而上刺入他的大腦,少主一臉驚恐軟軟的倒了下去。葛羅瑞亞抽出短劍衝著那名中年男人一劍甩了出去,正中眉心,那中年男人一聲呼喊也沒來及發出就當場死亡。
先一把抓起辦公桌上那一摞魔晶卡,葛羅瑞亞抬腳走進密室,當時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隻見碩大的密室裏一排排的架子上放滿了金幣,最後的一個架子上擺放著一摞摞淡綠色,淡藍色的魔晶卡。葛羅瑞亞毫不猶豫,先把所有的魔晶卡收進空間魔法戒指,然後才開始收那一堆堆的金幣。剛收了一半,門外就傳來敲門的聲音,“少主大人,您還好嗎?請回答一聲,我們聽到有窗子被打破的聲音。”葛羅瑞亞立刻加快了動作,門外喊了兩遍沒聽到房間裏有人回答,就開始撞起門來。看了一眼剩下的金幣,葛羅瑞亞轉身出了密室,從窗口跳了出去,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