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輕微的咳嗽聲傳來。
是被綁在木架上的人在咳,聽聲音還是個女的?薄係煙微微一愣。是誰對姑娘家下這麼重的手。
“這群究竟是什麼人,簡直比我們山賊還狠。”大胡子似乎也發現了木架上的人。
大胡子不說話還罷了,一說話薄係煙不禁惱火“哼!你們山賊很好嗎?要不是你們山賊,我一個大小姐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大胡子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嘿!你這小娘們。怎麼說話呢!山賊怎麼了?我們隻劫財不劫色,而且我們拿刀不殺人。最多嚇唬嚇唬別人罷了。”大胡子扭了扭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今兒頭一次劫色,結果把兄弟們都死了。”
薄係煙有些氣憤,卻又奈何不了大胡子。隻能開口諷刺“照你這麼說,你們山賊那麼厲害,怎麼打不過人家呀?”
大胡子撓了撓腦袋,對薄係煙說“夫人,這不能怪我啊。他們壓根就不是這道上的。我懷疑啊,跟什麼大勢力有關。”
“呸,誰是你夫人。亂喊什麼!”
大胡子正準備說些什麼卻突然伸手穿過木牢的縫隙捂住薄係煙的嘴,薄係煙連忙掙紮。大胡子卻不鬆手,在她耳邊輕聲說“噓……夫人,有人來了。”
一聽這話薄係煙也不掙紮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果然見到兩個黑衣人推門進來了。那黑衣人進來之後也不管薄係煙和大胡子,隻是對著木架上的兩個人說“怎麼?還不打算交代嗎?”
木架上的兩人一動不動的,也不說話,讓人有一種死掉的錯覺。黑衣人隨手將旁邊水缸裏的水舀了一盆潑在其中一人臉上。
“咳咳,咳”那人被水嗆了幾口,不住的咳起來。
黑衣人將火盆裏的洛鐵拿起來,輕輕在火盆邊緣敲了敲。“為什麼不說呢?早點交代了不是少受很多罪嗎?”
“你想讓我們說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連怎麼到這裏的都不知道。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被潑水了女子沒有開口,反倒是旁邊的女子開口嗬斥。然後又頹然的說“也許在你們這裏,根本沒人管這些吧。”
黑衣人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拿起燒紅的洛鐵朝著被潑水的那個女子走去。燒紅的洛鐵在女子的肩膀處落下,女子的慘叫聲伴隨著洛鐵灼燒皮膚滋滋滋的聲音。
慘叫過後,黑衣人收回洛鐵丟回火盆。那慘叫的女子幽幽開口聲音虛弱萬分“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是誰派你們來刺殺主上的?”女子又幽幽開口道“你們主上是誰?”
“哼,少裝傻。你們異世界的人不都是來殺主上的嗎”
“我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主上,我們也沒有理由要殺他。”
黑衣人將鞭子在鹽水中浸泡了一會,轉身朝著兩人抽去。屋內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兩人疼暈了。黑衣人見狀又朝著兩人潑水,兩人再次清醒過來。正打算繼續抽打,從門口又走進來一個黑衣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黑衣人看了看架子上的兩人一眼,三人一同離開了屋子。
昏暗的屋子裏漸漸安靜下來,屋子裏的四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到了天亮。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木架上的人身上,薄係煙看清了那靠近窗戶的女子。血汙沾染了大部分的衣物。短袖剛過肩部,露出滿是傷口的胳膊。身上的衣物基本都是貼著身軀的,完全不像是這裏女子的服飾。仔細看看旁邊那女子的服飾也是如此,薄係煙心中有了底。
“你們,真的是異世之人?”薄係煙有些試探的問。
那兩人抬頭看向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兩人便是之前被吸入時空裂縫的水雨眠和盧飛月。
“異世之人?”水雨眠突然想起昨晚黑衣人說異世之人都是來殺那個主上的,難道之前隔幾年就失蹤的人都是穿越到了這裏?心中這麼想著也問出了聲“之前也有異世之人到過這裏?”
薄係煙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尋常百姓許是不知道,但是有些渠道的人都能知道。”
“那他們為什麼要殺那個什麼什麼主上”盧飛月最好奇的就是這個了,現代人沒那麼腦殘吧,辛辛苦苦穿越過來,就為了特麼的殺一個人?薄係煙臉色白了白,有些猶豫的問“你們真的不知道?”
“我們要是知道至於受這麼多罪嗎”水雨眠兩人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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