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不堪幾十平米的小屋內,門口出神的一個身著純白色大衣黑色熱褲的大長細腿愣愣發神的女子,女子名叫廖文琪,其餘三個男子狠勁的用腳踢著倒在地上的陌生男子。
臥倒在地上的男子一件碎花襯衫,淺藍色牛仔褲,臥爬的模樣也掩不住他高挑的個子。酒紅色的長發遮著眉目,看不清眼,整個身體卻形如死屍。
看著一動不動的身子,三個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滿目的憎恨和泄氣一般使勁的踢著。好似想把欠了許久的債都一次性討回來,這該有多狠?有多恨?
一旁的女子圓睜著眸子,略有驚恐,又略帶著一絲不忍。猛然一個驚醒,想起剛剛的門牌號7-2。天那,不帶這麼巧的?他就是楊筱月的表哥刁三?
這時,冷笑著看著地上被踢打的妖豔女子,她輕輕將嬰兒隨手放在了那混亂不堪的床上,冷笑著看了眼廖文琪。嘲諷道:“新手?第一次?哦,不對,應該是第二次?要不然這門牌號也不會記得那麼熟絡。這刁三還真不耐啊,前腳我這孩子剛生下,後腳後媽都給找好了。”
邊冷嘲熱諷的笑笑,緩緩靠近了廖文琪,隻見女子的眼眸裏閃出一絲怒火,猛的掐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小丫頭,在下一個之前我女兒就靠你照顧了,要是餓著累著被欺負了,別怪我不客氣。”
這算哪門子事,還不待廖文琪反應,身後的男子眼神卻變得異樣,猛的停住了腳。驚恐的後退幾步,怯怯的看著一旁還使勁踢著的二十八模樣的男子說道:“哥,情況不太妙啊,他他他好像死了啊。”
“什麼?死了?”
女子驚恐的甩開廖文琪,匆匆跑到躺在地上的刁三身邊,使勁的踢了一腳當真發現刁三一動不動。
身後的廖文琪滿目怒火,竟敢掐老娘的下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再也忍不下去,管誰死了,今天她要著女人不好過。
猛的大步一躍,不到兩步便跨在了那妖豔女子的身邊,猛的一巴掌便煽了過去。怒吼道:“你TM算那根蔥,竟敢掐我。”
淬不及防的一巴掌甩在了妖豔女子的臉上,幾個人驚訝極了。匆匆起身,那凶惡的男子麵露凶色,舉起的手掌便放在了半空中。忽然看見廖文琪的美色,禁不住眼裏泛著癡色,嘴邊竟不自覺的流著哈喇子。
舉在半空的手漸漸柔和下來,不自覺的朝著廖文琪的臉摸了過去。壞壞笑笑說道:“哎呀,我的親娘哎,怎麼剛剛沒發現你還是嬌美人。看在你這麼美得份上,陪大爺一次,今天的事就既往不咎,怎麼樣?”
“我呸。”還不待那男子反應,廖文琪猛的一手打落了那正欲伸來的粗壯手臂,她的手掌一陣生疼。
這時,男子臉色大變,閃著怒火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兩個少年男子匆匆朝著廖文琪衝了過來,那妖豔的女子更是氣不過,瞪了一眼那男子,匆匆朝著廖文琪一巴掌便還了過去。
一陣火辣的生疼,兩隻被拽著的胳膊一陣揪疼,她心中怒罵道:“該死的,竟敢打我,怎麼還不來。”
心下焦急極了,這幾個人顯然都不是好東西,自個若是繼續發展下去,不知道會對自己怎樣。
衣冠禽獸比比皆是,為何偏巧她會遇到。
心中的怒火越深,她便將火氣看向了地上被踢得渾身是傷動彈不得,形如死寂的男子。
猛的一個激靈,她冷笑道:“哼,煽啊,煽的好,這下人證物證俱在,入室搶劫,蓄意傷人,謀財害命。這一傷一死不錯,夠鐵證,估摸著這電話過了半刻了,警察帥哥也快到了吧。”
這話一出,隻見幾個人匆匆驚恐極了,互相對視一眼。
那個怯弱的少年,匆匆看向那凶惡的男子緊張道:“大哥,他好像真的死了,警察要來了,我們快跑了,為這事入獄太虧了。”
男子的臉色也瞬間蒼白,他凶惡的怒視一眼廖文琪,這麼美的嬌美人不沾點便宜就這樣走太虧了。說著朝著廖文琪撲了過去。拽起那妖豔的女子便朝著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