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二大爺的!”我爆了句粗口。
魏忠賢疑惑的問道:“二大爺是什麼東西?給咱家念叨念叨。”
“代溝……”
“代溝是什麼?”
“算了,你還快點閹了我吧。”我打算咬舌自盡了。
魏忠賢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打趣的道:“千萬別試著自殺,否則咱家把你變為屍類,比你被閹的過程更痛苦呢,我可舍不得你。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生不改名,死不改性,你爹薑明是也!”我心裏欲哭無淚,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這場致命的折磨,包括死……
“四個字?”魏忠賢的紫眸閃著霧水,“‘你爹’是複姓嗎?真怪,那我今兒起就喊你明子。”
我額頭青筋暴動,大聲吼道:“明你LgB!”
魏忠賢完全聽不懂,他抓住我命根,想一刀揮下時,忽地停住,“喲喲喲,瞧把咱家急的,差點忘了一件事,這一過程叫閹,門裏有個奄字,奄又是把‘大’下邊的‘豎折彎鉤’哢嚓的拿刀片掉,這閹的過程啊……就結束了。識相點呢,叫咱家萬歲,把你的‘豎折彎鉤’哢嚓掉的時候,我手還能麻利點,嗬嗬……”
“萬歲?”
我似乎懂了,這老太監深受封建的帝王製影響,想讓我喊他一聲來滿足那種虛榮欲,這老閹狗隻樂意聽好話,這通過一件明朝時生的事就能看出來,當時四個人在喝酒,其中一個醉了就謾罵魏忠賢,其他三個不敢,還偷偷舉報。然後東廠番子把他們壓到魏忠賢身前,他立刻把罵自己的人處死,剩餘三個慰以黃金。
“對頭。”魏忠賢把玩手中的閹刀。
“你什麼時候敢自稱萬歲了?”
“咱家當時就九千九百歲了,現在過了幾百年,稱為萬歲,有何不可?快叫,叫完為你淨身。”
“我叫你一百聲,放了我好不?”
“夢可以做,但太離譜的夢呢,咱家建議還是不要的好。”魏忠賢腦子還沒有秀逗。
我退而求次的道:“怎樣你才肯放了我,或者幹脆點的,直接處死也行。”
“明子,你還沒懂嗎?咱家缺人呐。”魏忠賢當即不再囉嗦,扯住命根,當即揮動手腕的宰牛刀朝我閹了過來……
我的呼吸凝滯了,心髒快要蹦出胸膛,即將迎來灰暗無比的屍類生涯,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響起,魏忠賢手中的刀驀地停住,他扭過腦袋,“全子,你竟然來打擾咱家為明子執行淨身禮?難道把李子吃完了?”
暫時拖了下,我心髒複位,渾身大汗淋漓。
王應全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萬歲,雯妃在東坡樓頂邀請你觀雨。”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經變了顏色,敢情吃了那個屍類的軀殼還升級了!
話回來,雯妃是誰?我眼皮一動,這死老閹狗,竟然把雯“封”為雯妃……
“全子,你先去讓她稍等片刻,我為明子淨完,就過去陪雯妃看這漫花雨。”魏忠賢審視的看著我下方,他似笑非笑的道:“哦,等下,順便告訴她一聲,今請她吃鮮美的蛋羹。”
“遵命!”
王應全扭身離開了這房間,腳步聲很快在我耳中消失。
“明子,等的不耐煩了吧?咱家繼續,今兒呀,要是愛妃吃高興了,我保準把你提升到黃眼的級別。”魏忠賢陰惻惻的一笑,左手把我拉的繃直緊致,他右手三指緊緊握住了刀,狠狠地劃向我身上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