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徐花妍看見掛在對方腰部的紅繩,我們意識到不妙,這時搜鬼儀也黯淡了。 WwW COM寧疏影喊了句“追!”當先奪門而出,猶如一道白色的箭,衝向北方。
秦鬼冥手腳還沒好利索,他留在了原地。
徐花妍摘掉兩根絲,放在襪子口,她提起喝道:“疾風術!”
我的紫劫過於沉重,雖然能揮出中黃位的實力,跑起來也比不過寧疏影和徐花妍,我靈機一動,趁徐花妍開始起步跑的時候,我把紫劫背好,驅動體內真元力,猛地跳上了她的後背,我雙手環住她香軟的脖頸,笑道:“花妍妹妹,帶上我一起啊。”
“孽畜!滾下來!”徐花妍甩了半,也沒把我掙脫。
秦鬼冥把玩著塔羅牌,他煽風點火的道:“喂,我已經算過來,今你們有合體之兆,現在應了我所占卜的,再拖的話,對方就沒影了,任務要緊。”
“對,任務要緊,能者多勞,委屈一下。”我賴在她身上打死也不下來。
“一個一百三十斤的大男人,加一把破掃把,真好意思讓我背著。師姑的對,鬼道夫沒一個好東西。”徐花妍皺緊眉毛,不悅的道。但她識大體,背著我跑出了院子,有了我這負擔,她的度降了一半兒,不過比起寧疏影來,差不多持平。
青葉村的北邊是公交車站,我推測耳朵是想等車返回市區。
然而我們仨來到站牌下時,看見空空的,問了下旁邊等車的一對男女,男的沒看見有一個大耳朵一個耳朵的道士打扮的男人來過,他和女友在此等了半時,車還沒有開來。
耳朵究竟跑哪兒去了?要知道他身上可是纏了條索命繩啊,吊死鬼藏在裏頭,耽擱久了,沒有真本事的耳朵必然遭殃!
寧疏影耳朵本性不壞,就是心術不正,以前做警察的時候,沒少打交道,覺得就這麼死了怪可惜的。
我瞥了眼站牌不遠處的樹林,昨晚夜部就在那兒和七屍七鬼戰鬥過,我驚疑不定的道:“耳朵有沒有可能在離開院子之後被索命繩內的吊死鬼上了身,拐入樹林準備吊死了?”
“走,過去看看。”寧疏影奔向樹林。
徐花妍跺了跺腳,氣憤的喊道:“孽畜,你把手往上拿一拿,如果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我把你手剁掉!”
我探頭一看,手指離她胸前的起伏很近,我尷尬的往上挪開,環住她脖子。
徐花妍在那對男女目瞪口呆下,背著我一溜煙般的追上了寧疏影,一塊進入樹林。我跳下身,決定兵分三路找尋耳朵。
我握住紫劫,走出了老遠,看見一棵矮樹的枝杈上站了一道身影,有點像耳朵,對方蹲著似乎在綁東西,我心髒咯噔一跳,他丫的在弄繩子打算上吊呢!我給徐花妍和寧疏影了條短信,就朝這棵樹狂奔,想攔住他。
離了能有十米遠時,我喊了幾嗓子,耳朵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他手中抓的正式那條血色繩索,抻了抻,繩子蠻緊的,他身子往下一墜,把下巴掛上繩索,兩條腿平靜的下垂,根本不掙紮。
我在走訪女死者家時就抹了燈油的,現在卻沒看見吊死鬼,難道……它在耳朵的體內控製著對方的意識?
我衝到近前,抱住耳朵的腿,想把他放下來,卻現他的下巴被繩子黏住,甩不掉。反而我越是想解救耳朵,他被勒的越緊,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這時,一道寒光在後方劃了過來,“撲哧”把這條血色繩索割斷了一半兒,是寧疏影射的!
我手臂一沉,及時把手鬆開,任由耳朵摔落在地。
撿起了立在樹幹上的紫劫,我抬頭望了眼樹杈上係的血色紅繩,耷拉在那兒,隨著風輕輕的搖動。
耳朵突然緩過了神,劇烈的咳嗽了兩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該死,壞我好事。”吊死鬼的鬼體脫離了耳朵身體,確實是張萌的相貌,胖的就跟一個方塊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