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怎麼好的這麼好?!”她在高帥旁邊坐下,好奇的上下打量著高帥,語無倫次的問道。
“我應該怎麼不好?”高帥自信的笑著反問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次我和王悅吃飯的時候,一看那幾個人就不是什麼好人,聽他們說起你的名字……”陳晶嘰裏呱啦的說著那次吃飯的情形,但是高帥幾乎什麼都沒聽進去。
陳晶把當時的情形說完,看高帥好像在發愣:“高帥,你想什麼呢?”
“哦,我是想問,你剛說你和一個朋友吃飯,她叫什麼?”
“王悅啊,我好朋友,要不是因為下個月她能回來一次,我還打算把婚期再推遲半個月跟奧運會一起辦呢。不過她回來是辦事,待不了那麼久。“
“他不在國內嗎?”
“她出國了,對了,就是你出事的那天的航班走的,我出了酒吧就送她去機場……”
“條件不錯,有男朋友了嗎?”高帥心裏發酸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以前有,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他那個男朋友也真夠可以的,我聽她說沒錢沒房沒車也就算了,她也不是圖什麼,不過那個男的一點也不知道珍惜,還在外麵有別人,這樣的男人甩了也就是了。”陳晶一股腦的說著。
丫頭仰著頭看著高帥,他的臉色不太好看,放誰心裏也不舒服,何況高帥從一開始就擔心王悅因為兩個人條件的懸殊王悅會有想法。果然,三無男人的標簽還是在王悅的心裏給高帥定義了。
“我到站了,下月十號別忘了啊?!”陳晶看著公交車進站,站起身朝高帥擺擺手。
“再見!”
人心裏太多的東西,中國人常常口是心非。人心深處那麼多東西都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就像王悅口口聲聲不在乎高帥的條件,但還是把那些作為條件。就像陳晶,馬上要結婚了心裏卻仍然惦記著另外一個人,偶爾會去比較,甚至她在忙著結婚焦頭爛額的時候時常羨慕王悅眼前的狀態。
而且更讓高帥心裏不舒服的是,當時王悅也在場,現在他可以確定是陳晶說的和他想的是一個王悅。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王悅不和自己說?她是想看著自己受難還是對自己徹底放棄了。下月十號,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高帥不想繼續想下去,也許他應該去參加陳晶的婚禮,去問一問王悅,但是那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車子到站停下,高帥下了汽車。走到許小東的店鋪,許小東正在門口送走一個客人,四十多歲的女人抱著她心愛的加菲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好品種給我留著哦?”她朝許小東擠了擠眼睛,轉身走到自己那輛寶馬車邊甜甜的朝許小東擺擺手。
“什麼玩意兒……”許小東心裏這麼想著,朝女顧客笑著擺擺手。
“笑的夠假的!”高帥從許小東身邊經過走進店中。
“我操,你丫兒嚇死我了,跟詐屍似的,你怎麼好的這麼利索?”許小東跟了進來。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小麗沒跟你說?!”高帥逗了逗籠子裏的小貓,小貓喵喵的驚悚叫著向後躲著著。低頭看了看,丫頭正彈著頭盯著籠子。
“丫頭,別鬧,看來他們怕你了!”高帥摸了摸丫頭的頭。
“倒是說了你恢複很快,也沒說你能下地了啊!”
“以為我就那麼躺著呢?”高帥一語說出許小東的想法。
“嘿嘿,恭喜你啊,恢複的真好!”許小東拍拍高帥,這話說的還算由衷。
“晚上有事嗎?”
“我能有什麼事?”
兩個人都在桌子前坐下,許小東拿出煙:“抽不出?”
為什麼不抽,高帥拿出一根點上:“晚上我請客!心裏正琢磨怎麼宰我一段了吧?還是烤串老地方,去不去!”
“你都知道我怎麼想的啊!當然去了,正好給你慶祝慶祝!快說說,你丫到底怎麼回事,得罪什麼人了……”許小東略帶一些唯恐天下不亂幸災樂禍的八卦式的打聽著。
一個穿著大背心短褲的中年邋遢男人在店門口彈著頭:“喂,這貓多少錢?”他指著籠子中純一隻品種不太純的虎斑貓問道。
看著也也不像養得起好貓的人,許小東說道:“五千!”
“五千?天上人間找個小女都用不了這價!”中年邋遢男不屑說道。
“大叔,您是養貓還是幹貓呢!”許小東一句話就把大叔噎走了。
高帥撲哧一笑,這個看人下菜碟的許小東,一張臭嘴算是改不了了。