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道:“盆骨兩側以內的五公分處,鐵釘全部沒入,隻留下了頂端抵住皮膚。”
“五公分?確定?”江無流眼眶掙大。
“是的。”護士快步的前往血庫,“不講了,我們忙著搶救呢。”
我試著摸向自身這六個位置,雲裏霧繞的問道:“江博士,這其中有道嗎?”
“廢話,紮的兩邊如此對稱,用腳指頭想想都有蹊蹺。絕對不是單純的指望鐵釘殺死飄兒,究竟暗藏什麼玄機……牛二,等那個護士回來時,記得讓她把鐵釘全送出來。”
“這種事也要我來?”我鬱悶的想著江無流是不是跟護士有什麼過節。
沒多久,護士提著兩袋子血現身,我攔住她道:“我們是警察,麻煩你進去時把凶器取一下,謝謝。”
“好有魅惑力的異色瞳孔!第一次見到。”護士忘記了回頭,腦袋磕的手術室門咣咣作響,我上前幫著撿起血袋,“沒事吧?”
她臉色通紅的點頭,接過血袋進去了。
“我就想不明白,現在的女孩怎麼了?”徐花妍冷哼道,“牛二的眼睛會放電?”
“拜托,你是女兒身時,男的遇見你也這樣好嗎?”我眼皮一翻,耐心等了兩分鍾,護士出來把裝有六枚鐵釘的袋子遞上前,她細如蚊音的道:“留個手機號行嗎?”
“這手術正緊要關頭,有點不好吧?”
“呃……那告訴我你的名字。”
“咳,我姓牛。”我抬手將護士推入手術室,拉上了門,冷汗倒流的道,“第一次被女生勾搭,好激動。”
“激動可以,某人千萬別上癮了哦。”徐花妍一腳用力的跺住我腳背,她探手抓過袋子,“拿來吧你!”
江無流掰動輪椅湊上前,取出了一枚鐵釘,反複的觀察道,“確實是鐵製的,直徑有5毫米,長度9厘米,同時動了六枚,沒有分毫的錯位,那女的對於暗器的控製力,恐怕不輸於寧公子吧?”
“我玩不來太過於袖珍的,不過飛刀能一次性動七柄不失誤。”寧疏影稍作思考,猜測道,“常見的手控類暗器有三種,飛刀、飛釘、飛針,它們並非形狀不同,飛刀憑肉掌和手指配合動,飛釘和飛針純用指力,當然,三者均以腕部為核心,雖然都需要精準的控製力,但飛刀由於質量大於釘、針,同樣的情況下,飛針是最難的,飛釘次之,飛刀相對簡單。所以那擅控製飛釘的女人,一次六枚無誤,控製力在我之上。”
“控製力如此精準……”江無流把玩著沾有幹涸血跡的鐵釘,“假如隻為了解決飄兒,凶手直接朝她的動脈、腦部任何一個致命處紮就足夠了,何必大費周章?這其中一定有不能按常理來推論的用意。”
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狀況出現了,手術室內響起一陣騷亂,“叮叮咣咣”的拋砸物體聲絡繹不絕,還有護士和醫生尖銳的嚎叫!
“嗯?”寧疏影鼻子一皺,神色變得凝重。
我想敲門詢問時,之前被我異色眼眸迷倒的那位護士,此刻拉開了門。
她一個趔趄撲到了地上,“救,救命!”
我震驚不已,護士的腦袋有一半頭連帶頭皮被連根拔掉,血肉模糊的,她完就陷入了昏迷。
這救死扶傷的手術室裏邊究竟生了什麼事?
我跨過護士,迅的衝到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