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看了二夫子一眼,這番話確實說到他的心坎之中去了,他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老二,隻要我們能夠治好李兄的傷勢,他一定可以殺死那個惡徒的”趙老說道。
“我沒有說不治療李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無疑是惡徒的事情更為重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為李兄治療的事情先緩一緩”二夫子趙魚說道。
“這根本就不衝突,就是一件事,治好了李兄的傷,也就可以消滅掉惡徒了”趙老說出自己的意見。
“好了不要吵了,現在一切以惡徒的事情為重,至於李兄的傷勢,還是等到這件事之後再說吧”大夫子開口為這件事定了性,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李老的事情暫且押後,至於什麼時候,等他們想起了再說。
“可是........”趙老想要勸說一下,但見到幾人臉上的淡漠,也明白自己的計劃落空了,
“唉”趙老一聲長歎,也不願繼續停留轉身離開,‘希望今天你們的決定沒有錯,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而二夫子見此,得意得握緊拳頭,揮動起來,猶如一個打了勝仗的士兵一樣。
城外一處隱秘的山洞之中
“啊,不要,放過我吧,我上有老小有小,沒有了我他們肯定會餓死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一個村民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請求著。
“桀桀,放過你?我還吃什麼呀”站在一旁的男子,一隻手猛然伸入到村民的心髒之中,將村民的心髒掏出,放在嘴邊。“效果雖然差了一點,但聊勝於無,再等等就好,隻要我跨入彼岸境界,城中的人都得死,特別是那幾個該死的儒生,我一定要把你們的心髒吃掉,修行人的心髒是特別的美味”
說完手中的心髒就被他吃進去,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妖異殘忍。
這個男子血魔子就是宗門的叛逆,也就是李老被請來對付的人,男子身上一身黑色的麻衣,眼睛血紅,冷冽的眼神讓人如處冰窖,身上的殺氣猶如尖刀一樣讓人害怕,男子的臉上是病態的蒼白,猶如長久沒有照太陽一樣的人,手指很短像是鐵杵一樣,但卻強壯有力,隨手就能夠將巨石捅破。
他來自一個下級宗門,是一個外門弟子,因為在最後一年不達標,沒有升入內門的機會,一氣之下悄悄暗算了同期升入內門的師兄弟,偷取了他們的戰法以及宗門的法寶逃離宗門,本想隱瞞自己的身份,但因為所修行的戰法必須吞噬精血,所以才會被發現身份,一路被追殺逃到了嬴政所處的這座城鎮邊。
“下一次我再出現的時候,我一定要血洗掉這座城,讓裏麵的人全都死於非命,哈哈”
血魔子看著眼前的城池,殺氣四溢。
隻是城池之中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被這樣一個殺人如麻,惡魔一樣的人盯上了,車水馬龍,叫賣聲,喧囂聲一如往常。
隱藏在平靜繁華下麵的是危險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