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後豁達的搖搖頭,“還是作罷吧,方才唐姑娘的對,我一貧如洗,如何能給這些姐們安穩的生活”
“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錦衣玉食的,孫公子無須妄自菲薄”唐木陽笑道。
“那就這麼定下來吧”唐青雲疲憊的捏捏自己的眉心。
出了院子,唐初雨朝唐木陽福身子,“三姐,謝你成全”唐初雨真誠的道。
“沒關係”唐木陽沒放到心上的樣子,“我且問你,你現在,是真心的嗎?”
“是”唐初雨堅定的搖頭。
“一見鍾情永遠都不怎麼靠譜的”唐木陽一改此前嚴肅的麵容,聲音帶著笑意詢問。
“我不是一見鍾情的”唐初雨沒跟任何人,在這之前,她就已經見過孫義才了。
“我活了這麼久一直是聽父親姨娘的話,從來沒聽過自己心裏想要的是什麼,或許,將來我會碰到比他更合適的人,但是,我此時是真的想嫁給他的,人生就這一次,我想賭一把,反正不會比當別人姨娘更慘的了”
唐木陽笑笑,“的也是”
送走了她,唐木陽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
唐初雨能有和上輩子不一樣的人生,唐木陽心頭忽然放鬆了些。
機會一直在自己手裏不是嗎?
她隻要自己抓牢,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平靜無波,隻有一次深夜唐青雲匆匆的趕往宮裏,至於生了什麼,他一概沒跟任何人。
不過,宮裏的氣氛明顯凝重了起來。
就連程徽還沒養好傷就忙碌起來,唐木陽越的找不到他的影子了。
………
清玉捏著饅頭扔到湖裏。
看著魚兒爭先恐後奪食兒的場景,才稍稍緩解了心頭的不快。
“這些日子宮裏不太平吧”被她召到宮殿的唐木陽不客氣的點出。
清玉點點頭道,“到底是瞞不過你,前幾日夜裏,父皇突然不適,昏迷不醒,直到這幾日才好轉了起來,不過,父皇醒來後,神算是越來越受重視了,以前父皇從來不吃丹藥,現在越有一種離不開丹藥的感覺了”
唐木陽點點頭,“那太醫沒陛下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這是讓她最費解的地王,那些太醫明明是診斷不出父皇身子有什麼毛病,可是父皇的身子卻在一的虛弱下去,如果不是那些人的丹藥,父皇根本沒提不起精神處理朝政。
“你先別著急,太醫院內的太醫的醫術高明,肯定會找出緣由的”
“希望如此”清玉雖然著急,可父皇一直安慰她沒關係,加上現在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剛出生不久的弟弟身上,倒也很快把現在的煩心事給拋在了腦後。
“對了,你那個懷孕後又消失的二姐呢?現在有消息了嗎?”唐初韻失蹤的消息,現在滿京城沸沸揚揚。
唐木陽想到前些日子收到的信,搖搖頭。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唐初韻的消息的。
她本來要唐初韻永遠都處在惶恐不安的世界裏。
她要讓現實和痛苦雙雙折磨著她痛不欲生後,再放任不管,可是,那人卻,他那次隻是大意了一次,就讓瘋的唐初韻跑了出去。
再然後等他在破敗的巷找到她的時候,那人已經斷氣了。
不,是斷氣太過模糊。
準確的來,她的肚子已經被人拋開了,血流了一地,她削瘦的臉頰上鑲嵌的大眼到死都沒閉上,就如同他猜測的一般,唐初韻的肚子被人活活解剖開來,那些人硬生生的從她肚子裏取出還未成形的胎兒。
唐木陽此時隻是想象那種痛苦就覺得渾身麻。
隻是這些,沒必要對清玉。
此後幾日,唐初韻的屍體出現在了京城城門外。
其狀之慘,不忍目睹。
同時,京城裏流傳出了各種流言蜚語。
就算唐家以最快的度把唐初韻收斂下葬,可這行為隻能是做賊心虛。
一時間,流言四起。
大多是唐木陽心思毒辣令人指。
倒是程徽這幾日往唐府跑的次數多了。
唐木陽看著他坐在凳子上都打著瞌睡的樣子,不知心裏是什麼滋味,她放下果盤,故作輕鬆道,“怎麼,大將軍府沒床榻了,席將軍非要到我這裏來休息?”
程徽驚醒,搓了把臉“我倒是想住到你這,可也得讓人同意不是?”
程徽在唐家吃了晚飯後才離去,不同於吃飯時候的笑容滿麵,出門後他的臉上掛滿了凝重。
周墩聲的道,“這件事我們查了,沒查出到底是誰散播出來的,可是,卻也不能太大張旗鼓的去壓下這些不好的信息,不然事態隻會愈演愈烈”
程徽點點頭,“你這幾日派人保護著她,別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有機會靠近她”
“這都交代下去了,您放心吧”
幾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皇子做滿月,唐木陽作為清玉的好友也在被邀請的行列中。
作為最近話題中心的她,本不欲去,可清玉執著,她們之間的關係眾人皆知,這種地方如果她缺席的話,很容易被有心人給利用,認為她是真的心虛。
唐木陽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隻能應允下來。
皇子是皇帝的老來子,加上他的身世多少帶著些神奇的色彩。
還未亮,宮裏就已經開始熱鬧的裝扮起來,宮女們各自換上簇新的宮裝,流水似得穿梭在熱鬧的皇宮裏。
唐木陽一大早就被清玉派來的馬車接到了宮內。
不其然,一大早就碰到了正在宮裏大搖大擺的神算。
她臉上的蒙著薄薄的黑紗,臉上帶著尊貴的笑容,“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如果不是最近宣揚的熱熱鬧鬧的你誘殺親姐的消息,我還早把你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呢”
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