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點頭道:“確實有這個問題。但是按照前幾次的進攻路線來判斷,他們應該隻會從西邊開始進攻,你們看,他們正在西邊紮起了一個小型營地,而且那裏有大片茂密的灌木林,並並與後麵的大平原相連接,半人馬可以從平原裏大規模的集結,然後以高速度運動的通過灌木林,在以突襲的的衝鋒直接朝著這個方向過來,在這點兒距離上是發不出幾個法術的。一旦他們跳上牆頭就可以肆意攻擊了,而東麵和北麵則開闊的平原和田地,他們想要衝鋒就必須先饒過那些高低不平的田地,這樣的話他們的進攻和逃離的難度就會大大增加,不但能讓我們有足夠地防禦和救援時間,甚至還可以對他們進行迎頭痛擊,所以從西麵進攻對他們而言是最有利的。而且他們的人數隻有幾十人,如果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小的代價獲得勝利,就必然選擇在同一個方向上發動奇襲。以密集的數量來形成一個強大瞬間攻勢,擊破我們的防禦。所以,我認為,應該讓所有人固守這個方向。
駐鎮的半身人老牧師顯然是很不放心,他以不確定的口氣問道:“但是你真的能確定,半人馬從那兩個方向進攻嗎?如果他們趁著夜色從其它兩個方向,慢慢接近的話,那就難以抵禦了。”迪克沉默了一下,然後回答到:“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如果分兵的話,那每一個方向的人數就會少於五人,就算他們隻有四騎在衝鋒,我們也無法抵抗。”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凝重的沉默中。無論怎麼做都不穩妥。直到這個時候,一會法師打破了這個難道的氛圍,他麵色平淡的說道:“要不這樣,我這裏有個狩獵印記,你們找個讓他想法入潛入半人馬之中,然後把這個印記放到某個半人馬的身上,隻要發現他們有所異動,我就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但是,在還沒有確認之前,我個人還是比較讚同迪克先生的想法。”老牧師的學徒吃驚道:“要去潛入半人馬的營地,這麼危險的工作讓誰來做?”
於是氣氛在一次的變得凝重,雖然說用狩獵印記這種東西是相當方便的就可以知道對方的情況,但是真的要做起來卻又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極度危險的活,在場的都是群人精,這種事情搞不好當時就被半人馬亂刀給分屍了,所以誰都不願意說接下這個任務,沉默又是過了半天,最後還是德裏克道:“我聽說傭兵隊伍裏有一個叫做李斯特的人,他本身就是一個影武者,這種職業是黑暗職業的一種,據說他的潛行非常強大,不如去和此人交涉一下如何、
在場的幾個人麵麵相覷,如果說找一個外人來完成這個事的話,那簡直是在好不過了,如果從他們的人手中選的好搞不好還會互相推委,就算真的去了也是出工不出力之人,成不成還是小事,耽誤了正事那才是麻煩,事不疑遲,於人立刻派人去把那個影舞者請過來,
當李斯特要出發的時候,時間已經開始接近於黃昏,沒有任何人來送行,被於光拖長的影子顯得是那樣的孤獨,多少有一點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感覺,隻是他的臉上沒有什麼平情,平淡的如同和平常一般,是夜。城牆上點起了百十個火把,所有的人都神情緊張的掃視著四周的大地、草叢、樹林,既希望能發現半人馬的的身影以提前防備,又擔心半人馬真的殺過來,而且李斯特也還沒有返回,不知道那個狩獵印記是不是已經放到某個半人馬的身上,就這麼忐忑不安的持續了整個晚上,所有的人都被搞得疲憊不堪,卻沒看半點半人馬的影子,不隻有在遠方的丘陵上半人馬的營地裏,明亮的篝火燃燒了整整一個晚上,偶爾有些半的影子在搖曳,李斯特一直都待在這個附近,並不是他不想早點完成任務,隻是半人馬的警惕程度比他想要的高,無論走到那個方向,都會有呈交叉狀的半人馬在放哨,換言之他們也是在互相監視著,這種方式即可以看到同伴,也可以被同伴所保護,更可以說是為了避免被偷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