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明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可以向任何一個女人妥協,服軟,但是,對於給我造成無盡痛苦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會跟她妥協的,所以我也不可能跟她混。她的一切金錢和權勢,統統都跟我無關!
我被國字臉那貨押到跑前麵,車門突然打開後,從車裏走出的女人就是姚宸,但我卻沒有看見白薇在裏麵。
她站在了我的麵前,盯了我幾眼後,語氣幾乎是哀求的對我:陳傑,也許我了你也不會信的……你媽媽從早上就在酒店親自動手給你做最正宗的家鄉菜,直到現在,白總她都還來得及休息一分鍾,甚至沒有喝過一滴水,吃過一口飯,她現在還一直坐在酒店包廂裏苦苦等你。
哼,她願意做什麼,那是她自個的事情,麻煩你回去告訴她,就算她等到涯海角,我都不會去的,我願不願意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麻煩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其實我早就已表達過我的態度,所以你也不用跟我演什麼苦情戲,我絕對不會去見她的。我憤怒的對姚宸吼道。
姚宸沒有反駁我,她隻是態度冷淡的回道:你的願不願去見你媽我不管,我現在直接把你綁到白總那裏去!
罷,姚宸一揮手,那個國字臉不由分,就直接把我推進了那輛跑的副駕駛。
再開往王朝大酒店的路上,姚宸那個剽悍娘們將跑開得飛快,我就跟她坐在一起,度太快我根本就沒機會逃走的,就算僥幸逃走,以姚宸那臭娘們的身手,直接就可以把我抓回去的。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輛車肯定就是白薇的,因為我在擋風玻璃的平安符上,有一張嬰兒的相片,跟我時候差不多,我覺得那可能就是時候的我,但是,這又能明什麼呢,她畢竟狠心讓我在外麵受了十幾年的苦難,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我也知道的,在那漫長的17年裏,她有她自己的奢華富貴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叫花子生活,雖為我們是血緣上的母子,卻早已經在無情的命運中中,分化為兩個不同的人生道路,所以我們然就產生難以磨合的鴻溝。
我這麼憂鬱的想著,然後,我覺得有些疲憊了,於是幹脆就閉上眼睛,不想將心思放在白薇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身上。
在沉默的氣氛中,一路都很沉默的姚宸,突然向我問道:等下到了酒店見了你親媽,一定要對她好點,你要盡孝道。
孝道?嗬嗬……我冷眼看著一眼姚宸,冷冷的回敬道:她不配!
姚宸被我回嗆的啞口無言,良久,她才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盯著我,惋惜的告訴我:陳傑,你還太年輕了,白總她不是你想的那種無情無義的女人,她這麼多年沒有主動去找你,其實是有苦衷的……
狗屁苦衷!我很粗野的打斷了她的話,十分憤慨的吼道:她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女人,但是,你呢,你還不是那種冷血無情的女劊子手一個,你現在不久把我陳傑當成你向白薇邀功請賞的犧牲品嗎?你特麼的有什麼資格我!
我的暴怒,把姚宸轉嚇了一跳,她重重的一腳刹車,讓我們兩個差點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我虛驚一場,正想破空大罵資格死賤人,沒想到,姚宸這個外麵冷漠的女魔頭,居然非常憎恨的對我爆起了粗口:
陳傑,你這個腦子進水的煞筆,你愛怎麼瞎想就怎麼想吧!我總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個從頭徹尾的無情無義的癟三!在你的心中,除了沈冰那個綠茶婊,你對每個人女人都充滿了鄙視,仿佛底下的女人都對不起你這個煞筆似得!我真為白總感到不值,居然生了你這麼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你特麼撲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