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的所有的話都堵在‘胸’口,隨著唐糖每說一句就消散一份,直到堵在‘胸’口裏麵的所有怨氣都散盡才回抱住唐糖,小聲的安慰著:“別難過了,我們現在不是遇到了嗎,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做的,在我心裏麵你就是我的妹妹,哥哥為妹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聽到這話,唐糖心裏一軟,感覺自己又想哭了,別人說這話,她或許不信,但是從裕師兄的口中說出的話,她卻是無條件的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性’別的界限,更接近親人和知己糅合在一起的感情,從前是,現在依舊是如此沒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了。
想到這唐糖心裏軟和的化成水,嘴上卻不依不撓的說道:“現在不是哥哥是姐姐了!”說著,還猥瑣的‘摸’了一把對方的‘胸’口,直到碰到軟軟的‘胸’,才不可思議的驚呼道:“裕師兄,這的確是真的唉,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變身的?”
被碰到‘胸’口,李裕一陣尷尬,她每天都下意識的忽略自己這個身體的某些部位,今天被明擺著提到台麵上,她更是囧的不行,滿臉通紅的護著自己的‘胸’前,“小師妹別鬧,你是‘女’孩子不能這麼流氓,在這樣我不理你了!你還沒說怎麼認出我的!”
......
唐糖不情不願的收回自己的手,心裏麵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裕師兄臉皮一向薄的要命,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不過這猛地變成‘女’人可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心裏雖然這麼想,嘴裏卻不敢說出來,她是感覺出來,裕師兄對自己這個身體好像相當的有‘怨氣’。
唐糖慢慢的起身,得意的笑著回答他的問題:“這很簡單啊,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熟悉,而且你認識燒湯‘花’,但是這張臉我沒見過。後來去你屋子裏麵的時候,你看到我很驚慌,看我的眼神像是見到了故人,還有你寫的字勾起的部分總是不夠果斷,你緊張的時候食指會不自覺的蜷起,最重要的是,師兄你一點都不會撒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你是我的裕師兄,盡管那張臉不一樣。”
聽到唐糖的話,李裕動了動嘴,最終歎息的說道:“好吧,你贏了。”
“那換我了問了,師兄你說說你是怎麼來到這的,然後怎麼變成、嗯,這樣的。”
李裕理了理自己‘亂’了的頭發,這才緩慢的說起自己的事情。自從掉入裂縫裏麵之後,他醒來的時候就在一艘船上,準確的來說是一艘飛船上麵,他莫名其妙的就變成木子穀,也就是這艘船的護送的主人,剛醒來他什麼都不知道,在飛船上麵呆了半個月他終於接受自己變成‘女’人的現實,收拾好情緒,他開始了解周圍的消息。
等著陸了之後,她才知道自己是海盜頭子的‘女’兒,而這次的目的就是被送來和別人結婚的,得到這個消息的他慌了神,策劃了一個星期之後,他才正式的逃婚了,拋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結婚對象,卷款逃跑,路上剪掉了長發,改了一點形象,最後才到達奧維斯星期。
唐糖靜靜的聽完李裕的整個故事,唐糖的腦海裏麵就兩個字:狗血!
聽到剪頭發的時候,她‘摸’著對方短短的頭發,一臉可惜的說道:“師兄留著長頭發一定很好看吧。”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自家挑剔的二哥都看了裕師兄好幾眼呢。
“瞎說什麼!”李裕瞥了一眼唐糖,“我這算是借屍還魂,以前我還不相信神鬼學說,直到發生到自己的身上才不得不信...”想到自己徹底的‘變‘性’’了,李裕忍不住的一陣鬱卒,眼底羨慕的看著用著自己身體的唐糖。
像是知道自家師兄心裏過不去的坎,唐糖安慰的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師兄你就安心吧,反正已經回不去了,況且你這身體還是‘挺’不錯的,你要是不喜歡可不嫁人,到時候跟我一起回到青芒星生活,那裏不會有任何人會幹涉到你,我家裏的古地球植物生長的情勢相當的好。”
不過那些男人會不會糾纏你,我就不敢保證了。
“太好了,小糖果師兄謝謝你。”李裕滿臉真誠的看著唐糖。
看著換了一個麵皮的師兄,唐糖雖然還有一絲的別扭,不過在相逢的喜悅跟前這些都不算什麼,畢竟她們都好好的活著,然後相遇,沒有什麼比這些更美好的了。
兩人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些話,直到兩人都累了,唐糖壞笑的再次邀請對方和自己睡覺,嚇得李裕迅速的逃跑回去。看著慌忙逃走的李裕,唐糖忍不住的壞水的猜想晚上洗澡的時候,自家師兄是怎麼麵對自己的新身體的,畢竟這可是從裏到外換了一個結構。
夜正好,唐糖迅速的陷入沉睡,而被她說中的某人正閉著眼睛滿臉通紅的清洗自己的身體,無論說服自己多少次,他還是沒有勇氣習慣這幅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