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萱兒似懂非懂,不明白為何希望林炎的定力高深,又要吉人天相,但是一向沉穩、做事滴水不漏的端木爺爺都如此說話,林炎恐怕是凶多吉少。雷萱兒呆了一呆,才發覺自己臉上一涼,眼中積聚的淚水已經無聲地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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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悠然轉醒時,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張床上,身下的被褥柔軟之極,甜香醉人,舒服的好似在雲端一樣。記起自己被擒前的情形,林炎霍然起身,卻愕然地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間女子的閨房之內。
一張寬大柔軟的臥榻,兩旁垂下來粉紅色半透明的輕紗用銀鉤掛起,房內纖塵不染,臥榻對麵是一張紫檀木的八仙桌,桌上是精致的瓷壺和茶盞,桌下擺了精工雕製的圓凳;窗下是一張矮幾,上麵還有文房四寶和一張古琴;房間另一側還擺了繪有大幅山水花鳥圖案的四扇屏風。整個屋內都是芳香馥鬱,讓人覺得主人必然是一個風華絕代秀外慧中的女子。
林炎從小到大隻進過師姐鳳瑤的房間算是女子的“閨房”,鳳瑤的房內簡樸而整潔,雖然也有一股如蘭香氣,卻不似這房間內的濃香膩人。林炎自然記得是被人點暈後來到這裏的,雖然這房間內一目了然,安靜祥和,林炎還是暗自警惕,凝神運功,神識外展,探查四下的情況。
一探之下,林炎愕然,這處確實是一座繡樓內,樓下是一個小廳,外麵是百花怒放的一個小花園。更奇怪的是,方圓十丈內都是空無一人。
記得自己是被那個花容月貌的少女出手擒住的,但是並沒有鎖住自己,也無人看管,還把自己關在一座女子的繡樓閨房內,不知道要搞什麼把戲。
忽然心中警兆一現,林炎的神識發現樓下一個雪白衣衫的少女手中提著食盒嫋嫋婷婷朝這繡樓走來,林炎自然不能還坐在床頭,趕緊起身,站到了這閨房的門口,拱手躬身等那位少女上來。
如此一行動,林炎更覺得房間內香氣襲人,中人欲醉,而且自己也稍有點頭暈。林炎心中大驚,自從十年前入峨眉派修道以來,自己從未感覺到任何身體不適。今天居然感覺到了頭暈,但是凝神運功卻未發現自己有任何不妥,正疑惑間,環佩叮咚聲中,那個女子已經步上樓來。
林炎拱手躬身道:“在下無意冒犯小姐,還請多多見諒。”卻聽一聲“噗嗤”嬌笑,抬頭一看,眼前一亮,身前一位白衣如雪,身材玲瓏曼妙的絕色少女,正是出手偷襲並把自己點暈的那位。
林炎疑惑道:“在下林炎,並不認識小姐,為何將我點暈後擒來此地?”那位少女輕移蓮步,行到八仙桌前將食盒放到了桌上,然後打開食盒,將兩個精致小菜和一壺酒兩個杯子拿了出來。不知道為何,林炎發覺這個少女動作姿勢非常誘人,走路間柳腰輕擺,更凸現高聳的****和渾圓豐臀,對比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令人心生遐思;抬手拿食物時,修長纖細的玉指如蝴蝶般輕盈好看,衣袖下滑,更露出一小截雪白柔膩、肉光致致的皓腕,誘人之極。
林炎雖然見過的人不多,但是雷萱兒、師姐鳳瑤、甚至是崔鶯和程婉兒都算的上是萬不一見的美女,但是眼前這位少女卻似有一種嬌媚異常,令人浮想聯翩的誘人風姿,卻是其他女子從未給他的感覺。
少女轉身過來,笑意盈盈道:“林公子請坐,喝杯酒壓驚。”聲音清脆,又有一種誘人的磁性。林炎依言坐在小凳上,那少女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笑道:“小女子水寒煙,無故將林公子請到這寒月樓來,這杯酒算是向林公子請罪。”說完,仰頭將手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她的頭仰的很高,高聳的****更是動人心魄,曲線完美,修長的脖頸和衣領下一小段雪白無暇、似嬰兒般微微透出粉紅色的肌膚也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