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這叫先聲奪人,先把她的氣勢壓下去,然後運氣就自然跑到咱們這邊了,一會可要拜托你了,這可是事關兄弟的麵子,充分發揮出你那狗屎一般的運氣,最好贏得她脫褲子,對,這個主意太妙了。”
明天狠狠地送了他一記白眼,奶奶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看你才是被豬油懵了心了,白癡,想要用狗屎運有時候也是要看實力的。
心中一動,明天緊緊地盯著正一臉淫蕩表情的歐陽忘憂,開口說道:
“幫你賭錢也不是不可以了,不過,你是不是需要……嘿嘿。”
聞言歐陽忘憂鄙視的看了明天一眼,啐聲說道:“真是小人之心呀,兄弟我是什麼樣的人,能虧待了你不成?別說你鐵定會贏,哪怕你輸了也不能讓你白做了。”
“錢是小意思了,回頭給個幾百萬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需要你回答,怎麼樣,答應了我就幫你。”
“咳,幾百萬還小意思?你個吸血鬼沒人性的畜牲這麼狠的條件也說的出口,我真是看錯你了。”歐陽忘憂一臉悲憤的神情,不過,轉眼就勾住明天的肩膀,淫賤的表情浮上臉麵,笑嘻嘻的說道:
“不過,誰讓咱們是兄弟呢,幾百萬小意思了,反正咱們今晚就是要狠狠地宰那個女人,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時候讓她買單就OK了,對了,你還有什麼問題,隻要是知道的,盡管問好了。”
“我的問題很簡單,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來曆。”
歐陽忘憂一窒,沒想到對方竟然有此一問,一向豪爽的他這次卻罕見的猶豫了,那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自己因為出身立場的緣故才和她對著幹,可明天就不同了,先不說他發問的動機,單是為了他自身的安全考量自己就不應該輕易的答應他這個‘簡單’的要求。
“兄弟,能不能換個條件,其他的任何的要求都行,怎麼樣。”
看見明天眼神中的執著,歐陽忘憂知道雙方是不能妥協了,苦笑著搖了搖頭。
“為了你的生命安全,相信我,不要追究超過你能力的真相,這對你,對她人都是一件好事。”
“這件事對於我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有些人活著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如果你剛才的話是真的,還當我是兄弟,告訴我。”
雖然彼此的相識太過短暫,但有些人即使隻有片麵之緣也能感受到對方心底的真實,歐陽忘憂知道明天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就像他自己,他們都是一類人。
“好吧,回頭我就告訴你。”
“謝謝。”
有時候信任不需要任何理由,對於歐陽忘憂的答複他隻能用一個簡單的詞彙來表達出心中的感謝。
報仇是一個人的事,他不會假手他人,這不是他的性格。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如果害怕了可以提出來,我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可以保持在了一個極低的範圍內,再加上距離以及人為的幹擾,也無怪坐在對麵的葉覺得不耐煩了。
“想急著給本少爺送錢也不用這麼著急呀,說吧,這次賭什麼。”
兩個男人間已經達成了協議,歐陽忘憂索性拋開心中的疑慮,輕佻的瞥了對麵一眼。
“反正都是賭,我們也不用舍近求遠了,就麵前這玩意好了。”
意外的這次說話的竟然是明天,也許是搞定了歐陽忘憂心中也舒暢了許多,率先開炮。
其實,明天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對於賭他完全可以說是個外行,如果非要說熟悉且有獲勝把握的就是輪盤賭了,索性先下手為強,一是先探探這個女人的底細,看她究竟有什麼尚方寶劍,二來就是牆角處站的那個中年人實在是讓他難以放心,自從剛才一進來他就發現不妥,這人的身上似乎有著某種他很討厭的東西,但卻又說不清楚,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解釋的話,他覺得那應該是——敵意。
他已經完全確定了葉的身份絕不簡單,從她身上尋求突破口已經是奢望,目前任何不理智的做法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麻煩。
卑鄙陰險的殺父仇人,貌似情人卻身份成謎的女人,大大咧咧、跟自己稱兄道弟卻也來曆不凡的歐陽忘憂不知這三者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
明天隻覺得自己身邊的迷霧越來越大,越往外拉扯抖露出來的謎團就更多,等他回首注目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層層泥沼之中,不妙的是現在他還不具備扯斷絲線、脫身沼巢的能力。
希望歐陽忘憂不要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