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飛月費力的坐起來,看著任然昏迷的水雨眠。對著旁邊的兩人真誠的道謝。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真的非常謝謝。”
盧飛月這才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薄係煙,這女子生的很美,沒有現代女孩的自然灑脫,不拘一格,眉宇之間盡顯古代女子的端莊婉約,此刻她雖然一身衣衫濕透,有些許頭發濕噠噠的貼在她的臉上顯的皮膚分外白皙。一身白衣若雪,在這青山綠水間猶如落入凡塵的仙子。
對於薄係煙,盧飛月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無法從心底裏對她感激。按理說這人把她和雨眠救出來,她最起碼不會這麼對人家有芥蒂。難道是我對這種婉約的仙子類型愛不起來?也許吧。她不禁在心中這般想著。
突然,盧飛月想到了一些事情。
這女子似乎……會武功。一個會武功的大家小姐,一個會武功的車夫。卻被山賊所劫,而恰巧山賊的老窩被黑衣人占領。這一切似乎有些太過巧合了吧,又或者不是巧合?
薄係煙一直看著河麵,眼角餘光看到盧飛月一直盯著她看。
微微一笑轉過頭看著盧飛月。“還不知道姑娘貴姓呢。”
聲音溫婉悅耳,這樣的人似乎讓人討厭不起來。人家對自己又有救命之恩,盧飛月牽起嘴角對薄係煙一笑。“我叫盧飛月,她是我閨蜜叫水雨眠。”
“小女子姓薄。”
盧飛月聽著薄係煙的自我介紹,不禁有些好笑。古人都是這般含蓄的嗎?
伸手摸了摸水雨眠的額頭,額頭溫度有些高。雨眠受的傷比我重很多,這會不會是感染發燒了吧。想到有這個可能,盧飛月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這個可是感冒都能丟命的年代啊,雨眠會不會出事?
“夫人,那倒在地上那姑娘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啊。”大胡子望著水雨眠蒼白的臉色中泛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薄係煙眉頭微微一皺,銀牙暗咬。“你要是再隨意喊我夫人,我便報官將你抓起來。山賊若是被抓,可是要處以絞刑的。”
大胡子被噎的不敢說話,委委屈屈的望著薄係煙。
“等阿文回來,我們便準備一下回鄴城吧。我府中有一些醫術不錯的郎中,實在不行可以在城中找其他郎中幫水姑娘看病。”
“不是說女魔頭要殺我們嗎,我們這樣去你家。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盧飛月問道。
對麵的薄係煙卻搖了搖頭“那人的事跡平民百姓卻是不知道的,不然早就慌亂一片了。
不過……”她指了指盧飛月和昏迷的水雨眠的衣服“你們這衣服,確實不行。走到村鎮裏可是要被抓起來浸豬籠的。”
盧飛月臉色一白點了點頭,因為現在隻能依靠這人。
大胡子一臉好奇的問“誒,那個盧姑娘啊。你們那邊的人……都,都這麼穿嗎?”臉上還不禁的飄過一絲緋紅。如果異世之人都這麼穿,那還真是不錯啊……
盧飛月一震,無奈的嗯了一聲。
一聽盧飛月的肯定,大胡子兩眼都快放光了。但又不好表現的太明顯,勉強壓抑住澎湃的心情。
起身對兩人說。“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止血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