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糖暗示的眼神,唐百威不為所動,徑直的走向角落拎起某人,直接塞住他抗議的嘴巴,這才幽幽的看著幾人說道:“我要和裕師弟談談人生和科技,想必你們不反對吧?”
“沒有!”李馨兒和唐糖異口同聲的回答,生怕回答遲了,下一秒凶殘的狐狸就開始反悔。
“很好。”唐百威很滿意,拎著掙紮的李裕就朝外麵走去,路過諾頓的身邊停了下來,瞥了一眼唐糖笑眯眯的說道:“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說完不留情的看著護著唐糖的諾頓:“沒事管管她的野‘性’,不要教我家小妹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好歹也是我們青芒星的活字招牌。”
自從唐糖把青芒星發展成糧食蔬果基地之後又‘花’了四年的時間解決帝國土地問題,她儼然已經成為青芒星的活字招牌,提前畢業不說,還直接擔任植物係的導師和帝國研究院的顧問,當今的陛下更是送了一串榮譽和獎章,這年紀就達到這樣的斐然成就在帝國大曆史上也是屈指可數,更何況還是一位優秀的‘女’‘性’。
不得不說唐糖的出現打破了帝國‘女’‘性’價值觀,這幾年更多的‘女’‘性’解放自己開始走向社會中,一些重要的崗位漸漸的出現‘女’‘性’的麵孔,雖然少的可憐,但是這隻是一個好的開始,以後總會不斷進步的不是麼?
回歸正題,聽到自家而二哥的話,唐糖眼角一‘抽’,看向李裕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對不起了師兄,敵方力量太過強大,在下能力微薄是在救不了你……保重……
被點名嘲諷的諾頓卻絲毫不為所動,“我的人怎樣都好,我覺得你更需要幫助。”諾頓若有所指的說道。
唐百威身體一僵,“哼,閑事莫管。”轉而一巴掌拍在李裕的腰上,咬著牙假裝溫柔的詢問到:“你說是吧,親、愛、的、裕師弟?”
被塞住嘴巴李裕:嗚嗚嗚嗚嗚——嗚嗚——
看著揚長而去的自家二哥,唐糖一臉納悶的搗著諾頓說道:“你說,我二哥是不是生理期到了,不然怎麼這麼暴躁?還有他這樣拎著我的師兄好麼?話說師兄是不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才惹得二哥這麼暴躁?”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二哥拎著自己以外的人啊……
聽到唐糖的話,李馨兒讚同的說道:“總覺得木子這次凶多吉少的感覺……”
“我們現在還是出去看看吧,少梓正在找我們,咳咳,我們就當做沒有看到小威就好。”李慕白秉持著好哥哥的原則善意的暗示兩個還在暈乎的妹妹。
唉唉唉?唐糖似懂非懂的看著已經領先朝外麵走的李慕白,她怎麼越來越不懂了?
諾頓湊近暈乎乎的唐糖跟前,眼裏是一閃而過的笑意:“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晚上回去等我。”說完一臉‘我就這樣你別問了’的表情目不斜視的朝外麵走著。
唐糖更是像被貓撓了一樣一會看一下貌似很正經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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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帝國上將家的某個房間內,唐糖被某人這樣那樣之後,久久的才緩了一口氣,半死不活的看著依舊生龍活虎的某人,壓著嗓子幽幽的說道:“你這會能告訴是怎麼回事了吧?”
諾頓滿足的撫‘摸’著唐糖的腰線,低沉‘性’|感慢慢的響起,諾頓湊到唐糖的耳邊,動作親昵的慢慢說著,看到唐糖越來越呆傻的表情,諾頓更是抑製不住的低笑起來,硬是膩歪半天,兩人才說完。
唐糖更是‘抽’了八十遍氣,換了一連串的臉‘色’才感悟的說道:“沒想到是這回事,我師兄果然是個不怕死的人,居然連我狐狸二哥也跟撩撥,真是真的猛士啊……”
事情的原本是狐狸二哥和師兄兩人一直在合作研究一種‘藥’物,不知道自家師兄往實驗‘藥’劑裏麵添加了什麼植物,然後這不知效果如何的‘藥’物又被師兄偷‘摸’的加到自家二哥的水杯裏麵,結果可想而知,被‘藥’翻住的自家二哥莫名其妙的做了很多破壞形象的羞恥play!
哈哈哈哈哈,這‘藥’現在有個很形象的名字:我想做自己,哈哈哈哈哈,什麼鬼玩意!顧名思義就是吃了這個‘藥’會變成和自己‘性’格相反的另一個自己,比如你是個禁‘欲’係,吃完‘藥’就會變成‘騷’氣外泄十裏的另一個自己。
哈哈哈哈哈,想到狐狸二哥被自家師兄用‘藥’‘蒙’翻,然後擺出這樣那樣的奇怪羞恥姿勢,唐糖就憋不住的想笑,明天她一定要從自家師兄那裏‘私’藏一些照片,畢竟可是難道看到麵麵俱到的狐狸二哥出醜,她可是相當的感興趣!!
唐糖窩在諾頓的身上已經笑得‘抽’起來,怎麼辦她已經等不及到明天了!
諾頓更是低沉的笑起來,手指摩挲著唐糖滑嫩的皮膚,“要是睡不著,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事情…”
咳咳咳,唐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迅速裹著被子滾到‘床’角,憤恨的瞪著某人:“你休想!!我要睡覺了!!”
呼呼呼呼————呼呼———
諾頓筆直的長‘腿’一勾,假裝打呼的某人就被勾到他的懷裏麵,唐糖立馬掙紮起來了,誓死不從的架勢。諾頓無奈的用手把唐糖固定到懷裏麵,“乖,睡吧,在動一下我就認為你想繼續。”
話還沒說完,唐糖立馬乖巧的不動了,打著小呼嚕,一臉‘我已經睡著了,請不要打擾我’的架勢。
諾頓低著頭,臉上更是掛著溫柔的笑意,專注的看著佯裝睡著的唐糖。
半響,假裝睡著的唐糖已經陷入沉沉的睡夢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做了什麼事情,緊閉的眼睛都帶著彎彎的笑意。諾頓心裏一軟,輕柔的親‘吻’著唐糖的發旋,那近乎呢喃的一句我愛你像是靜夜中的一句囈語,瞬間便飄散在空氣中,散落到‘床’上地板上和愛人的皮膚上然後滲透到心髒裏,久久的停落,深深的紮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