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木程筆挺傲然的身影矗立在走廊那頭。
宋水暖傻乎乎的揉揉眼睛,確定那人真是席木程。
這家夥……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嗎?
男人抬起步子朝宋水暖走過來。
女人把手裏的鑰匙緊緊捏住,無奈的撇了撇嘴……怎麼還搞突然襲擊啊?
“你?不說……”宋水暖雙手背後,支支吾吾。
“老婆,你在幹嘛?”
男人邁著大步子,唰唰唰的迎麵而來,如同一陣厲風。
女人身子一動,手裏的鑰匙也跟著發出撞擊的嘩啦聲,藏都藏不住。
席木程停在宋水暖麵前。
既然已經這樣了,豁出來算了!宋水暖舉起手裏的鑰匙,問:“老公,我想到這些空房間裏看看。”
男人的表情有些冷,盯著女人手裏的那串鑰匙。
又看看傻萌萌,呆兮兮的女人。
她那一雙閃射人心的大眼睛,似是能吸收萬物的黑洞。
看她一副萌動模樣,男人想發脾氣,卻不忍。
“這鑰匙哪來的?”他一把奪下她手中的那串鑰匙。
“是……”
沒等她說出,席木程就說:“是蕭官家的。”
“啊!”宋水暖詫然想到了什麼,她急忙擺擺手,猛搖頭,“是我把蕭阿姨灌醉,從她身上偷來的,跟蕭阿姨沒關係。”
她忙著解釋,他卻抬起一隻手,撫摸她細嫩的臉龐。
“這麼晚了,不睡覺,鬧什麼啊?”男人聲音如琴弦低吟。
“嘻嘻……”宋水暖耷拉腦袋,左思右想,最後決定實話實說:“那個,老公,我需要一首歌。”
需要一首歌。
他拉起她的蔥白玉手。
牽著她朝樓下走。
“喂,沒聽見嗎?”宋水暖扯住席木程的胳膊,“華夏宮歌劇院的領導要我在一周之內寫出一首歌,就像《流花》那種,我哪有那個本領啊。”
她撒嬌,搖了搖男人的胳膊。
男人把手裏那串鑰匙揣進西裝兜。
然後彎身把宋水暖抱起,朝樓下走。
“哎呀老婆,你大半夜吃東西,最近重了好幾斤。”
丫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把她抱入臥室,輕輕放在床上。
此時,剛喝了好幾瓶啤酒的宋水暖,酒勁倒是猛然凸顯出來。
有些微微發暈。
男人身上淡淡的,那股子特有的香氣,使女人頓時來了興致。
席木程剛要起身脫衣服。
被宋水暖一把抓住,猛朝著他眨眼睛。
“老公……我們有多久……沒有溫存過了?”
女人紅撲撲的小臉蛋,滿身的啤酒味道。
她抬起手腕,把紮起的頭發一散……
一陣洗發水的香味襲來,臥室內氣氛昧曖無極限。
席木程起身,把西裝外套脫下去。
抿著嘴微笑,“想要了?”
宋水暖拿起鬆軟的枕頭蓋在臉上,“幹嘛說的那麼直白?”
“不行。”
男人拒絕。
啊!?
席木程這個大尾巴狼,竟然拒絕她!
宋水暖坐立起身子,抓起枕頭撇席木程一下,小嘴撅的老高問:“為什麼?”
“因為你的身體還沒痊愈。”
宋水暖都忘了。
上個月被害流產,醫生囑咐過夫妻二人,最好兩個月內不要同房,至少是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