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墊著腳尖,從縫隙裏看到一張畫像。上麵還寫了一些字,寥寥草草的。
“聽說這個可是一個山賊,午時的時候剛被官府處以絞刑。”同樣圍觀的某個路人指指點點的說。
“然也,小生午時可是親眼見到的。現在那山賊的屍首還吊在北城門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附和。
“山賊真是可怕,這種人活該!”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一聽到山賊兩個字,盧飛月有些不安。不會是大胡子吧!不對啊,大胡子的部下都死了。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山賊了。這麼一想盧飛月隻覺得剛才自己多想了。
圍觀的人看了一會,覺得無趣。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豁然散開的人群讓盧飛月看清了告示牌上的畫像。
居然真的是大胡子,腦海中一震。等等!這畫像她好像看到過。
腦海中閃現出那天她在茅廁裏展開的那副畫像,雖然墨跡浸染了一部分。但是這很明顯是同一個人畫的!
意識到這一點,盧飛月腦子裏亂糟糟的。似乎有什麼線索閃過,對了!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般。那這個薄係煙就太有心機了。
找人問了問薄府的方向,匆匆忙忙的往薄府的方向走。轉過一個街頭,是一個小巷子。指路的人說,從這個小巷子裏穿過去,就能到薄府外麵的那條大街。
越來越深入巷子,巷子裏恨安靜。沒有人,盧飛月也沒有在意這些。她隻想快點回到薄府,趕緊帶著那個笨死了的雨眠離開。
突然,前麵房屋的轉角處。走出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襲白衣。貌美異常,白衣在微風中飄蕩,更加承托她的飄逸如仙。
隻是那飄逸如仙的女子,眼神冰冷。左手握著一把長劍,那冰冷的眼神正盯著盧飛月。
盧飛月慌忙掩去眼中的驚慌,故作淡定的說。
“薄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薄係煙也不回答,隻是用她那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薄小姐,怎麼了?”
薄係煙左手拇指微微推著劍把,長劍微微露出一點白芒。
“嘁~別裝了。你已經發現了,不是嗎?”
盧飛月隻感覺手心中的冷汗越來越多,身體有些僵硬。這難道就是殺意。
勉強的牽起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發現了什麼?薄小姐真是愛開玩笑。”
薄係煙閉眼輕笑,耳尖動了動。有人來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好地方再說吧。”
話畢,水袖輕揚。在瞬間點了盧飛月的穴道,卷起盧飛月飛掠出城。
就在薄係煙離開之後,腳步聲漸漸走近。是一個青衣男子,雙手環抱。看著薄係煙遠去的方向,墨炎眯了眯眼。
還真是麻煩了,這薄家大小姐辦事也並不是那麼緊密。居然被察覺了,真是讓人失望。
正打算轉身離去,又回頭看了看薄係煙遠去的方向。要是真的被薄係煙殺了……總歸是一條人命,算了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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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飛月被薄係煙提著非常難受,看著下麵飛掠的房屋,盧飛月心中陣陣寒意。
不會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吧?被穿越過來,沒有被女魔頭殺死,今天就要就要交代在心機婊手上了?
薄係煙隨意的將盧飛月丟在草坪上,這才打斷了盧飛月的內心活動。抬頭一看,居然這麼快就到了山上,不遠處還有一處懸崖。而穴道似乎也解開了,可是在這樣會功夫的人麵前,跑得掉嗎?答案肯定是不行。
不是吧~~~~~這是要滅口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