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術好啊,可以自由出入女浴室啊!哈哈哈!”許小東口無遮攔的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張長順將肉給眾人分著:“那我也要隱身術,我說的是如果真有特異功能的話,能有隱身術就可以去銀行搶劫,還能偷看女浴池!”
“哈哈哈,瞧你們兩個這追求,忒沒品了。”高帥也笑了起來:“你去銀行搶劫嗎?難道你隱身了,拿了鈔票,鈔票也能隱身?不現實,不現實!”
“唉,怎麼不現實,那丫頭……”張長順說了一半,猛的看到高帥身邊的包裏丫頭探著頭,朝他吐著小舌頭。
“丫頭怎麼了?”許小東追問道。
高帥知道張長順差點說溜嘴丫頭搶劫銀行的事:“順子哥是說,丫頭算是有特異吧,心靈感應也算。”
“算,算,必須的!”張長順打著哈哈:“舒帆,你怎麼不喝啊!”
“哦!”舒帆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你還沒說你的呢?!”張長順問。
舒帆一臉無奈“我啊!哪有什麼特異功能,我現在都不想那些,我就希望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強。”
“舒帆你不是有事嗎?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說來聽聽!”張長順催促道。
“嗯,是這樣,我那的店幹不下去了,所以想在市區找個地方。但是,市區的房租太貴了,我就想讓大夥幫忙找找地方,不用太大放個兩三平米的小櫃台就行。最好,最好能和別人合租……”他說著眼睛看著張長順。
高帥心裏明鏡一樣,本來舒帆和許小東不太熟悉,這事就是張長順大包大攬想從中撮合。舒帆是張長順的兄弟,自己的兄弟遇到事了,他不能不管。可許小東是個什麼事都算得明明白白的人,那人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以前沒有這感覺,但這次遇難之後的奇遇,讓高帥對人多了些感受。
果然,張長順拍了拍胸脯:“這不是什麼難事,交給哥哥我。對了小東,你現在基本都是從網上賣東西,你那店裏用的了那麼大地方嗎?”
許小東可不太願意合租,兩家合租麻煩多,而且他的執照還要做增項,更何況萬一有東西丟失分不清責任。心裏一百個不願意,嘴上卻問道:“舒帆,我拿地方寸土寸金,親兄弟還的明算賬呢,不如你說說你打算花多少錢,有合適的我幫你看著。”
張長順有點不高興,舒帆手頭要是錢富裕,用得著找許小東開口嗎。這開口也不過是張長順想著先讓舒帆省些費用,起碼不用上了房租費用上壓上很多錢。
“小東,你也別打晃,咱們直說了吧,舒帆那遇到點麻煩,你幹脆說如果你那用些地方你收點錢,你覺得收多少合適?”張長順是個粗人,他說話就恨不得直率痛快,根本沒想許小東怎麼想。
許小東為難的看了一眼高帥,心道這叫什麼事啊?
高帥沉思一下:“我覺得舒帆去許小東那未必合適,小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要不然你先說出來,也許有其他辦法解決。”
舒帆歎了口氣:“不瞞幾位,我待的那地方是個南方人包租下來的,他在那幹超市,又對外出租櫃台。前兩天,老板卷包跑了,我們才知道原來他承包的租期到了,可是他走之前我們都交了一年的租金。而且現在天天有廠家都在超市外麵要帳,生意根本沒法做。而且開發商要求清場,我們櫃台非都沒地方要去。”他說著話解開衣領的口子,明顯可見胸口的疤痕。
“這是跟人打起來了吧?”高帥看著傷口問道。
“是啊,我們這些承租的和開放商的矛盾,唉,不可抗力!”舒帆喝了一口酒。一年的櫃台租金那可是幾萬元,應該是他的全部家當,家裏還有孩子老婆又沒工作,這日子讓他怎麼過啊。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事也怪自己,當時沒了解清楚,現在就算打官司都沒有辦法,那地方也不能再待了。目前開發商也報案了,如果能找到那老板也許能給大家追回點損失,可現在眼下的事是我想找地方接著幹,不然一家子吃喝怎麼辦?”
“嗯,不是我不想幫你啊,咱們倆的行業不搭啊,再說我那一共就二十平米,你們不也都去過?哪與下腳的地方……”許小東還解釋著。
“知道了,沒事。實在不行我就先找份工作,總這樣耗著也不是事!”舒帆喝了口酒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