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很快趕到,我無法出示證件,撥通江無流的電話,讓雙方了下,我就離開了車禍現場。
想著還是坐公交吧,能安全一點,我往站牌走時,猛地意識到了不對勁,敏銳的感知到有危機接近,我急忙跳開一步,“砰!”
地上落下來一隻花盆,碎片和泥土、花滾的四處都是……
我仰起頭,耳朵動了動,上方五樓的兩口子似乎在吵架!我擰緊眉毛,啊,連走路都要提防被砸的危險,我這得倒黴到什麼程度?得了,還是甭坐公交了,萬一因為自己的緣故坑了一車人,我將寢食難安。
有了之前的經驗,我盡可能的挑空蕩的地方往城南快步疾行,這總不會再有事了吧!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為了防備意外,乖乖的等到綠燈亮時才敢過斑馬線,卻不知從哪兒躥出來一輛失控的大貨車,呼嘯的朝我這個方向撞了過來,我調動真元,想用最快的度跳開,忽地現後方有一個舔著棉花糖的蘿莉!
起初以為是死,接著現不是。
千鈞一之際,我猶如利箭般撲向蘿莉,滾到了路邊,貨車掠過的時候,淩厲的大風刮得我們睜不開眼。來也怪,那輛貨車又好像恢複控製了,司機趕快刹住車,跑到這邊看我們的情況,一個勁的道歉。
我摸著蘿莉的腦袋,“妹妹,你沒事吧?”
她臉色微白,顯然嚇到了,指了指斑馬線間被憋的棉花糖,“的的……我的糖糖……”
蘿莉的父母急衝衝的跑到近前,她媽媽一把將其奪入懷裏,摸著腦袋問道:“丁丁,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不會讓你亂跑了。”
“唉!”我歎息的站起身,衝貨車司機道,“記得補給她一個新的棉花糖。”
“等等,恩人,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你叫什麼名字?”沉默半晌的蘿莉父親突然問道。
“薑……”
我一時口快,差點把薑明了出來,連忙改口道,“哦,我叫牛……”暈,我再次停住嘴巴,哪拉下臉來自己叫牛二?我聳著肩膀道:“我是雷鋒,不用謝。”
“的的好帥,眼睛好漂漂哦。”蘿莉回過神,她奶聲奶氣的道,“斜斜寧。”
我沒聽懂最後那仨字什麼意思,捏了把她的臉蛋。離開之後我琢磨了好久,終於反應過來她想的是“謝謝您。”
心髒後知後覺的被酥軟化了。
接下來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繼續向城南走,所幸倒黴總有限度的,沒有再出現災**之類的意外。
花了兩個時,我疾跑到了和一酒樓門前,望著氣派的裝飾,我唏噓不已,生活在南二十幾年,還真是第一次來,這吃一頓,快抵得上很多人一年的工資了。
我肚子咕咕直叫的走入大廳。
“先生您好。”美食顧問挺有素質的,並未因我打扮樸素而冷眼相向,他問我這頓飯的預算價位是多少,我三萬,他拿出了一份菜譜,詢問著我想要的口味,並認真的推薦。
了有十分鍾,我點了二十一道菜,雖然對方驚訝我一個人要吃這麼多,但他沒多問,隻了浪費會罰款的製度,我笑了下,便跟美食顧問到收銀處付款。
美食顧問笑道:“先生您好,一共兩萬九千五百二十一塊。”
單子已經打好了,我探手摸向口袋時,懵住了!我心急如焚的翻遍了所有的口袋,空的……空的,還是空的!
我的七萬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