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唐糖把諾言哄睡著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現在滿嘴巴都是營養劑的味道,現在她才知道營養劑的口味有很多種,她好死不死的喝下去的那一瓶正好是榴蓮味的,但味道又模仿的不像真正榴蓮,所以整個味道顯得特別的怪。
唐糖猜測,大概是因為帝國的‘藥’劑師努力的想模仿古地球植物的口味,但所有關於古地球植物的記載已經消失,他們隻能根據一些文籍殘頁進行口味改造,據艾斯說,這些新口味的出來相當受到帝國人的推崇,聽到這她簡直想為帝國的公民鞠一把同情的眼淚。
躺在‘床’上,唐糖小心的掏出掛在脖子上的項鏈,項鏈的吊墜是五邊形的,整個顏‘色’是翠瑩瑩的,由下往上的漸變,底部的翠‘色’深的接近墨綠。晃了兩下,裏麵的有輕微的水‘波’晃動,是因為這裏麵水的原因才能解除毒素的嗎?可是她要怎麼才能讓這些水出來一些?
想著,她試探的把項鏈放到嘴裏麵含著,嗯,有點涼涼的,什麼味道都沒有...啊,怎麼樣才能把水‘弄’出來啊,唐糖滿腦子都是解完毒可以食用的食物,想著想著她覺得自己餓了,不是肚子餓,是嘴巴餓,想吃正常點的食物,嘴巴裏麵不自覺的就開始分泌口水,突然她覺得嘴巴裏麵的口水是甜的?
甜的?口水怎麼會是甜的?唐糖的一驚,猛地從把嘴巴裏麵的吊墜拿出來,果然和她想的的一樣,此時吊墜外麵浮了一層水汽,像是冰塊遇到熱空氣一樣,水珠嘩嘩的往下滑!
快速的爬起來找了個杯子,小心的把吊墜掛在杯子的邊上,水珠順著杯子邊緣緩慢的流淌下來。唐糖緊緊的盯著杯子好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現在水已經流淌了小半杯子了,唐糖覺得頭越來越暈,剛想起身,砰的一聲,唐糖眼前一黑,就砸在桌子上麵。
諾頓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想到長老院那些倚老賣老的老家夥,諾頓身上的戾氣就更加重了!莫斯特那家夥以為有長老院撐腰,他就動不了他了麼?真是癡心妄想!他諾頓想辦的人,從來沒有辦不到的!總有一天他要端掉這一鍋蛀蟲!
走到樓上,諾頓打開諾言的房‘門’,放輕腳步輕輕的走到裏麵,就看到自家弟弟安靜的睡臉,諾頓的心裏一軟,解開白‘色’的手套給諾言拉上被子,小家夥嚶嚀了一下,然後縮了下肩膀,吧唧著嘴巴哼唧著:“大哥...嗯...唐糖、吃...香香...”
......諾頓一陣失笑,自從父親在星際戰爭中失蹤,母親丟下兩歲的諾言的去遨遊星際,他就再也沒有看到自家弟弟這麼開心過,小家夥喜歡那個‘女’人,諾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家弟弟不同往日的開心。
就算為了這份持久大的歡喜,他也不會虧待那‘女’人的,可惜叫唐糖的‘女’人顯然沒有這麼想,這麼快就把自己暴‘露’了,想到‘女’人明明氣壞了卻口是心非的臉,諾頓突然感覺心情好多了,他都沒發現自己的嘴角微微翹著。
輕輕的把‘門’帶上,諾頓緩慢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女’人的房‘門’,他的腳步一頓,側著頭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諾頓的腳步往左邊轉了一個彎,走到唐糖的房‘門’前,舉起手連續敲了三下。
可是好半天房間裏麵什麼動靜都沒有,諾頓皺了皺眉,隔著房‘門’開口喊道:“你睡了嗎?唐糖?”
半響房間裏麵依舊什麼聲音都沒有,諾頓突然心裏一緊,手上一使勁房‘門’哢吧一聲就被擰開了,‘門’剛打開諾頓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唐糖。諾頓眼神瞬間‘抽’緊,快速的走到桌子跟前,感受到唐糖身上的散發的溫度才鬆了一口氣,拍著她的肩膀喊道:“唐糖,起來到‘床’上睡,唐糖?”
趴在桌子上的唐糖像是睡死了一樣,絲毫反應都沒有。喊了一會,諾頓皺著眉,直接攔腰抱起熟睡的人,懷裏麵的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輕,諾頓都懷疑他隨手這麼一捏,懷裏的‘女’人的腰就會被他捏碎,像是憐惜一樣,諾頓輕柔的把人放在‘床’上,脫掉鞋子,完全不在乎已經被‘弄’髒的白手套。
設置好室內溫度,給唐糖蓋上被子,諾頓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鵝蛋臉、‘挺’直的鼻子、眼睫‘毛’格外的濃密似乎長了兩層一樣,大概是在做什麼夢,她緊緊的咬著下嘴‘唇’,眉‘毛’蹙著,嘴‘唇’浮現出不正常的‘豔’紅,格外的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